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请了沈国公同他一起去义庄检查韩氏母女脖子上的伤口,看看伤她们的兵器是天启国惯用的还是西戟国惯用的,沈国公是武将,看了伤口估计也能知道是不是天启国的兵器所伤。
但是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义庄走水,就在他们来的路上就已经走水了,等他们赶到义庄的时候,韩氏母女已经成了两具黑乎乎的焦尸。
走水的原因是有人打翻了烛台,那个打翻烛台的人也被烧死了,当时刚刚是黄昏后,天色开始暗,点灯是早了些,点了蜡烛不小心打翻烛台听着好像说得过去,但是哪有那么巧的事?
韩子非蹙着剑眉,双眸半合,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的焦尸。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挫败,第一次他晚了一步,娇娇小产,第二次他又晚了一步,证据毁灭。
沈国公见他阴沉着脸,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子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除了这一条线索还会有其他线索的。”
韩子非微微颔首,“岳父,我们先回去,有些要事需要跟您商量。”
见韩子非神色凝重,沈国公脸上神色也多了几分凝重,翁婿二人打道回府,这里离韩府比较近,便去了韩府。
韩府书房。
韩子非将韩六所查到的事跟沈国公说了一遍,又将那副画像给沈国公看。
沈国公听后,惊愕不已,再看那幅画像,这个长相真的像西戟国人多一点。真没想到韩氏母女的死会有可能牵扯上西戟国,只是西戟国为何要先从他女婿这里下手?
沈国公将目光转向韩子非,这女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天启国的肱骨栋梁,国家有他也就多一个智囊,作为敌人是该除去他的。
韩子非问:“岳父,您看了画像,感觉此人是否长得像西戟国多一点?”
“的确。”沈国公微微点头,“根据你描述的身高以及这画像上的容貌,不像是天启国的人,但也不排除有例外的。”
“小婿知道的,所以只能等手下的人查清楚了才能下结论。”韩子非说罢又转移了话题,“今晚给岳父添麻烦,岳父留下来用晚膳吧,娇娇看到您肯定高兴。”
沈国公闻言,想着也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女儿了,欣然点头。
翁婿二人刚出书房,就看到一抹倩影,那人儿正往这边走来,看到他们时提着裙子加快了脚步小跑过来。
到了沈国公跟前,沈月娇才停下脚步,眉眼带笑地看着他:“爹爹,我刚刚听说您来了,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有事与子非商谈。”沈国公说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女儿,之前瘦下来的肉如今长回来了,笑容明媚,昔日的阴霾已消失殆尽,看来女婿把她照顾得很好。
沈月娇问:“爹爹,我许久没跟您一起吃晚膳了,今晚我们一起吃晚膳吧。”
韩子非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他的娇娇似乎见了岳父大人就把他给忘了,酸溜溜地道一句:“娇娇,为夫也还未吃晚膳。”
沈月娇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把夫君冷落了,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自然数我们三个一起吃啊。”
韩子非没好气地捏了捏这小没良心的脸蛋,又问了她是不是还没用晚膳,得知她真没用晚膳,又是一阵心疼,他出门前忘了交待巧玉让她先用膳不用等自己。
看着女儿女婿相处得那么好,沈国公也高兴。
一颗头颅
用过晚膳,沈国公回了国公府。
沐浴过后,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沈月娇便问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毕竟父亲会来与夫君商谈事情,必定是大事。
韩子非也不瞒她,把韩六查到的事,还有义庄的事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一遍。
沈月娇伸手将他紧蹙的眉头抚平,“夫君,你刚想去义庄,义庄就走水了,你身边会不会有叛徒?”
韩子非笃定道:“不会,此事只有韩六知道,韩六不会背叛我,只有我们查的时候被对方发现了。”
沈月娇黛眉微微蹙起,看来对方不但有备而来,还非常警惕,这次韩氏母女的事估计就是小试牛刀而已,以后还不知道会做什么。
“夫君,上辈子二皇子与西戟国应该是没有勾结的,这辈子若是有勾结,会不会是因为三公主做了二皇子的侧妃,而且二皇子也没有被立为太子?”
韩子非道:“不管怎样,只要少了定远侯,二皇子就算与西戟国有勾结也成不了事。”
沈月娇微微点头,二皇子比较中庸,平时出谋划策的都是张淑妃,定远侯帮他揽权,若是没了这两人,二皇子就等于没了左膀右臂,成不了气候。
“娇娇,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沈月娇醒来时已经快到正午,昨晚睡得晚,还跟韩子非闹腾到后半夜,她再次日上三竿起床,巧玉和秀玉已经习惯了,反正她们夫人跟大人成亲后,经常这样。
刺眼的光线从窗棂穿进来,沈月娇刚睁开的眼又闭上再慢慢睁开,适应了光线后才伸手拉了下拉铃让巧玉她们进来侍候。
巧玉一听到铃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