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们添加了导购员,以及只要来卖场就送进口手帕等促销活动,带来了巨大的人流量,销售火爆。”
任宝珠把昨天的销售报表递给林麦看。
林麦一目十行的看完,昨天的销售量几乎快要回到巅峰时刻。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过问了一下生产情况。
陶之云和侯新义都表示质量和产量都没问题。
林麦宣布散会,然后把任宝珠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问她,汤顺英疑似贪污公款一事调查得怎样。
任宝珠点头道:“”已经水落石出了,汤顺英的确贪污了公款,一共一千多块。”
林麦有些错愕:“柴出纳不是说,她贪的金额较小吗,怎么查出有一千多块钱?”
任宝珠道:“柴出纳看的只是表面,非要深查才能查到汤会计究竟贪污了多少。”
她见林麦一直在沉思,问:“怎么处置汤会计?是交给派出所还是……”
林麦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
这个年代,打击各种犯罪行为,量刑是相当重的。
一千多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不判十年,也得判个七八年。
不过判得再重,那都是汤顺英自找的,不值得同情,只是可怜了她生病的孩子。
林麦沉默良久,开口道:“把汤顺英带我办公室里来。”
几分钟后,任宝珠就把汤顺英给带来了。
也就一夜功夫,汤顺英就憔悴不堪,人仿佛也老了十岁。
她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冲着林麦不停地磕头,痛哭流涕道:“林厂长,我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千万别送我去派出所。
我要是被判了刑,我弟弟就当不成兵了,我儿子也没人照顾了,呜呜呜。”
林麦不为所动,冷冰冰道:“你快起来,坐着好好说话。
如果还要磕头,我就让厂里的保安直接送你去派出所!”
汤顺英吓得立刻不敢再磕头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林麦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惶恐不安地看着她。
林麦冷漠道:“你现在就想起自己不能坐牢,会影响你弟弟当兵,你儿子没人照顾。
你贪污厂里的公款时,怎么没想到这些后果?”
汤顺英嗫嚅着道:“儿子的病情恶化了,我……我走投无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林麦正色道:“你儿子病情恶化,不是你贪污的理由。
你可以向厂里提出帮助,向同事借钱,这么多办法,你却非要贪污!”
汤顺英嗫嚅着道:“我怕这些办法都没用……”
林麦冷笑:“你连试都没试,怎么知道会没用?
你来我厂子找工作时,碰了那么多次钉子却不放弃。
为你儿子治病,却没有勇气寻找帮助,这反差也太大了!
更可笑的是,向人借钱你不敢,贪污公款你却有胆!
说白了,借别人的钱得还,贪污公款,只要没被发现,就不用还。
你是既想给儿子治病,又不想还钱,所以才贪污公款的!”
林麦一针见血,汤顺英冷汗淋漓,脸色煞白。
林麦继续道:“这事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你先好好工作,不许再贪污哪怕一分钱,不然,我立刻让厂里的保安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汤顺英弱弱地问:“林厂长,你……你会怎样惩罚我?”
林麦冷酷道:“贪污的钱全都要赔上,这是必须的,至于还要受什么惩罚,等我想好了再说。”
汤顺英急得哭了起来:“林厂长,我拿不出钱来赔偿~”
林麦有点不耐烦:“你先去工作,处罚的事以后再说!”
汤顺英只得犹犹豫豫地走了。
任宝珠不解地问:“怎么不立刻开除汤会计,还留她继续工作?”
林麦道:“匆忙之间,找不到人代替汤会计,等找到人了,自然开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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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宝珠离开之后,林麦就给牛莉莉打了个电话,问她,采访关永华的内容什么时候见报。
牛莉莉有些意外:“你想让那些内容见报啊,我都还没把那些内容写成文章。
你为什么想要那些内容见报?你不是已经拿到了我偷录的磁带吗?”
林麦解释道:“我怕直接拿那盘磁带去法院和关永华打官司,人家会猜测你我的关系,对你对我都不好。
可是如果你采访关永华的文章见了报,我看了报纸去法院起诉他,那就是再正常不过了,没人会说三道四。”
“”行,我懂了,我明天就让采访关永华的文章见报。”
林麦抿嘴而笑:“等你文章见了报,明天下午我就去你报社喊冤,并且让你跟随我一起去法院起诉关永华。
后天我喊冤和起诉关永华的事情见报,你继续追踪报道。
应该能够形成热点,让你们报纸销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