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现在不能思虑过重。现在乖乖的,什么都不要想,嗯?”
见她乖巧点头,韩子非又温柔一笑,扬声吩咐秀玉布膳,又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帮她穿好衣服鞋子,再将人抱出去用晚膳,整个过程小心翼翼,把她当成易碎了珍品。
此时沈月娇也格外娇气,因为太在乎这个孩子了,现在就连打个喷嚏都不敢,今天府医来把过脉,说要好好将养一些时日。
晚膳后,韩子非以谋害主母的罪名将巧玉发卖出去,念着她这些年侍候得用心才饶了她一命没有送官府。
府中的仆人不由得唏嘘,做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多体面啊,竟因被夫人责骂了几句就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夫人平日里如此和善,若不是因她做错了事能责骂?
主院的某处,那丫鬟听到巧玉被发卖出去的消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秀玉待嫁
“巧玉。”
沈月娇一醒来,下意识喊巧玉,结果进来的是秀玉与夏兰,她才想起这几天巧玉不能出现。这几天韩子非一直在查那个害她的人,可是那人隐藏得太深,几天过去了还没查到。
“夫人,奴婢侍候您穿衣。”夏兰说话时带着几分小心,平时侍候夫人穿衣这些事是轮不到她的。
沈月娇含笑点头,张开双手让她侍候。
休养了几天,如今胎儿已无大碍,也不需卧床静养了,可以像平常那样活动了,但还需小心,不能操劳。
用早膳时,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灌汤包,水晶糕,蒸饺,还有燕窝粥。
沈月娇有些吃不习惯,不是厨娘的厨艺不行,而是她这张嘴已经被巧玉养刁了,厨娘的厨艺比起巧玉来,还是逊色许多。
夏兰见她也没吃多少,犹豫片刻才问:“夫人,可是早点不合胃口?要不奴婢给您做一些点心来?”
沈月娇抬眸看她,见她小心翼翼的,觉着好笑,自己又不是豺狼虎豹,怎的就这般怕她。
见她抿唇一笑,夏兰又道:“这核桃酥是巧玉姐姐教奴婢的,虽然没有巧玉姐姐……”
夏兰话还未说完,就想起前几天的事,巧玉姐姐做出那种事,夫人应该是恨极了,马上跪在地上,光洁的额头很快就渗出冷汗。
“是奴婢多嘴了,请夫人责罚。”
沈月娇呆愣半晌,温声道:“夏兰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我也想吃核桃酥了。”
夏兰闻言一怔,尔后道:“奴婢这就去给夫人做。”
沈月娇笑着点头,又让她炖一盅鸡汤,夏兰听后,感觉被委以重任一般,笑着应下,然后福身退出屋子。
夏兰出去后,沈月娇扭头问秀玉:“秀玉,我看着很让人害怕吗?”
秀玉看着自家夫人那张花容月貌,摇了摇头:“夫人貌若天仙,怎会叫人害怕?”
话音刚落,沈月娇抿唇浅笑,“秀玉啊,你这样以后可要怎样跟你夫君说话啊,许是人家对你说些好话都被你忽略了情意。”
秀玉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情商让人捉急。
秀玉怔了怔,“夫人,奴婢一辈子侍候夫人,不会嫁人的。”
“我倒是想留你。”沈月娇意味深长地朝她笑着,“可是有人向大人问起你来,大人又来问我,舍不舍得将你嫁了。”
秀玉一听,脸色一僵,若是细心的话还能看出她耳朵泛着红,是害羞了。
沈月娇跟她主仆三年,也熟知她的性子,她只要一反常自己就能看出来,含笑指着自己身边的凳子让她坐下。
秀玉顺从坐下,心中有点忐忑又有点紧张。
沈月娇柔声问她:“秀玉,到底是谁跟大人说的,我想你也知道的,我只问你,你是怎样想的?”
再次下药
与此同时,在主院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绿色衣裙的丫鬟盯着手上的纸条,魂不守舍的。
那人让她再行动,再行动那岂不就暴露了?安胎药的事已经揭过了,所有人都觉得是巧玉做的,她也就安全了。
若是不按那人说的做,那她的家人……
她家中父母弟弟的性命都掌握在那人手中,若是不听从,他们就性命堪忧了,可若是被发现了,大人也不会放过她与家人的。
一时间,她进退两难。
若是不听那人的话,她的家人就会没命,若是听了她与家人还是会没命,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了。
晚上回到所住的屋子里,夏兰见她魂不守舍的耷拉着脑袋,关切问一句:“夏雪,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听到夏兰的声音,夏雪猛然抬头,“没,没事。”
“你方才去哪了,一晚上没见人,夫人还问起我呢。”夏兰说着,就看到夏雪脸色一紧,眼里带着恐慌看向自己,她笑道,“夏雪,我们什么关系?自然是跟夫人说你不舒服。”
夏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啊,夏兰。”
夏兰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下次可别这样了,谁不想到这院子做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