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然见她脸红得像番茄,没有再逗她。
笑着正要出去,只听林麦忽然断喝一声:“老实交代,你以前给谁搓过澡?还一搓就是二十八年!”
方卓然一脸无辜:“当然是给自己搓咯,你以为我给谁搓?”
林麦红着脸,紧抿着唇不吭声。
刚才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不少方卓然和别的女人鸳鸯戏水的旖旎画面。
清清爽爽地洗完澡,林麦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生来喜静,所以房间选在三楼。
一推开房门,她就看见方卓然穿着汗衫和大裤衩坐在她房间里。
林麦大惊失色。
难怪这家伙急吼吼地要让自己搬过来,原来是想……
她脸上火烧火燎的,义正言辞道:“我拒绝婚前一切出格的行为!”
方卓然看了她几秒,忽然笑开,那笑如风过繁花,让人沉醉。
他走到林麦身边,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玩味地取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的是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林麦不吭声,在心里腹诽,你还不是一样?不然怎么会穿成这样跑我房里?
方卓然把她扶在床沿坐下,在她面前蹲下,用手指抚摸着她戴在左手中指的订婚戒指:
“订婚戒指就将就一下,等结婚时,我一定给你买一枚钻戒。”
他经常出国交流学术,知道结婚要送钻戒。
他其实卖掉几根母亲留下的金条就能在香港给林麦买一枚钻戒,可他觉得那样买回的钻戒没意义。
别的东西都可以随意,唯有送给小姑娘的钻戒他一定要凭自己的本事买给她。
林麦对珠宝首饰并不怎么感兴趣。
她捧着方卓然的脸道:“我不在乎钻戒也好,金戒指也好,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草编的戒指我也喜欢。”
方卓然抓住她一只小手在唇边吻了吻。
拿出两本存折和一盒沉甸甸的金条递给她:“以后我的钱就全归你管了。”
林麦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过来,现在他们是未婚夫妻,她可以管他的钱了。
方卓然又掏出别墅的房产证:“这房产证也归你保管。”
林麦接过房产证打开一看,立刻心花怒放,房产证上老早就添加了她的名字。
啊!她也有未婚夫把所有财产交给她的一天。
前世,她只有把血汗钱交给渣男的份。
这还不算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渣男把她的钱全孝敬了他的心上人林蓜,呜呜呜。
林麦歪着脑袋笑着问:“你把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了我,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方卓然认真道:“我有你不就够了吗?”
林麦顿时乐开了花,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两个甜甜蜜蜜,林蓜可是悲惨到了极点。
她勾引方卓然未遂的丑闻,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就传到了她男人刁利民耳朵里。
本来村里就风言风语说林蓜不规矩,跟村里的富户刁大麻子有一腿,只是刁利民一直没有抓到现行。
再加上林蓜会忽悠人,又懂得在床上搞定他,所以尽管刁利民心里很不爽,这事还是翻了篇。
现在,林蓜在王家村勾引未来妹夫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这不是当众给自己带戴绿帽吗。
刁利民再也坐不住了,提着木棍就往王家而去。
他想好好教训林蓜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在外面发骚。
还没走到王家村,就看见林蓜被一个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地给拉到了小树林里。
刁利民偷偷摸摸地尾随在后,也进了小树林。
就见那个中年妇女和林蓜在树林深处发生争执。
刁利民竖起耳朵偷听,终于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中年妇女是云来县一中洪主任的妻子,她找林蓜是要她吐出从她男人那里讹走的钱。
说好了两个月之内把讹去的钱全还给她,可一直到现在都没还。
这不是洪主任的妻子第一次找上门来,她都找了林蓜好几次了,可林蓜一分钱都没吐出来,这令她大为光火。
这一次,她无论如何把钱要来,不然就把林蓜当初写的认罪书公布于众。
刁利民听得心中疑云密布,一个中学教导主任怎么会被林蓜敲诈?
认罪书的内容是什么?
就在刁利民在心中各种猜测,就听林蓜气急败坏,尖着嗓子喊:“我就不吐!我可不能让你男人给白睡了!”
刁利民一听这话,脑袋轰地一炸。
他一直以为他家花大价钱给他娶的这个媳妇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好歹是个有文化的黄花大闺女,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两人还没结婚,这个烂货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刁利民忍无可忍,冲了出来,一棍接一棍地抽在林蓜身上:“打死你这个贱货!”
林蓜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