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的模样,许平洲不屑地轻哼一声:“马屁精!也就靠拍皇上马屁博取存在感了。”
韩子非淡淡瞥了眼与二皇子有说有笑的陈次辅,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其实几年前他也像陈次辅那样,为了权势地位只做皇上高兴的事儿,皇上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是不会像陈次辅那样没有原则,为了权势地位抛却尊严,他只做对国家对百姓有利的事。
陈次辅跟二皇子道别后,向韩子非走过来,嘴边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却说着歉然的话语:“韩首辅,今天早上的事,韩首辅可不要怪下官啊,毕竟皇命不可违。”
韩子非回道:“你我皆是为朝廷效力,这事儿谁做还不都一样?陈次辅做了韩某也清闲了些。”
陈次辅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对韩子非毫无伤害,反而把自己给气着了,讪讪然地笑了下,先行离开。
许平洲直接翻了个白眼,皇上虽然将事情越过韩子非直接交给陈次辅,但是也不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啊,坐到次辅的位置上都沉不住气,跟上一任次辅相比,差远了。
难怪了,难怪皇上会扶起这么个东西了,陈次辅这样的,就算二皇子将来登基,二皇子也可以拿捏得住,果然知子莫若父啊,知道自己的儿子本事不大,给他找个容易拿捏的。
许平洲嗤笑一声,低声骂了句:“这什么玩意儿,蠢得像猪一样。”
韩子非淡声说了句:“不这样皇上也瞧不上他。”
“也是。”许平洲挑了挑眼眉,但他就是看不惯陈次辅那么嚣张,真的跟上一任次辅相差太远了,上一任次辅是个沉得住气的,这一个一点都沉不住气,果然是受了皇恩被提拔上来的,行事作风跟一夜暴富的商贾之人一样。
二人在出宫的路上,人少了,许平洲才低声跟韩子非道:“对了,子非,我昨天去天香楼,就看到江侍郎和二皇子了,但是他们没有发现我。”
韩子非薄唇微启,语气平静:“这不是挺正常么?江阳早已投靠到二皇子的阵营。”
许平洲道:“是挺正常的,但是我还听到他们说行宫,可是其他的就没听见了,只听见行宫二字,估计又有什么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