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牛奶看着林麦:“那种疼你知道吧。”
林麦只觉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知道~”
柯子晴鄙视了她一眼:“你都搬来和方教授一起住了,还装~”
林麦顿觉头大,她抚了抚额:“我们还是继续说你的事吧。”
柯子晴眨了眨眼:“我的事全都说完了。”
她突然嚎叫起来:≈ot;我要弄死陈封!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ot;
林麦安抚了她好一阵,问,≈ot;那你打算怎么办?≈ot;
柯子晴一脸吃惊道:“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这不是该你操心的吗,不然我这么大老远跑来干嘛?”
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无从反驳。
林麦无语地挠了挠眉心,正要开口,就听院门外传来了陈封的声音。
她要去给他开门,柯子晴却紧紧拉住她:“不许给他开门!”
林麦无奈道:“不放他进来,你们俩的事怎么解决?”
她拿下柯子晴的手,去给陈封开门。
除封的样子比柯子晴要好多了,至少像洗过脸的,不过有只眼睛有点淡淡的淤青。
陈封第一句话就是:“子晴在你这里吗?她还好吗?”
“在,她挺好的。”
陈封脸上的紧张之色顿时消了大半,抱怨道:“死丫头差点吓死我了,下了火车像只泥鳅一样,在人群里一窜就不见了。”
林麦吞吞吐吐地问:“你真欺负了子晴?”
陈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点了一下头:“我会对她负责的。”
林麦点点头:“那你进去好好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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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屋,柯子晴如一颗炮弹一样冲到了他们跟前,指着大门的方向,竖着眉毛让陈封快滚。
陈封按下她指着大门的手,无奈道:“我滚了,谁娶你啊!”
柯子晴一听这话立刻暴走,抄起换鞋时坐的小圆凳就向陈封砸去:“没人娶也不要你娶!”
陈封那句话的本意是,把他赶跑了,他就没法娶她了。
可华夏文化太过博大精深,那句“谁娶你啊”的“谁”,可以理解指的是陈封自己,也可以指陈封之外的人。
理解成陈封之外的人,就是柯子晴没人要了。
柯子晴理解成后一种,能不暴跳如雷吗?
眼看两人一言不合要开打,林麦赶紧夺下柯子晴手里的圆凳:“可不能拿这砸人,是会出人命的。”
放下凳子,她就把陈封往屋外推:“你还是先回去吧,等子晴情绪稳定些你再来。”
陈封掠过林麦看着她身后的柯子晴,柔声道:“那我先走了,你在麦子家里好好散散心。”
他话音未落,一只鞋扔在了他的脑门上:“不要你好心!”
林麦把陈封送到院门口。
陈封停下脚步,对她很勉强地笑了一下,叫了声:“麦子~”
林麦抬头看向他:“有话要说?”
他冲着她又笑了一下,那笑里满含歉意:“我以后不能再把你放在第一位了~”
林麦明朗一笑:“这是好事,你不知道,我好怕你把我放在第一位,给我带来的困扰实在是太大了!”
两个好朋友相视一笑,一个离开,一个回屋。
自从事发,一直到现在,柯子晴一直没睡觉,一路上还要打陈封,打人也是要力气的。
尽管她以前是国家队的运动员,体力好,捱到现在也精疲力尽了。
林麦回到屋里,柯子晴已经喝完牛奶,在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客厅里烧着壁炉,很暖和,可一个大姑娘睡客厅很不雅观。
林麦把她叫醒,架着迷迷糊糊的她去自己房间睡觉,她则去厨房继续做午饭。
午饭还没做好,方爷爷老两口带着豆豆和阿黄回来了。
方奶奶一眼就看见了玄关处柯子晴的小皮鞋,问:“谁来了?”
林麦告诉她,是柯子晴来了。
方奶奶随口道:“又不是节假日,她咋有空来了?”
林麦不好说实话,只说她遇到点烦心事,来她这里散散心,把这一页给翻了过去。
中午,难得回家的方卓然用自行车带着一罐煤气和煤气灶回来了,可把林麦高兴坏了。
普济医科大学许诺的煤气总算下来了,以后做饭就不用煤炉子了。
或许是吃了美食,午饭过后,柯子晴的情绪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林麦等她午觉醒来,就带着她去买衣服鞋袜。
虽说柯子晴也可以穿她的衣服,可她比柯子晴矮,柯子晴穿她的衣服会不合身,所以这衣服鞋袜必须得买。
女人逛起街来就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林麦和柯子晴一逛就逛了好几个小时。
出门时,天气只不过阴沉沉的,回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