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她方才做的事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对方没有什么伤害,反而气着了自己。
“哟,刁蛮公主,这是怎么了?这脸色像是吃了死老鼠似的。”
这时,传来一道男声,声音里带着戏谑。
乐阳公主抬眸,就看到那个紫色貂裘大衣的贵公子,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
是她的死对头,忠伯侯府世子——陈文景。
乐阳公主蹙着眉:“陈文景,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文景不紧不慢地回道:“刚到,就看到公主殿下像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乐阳公主闻言就作呕,这人说话真真是恶心透了!
“公主殿下怎么了?难不成真是吃了……”
“够了!你真是恶心!”
乐阳公主低吼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从他身边走过。
争吵
在回去的路上,沈月娇遇上了沈月蓉与张成泽,停下脚步,躲在假山后面,想着从另一边绕过去。
瞥了一眼过去,二人似乎在争执,沈月蓉伸手拉着张成泽但又被他甩开,这里寒风凛冽,沈月娇也不想站在这里吹着冷风看他们的戏,只想快些回到大殿。
这刚抬起步子还未迈出去,就听到张成泽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沈月娇被挑起了兴趣,顿住了脚步,扭头看他们。
“沈月蓉!你烦不烦?”
张成泽一脸厌烦,推了沈月蓉一把,她毫无防备,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而张成泽看她差点摔倒却毫无反应,只是冷眼看着。
沈月蓉一脸受伤地望着他,竭斯底里地质问:“夫君,你以为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么?你说若是我们成亲了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现在呢?我们成亲了,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张成泽听后嗤笑一声,眼神在她身上扫视一下,哂笑道:“你不也如此么?以前你温柔体贴,现在就如泼妇一般,这样的你,配不上世子夫人的身份!”
沈月蓉闻言,原本就因恼怒而泛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握拳,冷笑一声,“我成了泼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不配做世子夫人?呵呵……既然我不配那你为何两次请人到国公府提亲说要娶我?还教唆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挟长辈同意婚事?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只能嫁给你?”
闻言,张成泽愕然,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何时请人两次提亲说要娶她了?又何时毁了她的名声了?她的名声不都是自己毁么?
张成泽怒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几时毁了你名声了?还不是因为你为了嫁给我不惜牺牲自己的清誉把我们的事传得满城皆知?要不然我怎会娶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沈月蓉闻言,笑了,笑出了泪,他怎么能这样说自己?明明是他做的事就推到自己身上。
“我爱慕虚荣?你还不是因为我们国公府的势力而虚情假意?”沈月蓉讽刺道。她是喜欢定远侯府的家世多余喜欢张成泽这个人又如何,可自己对他一直都是真心的,京都那么多公子她就对他心动而已,而张成泽由此至终都是虚情假意。
张成泽底气不足地回道:“我定远侯府也不差,需要国公府的势力?”
沈月蓉冷笑道:“是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公爹说的话,你们说国公府不会站在你们这边的,所以我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张成泽不甚在意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好,我们和离,滚回你的国公府去,你也不用在我们定远侯府受气了。”依着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样一个自己本就不喜欢、毫无利用价值的女人占着正妻的位置也是浪费。
沈月蓉气得发抖,掷地有声地回道:“和离?和离让你娶李雪梅那贱人?你休想!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即便你迎了她进门,她也是个妾!我才是主母,定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前些天,户部尚书的夫人带着李雪梅到侯府做客,婆母对李雪梅比对自己还要亲切,她们回去后,婆母还惋惜地对自己说,李雪梅是个好孩子,差点就成了她的儿媳妇了,只可惜缘分不够。
成何体统
现在大殿上有马戏团的在表演着杂耍,各种高难度动作让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又觉得刺激,有了困意的人瞌睡虫都被赶跑了。
表演完毕,众人鼓掌叫好。这个已经是压轴的节目了,皇上也准备带着众人移步到外面观赏打铁花。
这时乐阳公主出席向帝后福身行礼,提议道:“父皇,母后,儿臣听说国公府的小姐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儿臣想弹奏一曲献给父皇母后,儿臣想邀请沈姑娘伴舞,不知可不可以。”
此言一出,一道凛冽的眸光就落在乐阳公主身上,乐阳公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知道那道目光是来自韩子非的。
众人皆望向沈月娇,目光里隐隐带着期天启,这沈姑娘的姿色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了,舞姿也肯定相当动人吧。
沈月蓉这时,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沈月娇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