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隔壁打听你是怎么做生意的,是不是有后台啥的,我看那个女人想要抢你的生意。”
林麦问了一下那个中年妇女的长相。
庞老太描述道:“尖脸猴腮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不就是姓吴的那个老心机婊的长相吗?
林麦一边奋力翻炒着板栗,一边道:“她要抢生意由她去,咱也拦不了。”
庞老太替她不甘地叹了口气。
下午收摊之后,林麦带着豆豆去了一趟黑市,买了两盒蛤蜊油和一盒百雀灵。
为了挣钱,她一直没有顾得上给她母女两个买护肤品。
江城的冬天,寒风一般来说是吹不坏皮肤的,可是在炉子跟前怼着火烤,是很容易把皮肤烤得失去水分而皴裂的,这护肤品还是要用起来。
买了护肤品,乘火车回到方奶奶家,林麦把方卓然给她母女俩买的护肤品拿出来给了方奶奶。
方奶奶高兴地嗔道:“我一把年纪了,还要用啥蛤蜊油百雀羚?留着你和豆豆用。”
林麦从口袋里拿出自己买的护肤品:“我们有,这些是方大夫买给您和方爷爷的,我只是帮忙带回来给你们而已。”
方奶奶听了越发心花怒放:“卓然这孩子越来越贴心了。”
方爷爷也凑了过来,让方奶奶把他孙子给他买的护肤品给他。
方奶奶一脸嫌弃:“哪有老头子用护肤品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给了他一盒蛤蜊油,方爷爷高兴极了。
一晃过了三天,林麦已经在江城卖了快半个月的炒板栗。
她以为吴老心机婊在向隔壁打听她做生意的情况之后,就要跟她抢生意。
没想到这都三天过去了,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仍然只是每天偷窥她,估计对摆摊她还是顾虑重重。
就在三年前,如果抓到谁摆摊是要被斗的,老心机婊可能有些害怕,所以仍在犹豫观察。
林麦不予理会,她不抢他的生意,她就好好做生意。
她来抢她的生意,只要不过分,那大家各赚各的钱。
这天,是林麦去城里摆摊卖板栗的第十五天。
她刚在庞奶奶家门口摆好摊,开始炒板栗,吴老心机婊就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儿媳挑着板栗担子,带着铁锅、柴火和炉子走了过来,在隔壁家门口摆下了摊位。
隔壁女主人一边织着毛线衣,一边大声地和老心机婊一家打着招呼,还不时地挑衅地斜瞟一眼林麦。
如果光是用眼神挑衅,林麦是不屑理的,她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跟人吵架的。
可是隔壁中年妇女见她毫无反应,以为她怕了她,对她明讥暗讽,还怂恿老心机婊一家干掉她,独霸一整条街的市场,这就不能忍了。
林麦笑着讥讽道:“大姐,扯着喉咙说话多费劲,你怎么不去买个喇叭,这样你说什么,整条大街上的人都能听到!”
毛衣中年妇女气得脸一黑,随即笑了起来:“你说你这些板栗今天卖不卖得掉?”
林麦硬邦邦道:“卖不掉也不会给你吃一颗,你说你操这个心干嘛!”
毛衣中年妇女被怼得脸色难看。
吴老心机婊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着和林麦打招呼:“我们一家也在这里摆摊,你没意见吧。”
林麦摇摇头:“我会有啥意见?你生意再好也得交人家摊位费,我可是一分钱摊位费都不用给~”
吴老心机婊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对隔壁中年妇女道:“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
居然骗我说人家一个摊位的租金给的是一块钱一天,你给我的价格便宜一半,只要五毛钱,可实际呢,人家的摊位根本就不要钱!”
隔壁中年妇女解释道:“她们是亲戚~”
吴老心机婊冷着脸道:“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管,你要退一半钱给我,两个摊位你最多只能收五毛钱。”
隔壁中年妇女翻着白眼道:“一个摊位两毛五,我可不租!”
吴老心机婊怒气冲冲:“你爱租不租不租,你如果不租,我们去租别人家的门口。
这条大街这么长,又不止你们一家紧邻着大街!”
隔壁中年妇女顿时哑巴了。
她费了不少口舌才说服吴老心机婊一家在她家门口摆摊。
她们一家如果去别人家门口摆摊,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替他人做嫁衣?
她可不愿沦为庞老太和林麦的笑柄!
再说姓吴的一家在她家门口摆摊,哪怕两个摊位一天只交五毛钱,好歹她每天还能赚他们五毛钱,比一分钱的进项都没有要强,因此只得阴沉着脸答应了。
不过从明天才开始降价,今天的钱已经到手了,她是不会退的。
双方这才停止了争吵。
不一会儿,林麦的板栗开始飘香,有老顾客熟门熟路地走了过来,一来就笑眯眯道:“给我来半斤板栗。”
“好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