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心灵手巧,会用纸做好多花卉。”
林麦心里一动,她如果真能用纸做好多花卉,也许能用布头做花卉。
要真那样,可以考虑破格录取她。
林麦笑着问:“那你能用布头做花卉吗?”
这个年代,大多数家庭还是很穷的,何况像姚燕这种有残疾人的家庭就更穷了。
家里哪怕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布头都舍不得扔。
拼接起来,给孩子缝个小书包或吃饭的围兜,反正是不会浪费的。
所以姚燕还没用过布头做过花卉。
她犹豫了一下:“我不能肯定,但我想试试。”
林麦包包里就有不少布头,就是给那些想展示自己手艺的应聘者准备的。
她拿出几块布头给姚燕。
姚燕拿起一块布头,三下两下就扭出了一朵怒放的玫瑰花,那手艺不比林麦的差。
她又向林麦借了剪刀和针线,做了好几款的六瓣花。
做完之后,她期待地看向林麦。
林麦拿着她做的那些头花,满意地点点头:“做得不错,不过我还是不能录用你在厂里上班。”
姚燕一听这话就哭了:“还是因为我生活不能自理的原因吗?”
林麦点点头。
姚燕一脸的落寞和绝望。
“虽然我不能录用你在厂里上班,但是你可以接活儿回家做。
这样一来,你既能挣钱,也方便你妈妈照顾你。”
母女两个一听这话激动得不得了。
姚燕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林麦笑着道:“你不好好干,做出的头花质量不达标,我是不会收的,而且还会终止合作关系。”
虽然她很想给残疾人士一些帮助,可在工作上,她不会因为对方是残疾人而对他们没要求。
相反,会把他们当正常人对待。
林麦在进行招聘时,方卫国正坐在办公室里铁青着脸给方卓然打电话。
就在刚才,他才来上班,苏爸的电话就打了来。
在电话里,苏爸什么形象都不顾了,咆哮着告诉他,方卓然跑来警告他父女。
他在电话里怒吼道:“卓然有心仪的对象,你们却还把他介绍给莹莹,你们安的什么心?”
方卫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为自己辩护一句。
让他怎么辩解?
这事的确是他夫妻俩做的不地道。
因为不满意林麦和方卓然在一起,所以想利用苏玉莹破坏他俩的关系,这本身就是把苏玉莹当枪使。
尽管在电话里方卫国向苏爸赔了礼,道了歉,可对方并不原谅他。
方卫国满肚子的气必须得向方卓然发泄。
这个逆子,答应得好好的,去给苏玉莹赔礼道歉,却跑去威胁恐吓她!
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方卓然的同事接的。
当拨打第七次时,终于是方卓然本人接的电话。
方卫国一听到方卓然的声音,就气愤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你以前多正派的一个人,自从和那个叫麦子的离异女在一起后,变得这么阴险!
居然阳奉阴违,答应去给莹莹认错,却跑去搞事。
你这是非要我们方家和苏家成了仇人你就高兴了?”
方卓然冷声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给苏玉莹赔礼道歉了?
我当时说的可是:我这就去找他们。
怎么在你耳朵里就变成了我要去给苏玉莹赔礼道歉?
你想巴结苏家,那是你的事。
我又不用巴结苏家,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向苏玉莹赔礼道歉?”
方卫国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逆子好像真没说过要向苏玉莹赔礼道歉。
电话里,方卓然继续道:“明明就是你和王文芳阴险至极。
为了往上爬,你夫妻两个狼狈为奸,强行把我和苏玉莹捆绑在一起,拿我的人生换你的仕途。
你还好意思说我阴险,你这叫倒打一耙!”
说完,他就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方卫国在电话那头气得七窍生烟。
收拾不了逆子,方卫国只得向方爷爷求助。
方爷爷家没电话,方卫国一个电话打到了四美镇镇长那里。
借口他有急事要找方老爷子,让镇长派个人请他爸来听电话。
方爷爷是从京城退下来的大员,一个小小的镇长哪敢怠慢,立刻派了人去请方爷爷。
方爷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气喘吁吁地跑了来。
当在电话里听方卫国抱怨说,方卓然不知好歹,给他介绍苏爷爷的孙女他不要,非要选林麦那个离异女,方爷爷差点就气得四分五裂。
在电话里咆哮道:“卓然和麦子真心相爱,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是不是想拿卓然当梯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