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陶设计师,你快去看看!”
林麦立刻飞奔着跑到了厂门口。
只见陶之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样子十分狼狈。
一个年轻男子把她护在身后,正跟马母讲道理。
马母却一个字也不听,嚣张道:“老娘打自己的儿媳关你屁事,要你护着她!
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我儿媳的姘头!”
不少围观的路人马上对着那个男青年和陶之云指指点点。
陶之云从男青年身后站了出来,气愤地对马母道:“我跟这位同志素不相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马母呵呵冷笑,“你少睁眼说瞎话才是!
一个陌生人会为了你出头?怎么没有陌生人为我出头!”
林麦走了过去,冷着脸对她道:“因为你太坏了,所以没有陌生人为你出头!
至于好心人,有陌生人为她出头很正常。
当初陶姐母子俩在火车上被人欺负,就是我这个陌生人为她出的头!
乘警那里还有我帮陶姐的记录,你可以去查的。
别以为你坏没人帮,就以为全天下的人和你一样没人帮!”
马母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护着陶之云的那个男青年在林麦话音一落就鼓起了掌,由衷赞道:“小嫂子说得真好!”
林麦回头一看,那个男青年居然是方卓越,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方卓越撇了撇嘴:“我妈说她想我了,喊我回家吃饭,我从这里路过。”
林麦指着马母的鼻子道:“你完蛋了,敢诽谤我未来小叔,就等着被起诉吧!”
一直站在一旁扶着马母的马涛急了,忙对林麦道:“你别和我妈一般计较,她年纪大了,有些爱胡言乱语!”
“我就要计较!”方卓越凶狠道,“怎么?年纪大了就可以随便打人和诽谤我们吗?
你们以为我是好惹的?我爷爷可是京圈退下来的大员,我爸也不是简单人物!”
方卓越从来不屑拿自家长辈的身份压制谁,可他实在是看不惯马母蛮不讲理的嘴脸。
这种人,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权势,那就用权势吓破她的胆好了。
马母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没有想过要得罪你。
我……只是让我儿媳回去上班,别搞啥停薪留职了。
再搞停薪留职,我们一家大小就该喝西北风了。”
陶之云笑了起来:“你们一家大小喝西北风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抚养你们一家的义务!”
马母面向陶之云时,态度仍旧骄横跋扈:“谁说你没有抚养我们一家的义务?你是我们家的儿媳,你就必须养着我们姓马的一家!”
林麦不齿道:“你太不了解法律了,儿媳别说对夫家一方没有抚养义务,就连对公公婆婆都没抚养义务!”
马母气愤道:“你胡说!”
离婚出现转机
围观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当中有懂法律的,又看不惯马母那一副坏人嘴脸的,当场就喊了起来:
“太婆,人家可没胡说,你去法院一问就知道了!”
马母哑了哑口,随即阴狠地对陶之云道:“你不就是想离婚,好找野汉子吗?
行啊,给我一千块钱,我立马让我儿子跟你离婚!”
陶之云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啧啧有声,议论纷纷。
“这老太婆可真不要脸,往自己儿媳头上泼x污水,还要向她勒索一千块钱。
有几家能够拿得出一千块钱?能拿出五百就不错了!”
“那个老货如果要脸,就不会让儿媳养着他们家了。”
尽管那些吃瓜群众的话难听,可马家母子谁也没觉得难堪。
特别是马母,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