姐妹两个都挺庆幸,她们幸亏没有用语言交流,不然计划肯定会被白霜给偷听了去,那可糟透了。
白霜偷听被抓了个现行,反应迅速地向林麦和白霜扯出个虚假的笑:
“二姐,麦子,茶烫,我帮你们端茶吧。”说罢,伸手就来接她二人手里的茶杯。
林麦两世为人,什么茶艺师没见过,什么心机婊没遇到过?
白霜这种段位不高的茶艺师加心机婊在她眼里完全不够看。
白霜只要一撅屁股,林麦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林麦向白露使了个眼色,将手里的茶杯故意往自己身上一泼,然后发出一声惨叫。
白露及时配合,怒斥白霜:“你怎么这么毒!”
客厅里的人听到林麦的惨叫声,全都冲了出来,不哦过几秒的功夫就来到了厨房门口。
方卓然一马当先地冲到了林麦身边,紧张地问:“怎么了?”
白霜急于澄清真相,抢着道:“我好心帮麦子端茶……”
不等她把话说完,方卓然严厉地怒吼:“你闭嘴!”
白霜吓得一个哆嗦,见白妈妈来了,嘴一扁,委屈巴拉地哭倒在白妈妈怀里。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我见犹怜,她的姿势堪称完美,倒在白妈妈怀里的样子娇娇弱弱的。
可惜方卓然连个眼角都没给白霜,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林麦身上。
林麦被热茶烫得眼泪汪汪,白露气鼓鼓地替她答道:“我和麦子泡好了茶,想端到客厅。
白霜跑过来说要帮我们端茶,却故意把麦子推了一把,将她手里滚烫的热茶都泼到了她脚背上。”
方卓然一听急了,立刻蹲了下来,给林麦把被烫伤的那只脚的鞋袜脱了下来。
幸亏今天去爬山,林麦穿的是球鞋,帆布做的鞋面阻挡了一下热水,林麦的脚背虽然烫得通红,但并没有烫掉皮肤,烫伤不算很严重。
方卓然让白夏赶紧打一盆冷水过来,给林麦那只受了烫伤的脚泡脚。
白爸爸从家用医药箱里找出烫伤药交给了方卓然。
方卓然为了林麦手忙脚乱之际,白霜痛哭着和白露吵翻了天。
她指着白露委屈道:“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往麦子身上泼热茶,是她自己泼的!”
白露冷哼:“你可真是进退有方啊!
你刚才不是想说,你好心帮麦子端茶吗,你对麦子有过好心吗?
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你为了不让麦子回我们白家,暗算了她多少次!
你打着帮麦子端茶,不就是想作妖吗?
要么把茶泼在自己身上,说是麦子干的。
要么把茶泼在麦子身上,说是麦子嫁祸给你,我说得对吗?”
白霜梗着脖子悲愤道:“你胡说八道!”
其实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想到被林麦和白露联手给反杀了。
白露反唇相讥:“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
白霜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两眼泪汪汪。
白夏最讨厌她动不动就装出一副倍受委屈的样子。
讥讽道:“麦子这个受害者还没怎样,你这个施害者却装出比谁都委屈的样子,这是装给谁看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白妈妈。
白妈妈的脸色很难看,冷着脸对白爸爸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想缓和一家人的关系?”
白爸爸心里虽然非常不高兴,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对白夏兄妹道:“行了,别吵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
一家人的关系能够缓和,咱们就继续过下去,不能缓和就一拍两散,又不是谁离不开谁。”
白夏这才闭了嘴。
临出门时,白霜说她要梳妆一下。
全家人坐在客厅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
白霜临时想要梳妆,是因为方卓然在场。
以前在江城看见方卓然,她就一见倾心。
只是那个时候她麻烦事一大堆,顾不上勾引他。
现在不同了,白家除了白妈妈还站在她这边,白爸爸他们对她深恶痛绝。
她勾引方卓然毫无顾忌。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就凭方卓然对她的讨厌程度,想要把方卓然勾引到手,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没这个非分之想。
她就是想恶心林麦,顺便挑拨林麦和方卓然的关系,拆散他们是她的最终目的。
白霜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淡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偷看方卓然的反应。
方卓然却连个眼角都没给她。
白夏兄妹两个也对她横眉冷对。
就是因为她要化妆,害他们全体等她,兄妹俩心里都很不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林麦认真地打量了几眼白霜。
到底是在良好家庭长大的女孩子,审美能力还是不错的,把自己画得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