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非刚刚问了四皇子几个问题,四皇子都能对答如流。
见老师竟没有表扬自己,还是一脸严肃,四皇子心中忐忑不已,问:“老师,我是不是回答得不够好?”
韩子非脸上依旧严肃:“没有,殿下回答得不错。”
四皇子一听,不敢置信地看着韩子非,有点怀疑自己听出了,要知道老师轻易不夸赞他,以前老师对他的评价最好的一个词就是“尚可”。
在心里他是敬重这个老师的,就只有韩子非是认真教导他的,他以前的老师都是随便应付,他也能猜出有人故意让他成为一个草包的。
正当四皇子一脸兴奋之时,韩子非又道:“殿下资质尚可,但仍需努力。”
四皇子憋屈地撇了撇嘴。看吧,又是尚可,但他又不得不佩服老师的学识,在老师面前他这点小聪明也确实不够看的。
韩子非淡声问:“听说户部李尚书前两天跟殿下说过话?”
四皇子点了点头,又道:“我按照老师说的,什么事都装傻,李尚书以为我是个愚笨的。”
韩子非满意地点了点头,“殿下,我们继续上课吧。”
四皇子闻言,马上坐下,从书袋里拿出课本,翻开今天需要讲的页数,昨晚他已经预习过了,但还有些不懂的,今天听老师讲,忽然茅塞顿开。
授完课,韩子非便出宫去了刑部处理公务,这刚到刑部,就有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他。
韩子非一听有人给自己送礼,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他眉心突突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子非沉声问:“是不是一个红木箱子?”
那小官差诧异了下,“正是,是一个红木箱子,箱子不大,但是挺香的。”
韩子非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眼底一片冷色。
那小官差有种狂风暴雨即将向他袭来的感觉,低着头站在韩子非面前,被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去把箱子搬过来。”韩子非吩咐道。
那小官差听令,马上去将那红木箱子,这箱子不重,还很香,那小官差心里嘀咕着,这应该是香料吧,但味道也太浓郁了些。
韩子非看到那个红木箱子,脸色更加难看,这个箱子跟之前送给沈月娇的一样,连香味都是一样的,如无意外,箱子里面的应该是一颗烧焦了的头颅,就是不知道这次的,头颅下方会不会压着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自从韩子非出宫后,韩七就一直跟在身边,这会看到那红木箱子,也不由得心中发怵,那些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又送了一颗头颅过来。
韩子非冷声问:“是谁送来的?”
那小官差回道:“是一个孩子,说是有人送他送来的,他说那个拜托他送来的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看着可怕。”
闻言,韩子非双眼微微眯起,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又是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啊。
“韩七,将箱子带回去。”韩子非说罢就转身往衙门大门口的方向走。
韩七连忙应声,然后抱起那箱子,跟上自家大人的脚步。
韩子非走后,那小官差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方才他们大人的脸色真真是难看得紧。
把人惹毛
夜幕降临,沈月娇才悠悠转醒。
沈月娇又羞又恼,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就砸他的胸膛,娇声斥道:“韩子非!你给我起来!”
韩子非握住她的腰,黯哑着声音:“别动。”
“嘶……”
韩子非倒抽一口凉气,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压在身下,双眸发出侵略性的光,“娇娇,这是你自找的!”
沈月娇听着他这句咬牙切齿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半晌,他这是什么意思?欺负了她还要凶她。
下一刻,她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在他身下娇声娇气地哭着:“韩子非,你……你混蛋!”
这一次,韩子非倒是温柔了很多。
结束后,娇人儿别过脸不看他,眼里淌着泪,微微撅着小嘴,委屈极了。
韩子非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把小娇妻给惹毛了,将她的脸转过来,视若珍宝地吻着她的泪,“娇娇,为夫错了。”
沈月娇轻哼一声,并不理他。
“娇娇,娇宝宝,宝宝?”
韩子非抱着她,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她,边哄边认错:“娇宝宝,我错了,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本来沈月娇气得想近期两天都晾着他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欺负自己,可是被他一声声肉麻的称呼唤得心都要酥了,态度慢慢软化下来。
韩子非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可怜兮兮地跟她撒着娇:“娇宝宝。”
又来了!
这大男人跟她撒娇她最受不住了,每次把她惹毛了就同她撒娇,他一撒娇她就心软,感觉韩子非在她生气的时候比她还会撒娇,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新既能,之前惹她生气了就用上各种肉麻的称呼地唤着自己,现在改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