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害了我多少次,我不该憎恨她吗?”
白爸爸认错
白爸爸显然被林麦的直率给惊呆了。
片刻之后才道:“你憎恨白霜是应该的,可你……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白霜那件事给说出来,你知道那件事对一个女孩子的名誉是多大的打击吗?”
林麦点头:“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故意大声说出来的。”
她看着白爸爸难以置信的表情,笑了笑:“我就是这么坏。
人家怎么对我,我一定会加倍还回去的,从不手软。
所以请您想清楚,要不要认回我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儿。”
她站了起来:“你觉得那件事对白霜的影响会很大。
可你有没有想过,她十二岁那年,为了让检验科的科长给她做假的检验结果,脱下身上的小裙子那一刻,是会害死人的。
你还觉得我把她的丑事当众给抖了出来,她很无辜吗?
况且,是白女士在明知道我被白霜暗算了好多次,形同仇人的情况下,还要我接受她,这是挑衅,我以那样的方式反击不应该吗!”
说罢,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躲在外面偷听的白妈妈和白霜相视一笑,可算把林麦给逼得主动离开了白家。
只要她从此和白家不再来往,他们一家就还能像以前那样幸福。
白夏兄妹同时站了起来,和她一起离开。
白夏道:“雪宝,别伤心,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白露也忙道:“我也是!”
白爸爸倍感头疼,叫住了领头羊林麦:“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
作为你的老父亲,觉得你做得不对,批评你两句不应该吗?”
林麦停下脚步,脊梁挺得笔直:“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难道我左脸被人扇了耳光,还要求着施暴者扇我右脸吗?”
她轻笑:“我可做不来!”
白夏兄妹俩像左右护法似的,分站在她身侧:“我们不觉得妹子有错,是爸想维护白霜!
白霜为什么会被一群男人伤害了,不是她想先暗算她亲姐林蓜的吗!
就算她这事被雪宝当众抖了出来又怎样?难道我们还要顾及一条毒蛇的名声吗?
那妈妈无故指责妹子又怎么算?她就理应被欺负吗?”
白爸爸被自己的两个子女一通怼,反而清醒了过来。
今天下午,他刚下班回来,白妈妈就哭得天昏地暗。
告诉他,林麦把白霜被一群男人给糟蹋的事当众喊了出来。
哭着要求白爸爸教训林麦。
白爸爸当时被白妈妈带了节奏,再加上对白霜仅存的一点情意,让他觉得林麦做得有一丢丢过分。
这种事怎么能够在外声张?
这叫白霜以后怎么做人?
他这才想要批评林麦。
可是白夏兄妹的话很有道理,他为什么要管一条毒蛇的名声?
林麦的话更有道理,白霜十二岁那年,脱下小裙子是能害死人的。
她能置别人于死地,别人为什么不能抖出她的烂事?
就像林麦所说的,人家对她使坏,她肯定要奋力反击。
反击的时候不择手段不很正常吗,白霜暗害她时,不也是不择手段?
白妈妈指责她时,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麦凭什么要承受这些?
她怎么反击都是白霜和白妈妈自找的!
林麦如果不狠不坏,绝对会被白霜弄死的。
白爸爸赧颜道:“都是爸一时糊涂,爸错了,下次再不会了。”
林麦和白露兄妹这才缓和了脸色。
在门外偷听的白妈妈和白霜见计划落空,全都气得要命。
林麦和白爸爸以及白夏兄妹走出房间,准备去寄放礼物的那户街坊家中拿上礼物,然后一起去看望白爷爷白奶奶。
白妈妈见白爸爸和白夏兄妹簇拥着林麦有说有笑地往外走,脸色难了看极了。
她冲到了白爸爸的面前,厉声质问:“你就这么放过林麦?”
白爸爸冷若冰霜道:“白霜做了那么多错事,你不也放过了她?
雪宝一件错事都没做,她只是反击而已,我为什么要为难她?
我们白家的亲生女儿不是给人欺负的。
你的养女也不是只能她伤害别人,别人不能伤害她的公主!”
白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道:“狗屁公主!不过山鸡装凤凰罢了!”
白霜气得嚎啕大哭,白妈妈也气得不行,还要安慰白霜。
林麦等人全都不予理会,一起出了门。
白爸爸事先给白爷爷和白奶奶打过电话。
老两口早就已经做好了一桌好菜,就等着白爸爸带着林麦三兄妹来吃饭。
一行人一到,白爷爷和白奶奶就拉着林麦的手欣喜若狂地问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