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荐,只是谦虚道:“臣认为,韩侍郎更为合适。”
皇上点了点头,又把矛头指向韩子非:“韩爱卿以为呢?”
韩子非一脸平静出列,拱手作揖,恭敬回答:“臣亦认为臣比刘侍郎更为适合。”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抽了抽嘴角,面面相觑,这韩侍郎也太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了,直接自荐起来了。
沈月祺也偷偷瞄了韩子非一眼,心道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发现你脸皮如此之厚,好歹你谦虚一下啊。
倒是皇上不仅没用生气,反而露出了今天上朝以来的第一抹笑容,眉宇舒展,看着韩子非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欣赏。
众人见状,便知道皇上心中的决定了,下一任尚书是韩子非。
皇上调侃地问了句:“韩爱卿就不谦虚一下?”
韩子非面不改色:“回皇上,臣不敢欺君。”
他早就知道皇上会提拔自己,毕竟皇上要用他,就不会让他官职不高不低的。而且皇上看过太多虚情假意的谦逊,倒不如说一番心中所想的话取悦圣心?
皇上饶有兴致地问:“哦?这是为何?”
韩子非回答:“臣以为,能力不亚于刘侍郎,是以,臣毛遂自荐。”
皇上听后,抚掌大笑,龙心甚悦,当即就宣布:“韩爱卿能力出众,胆识过人,即日起任尚书一职,刘侍郎尽心协助。”
就这样,刘侍郎与尚书之职失之交臂,刘侍郎心里暗骂韩子非不要脸,直接自荐起来了。
退朝后,众臣纷纷道贺,祝韩子非高升,未及弱冠就已经是正二品官,多少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眼红了多少人。
等那帮恭贺的大臣走后,沈月祺才上前,“子非,你今天的做法可不像你啊,你方才那样做也有些不妥。”
韩子非挑了挑眉,“月祺,我们效忠的是皇上,只要皇上高兴就好。”
沈月祺听后,一脸茫然。他们效忠的自然是皇上的,可是子非刚刚在金銮殿上说的话也光明正大地得罪了同僚刘侍郎。
在官场打滚二十余年的沈国公却是看明白了,伸手拍了拍韩子非的肩膀。
“子非,双刃剑不是那么好当的。”
韩子非不置可否:“舅舅,这是最快的捷径。”
他这样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沈月娇,那小人儿长得极美的,如此容貌,没有能力就是娶了她也护不住她,他可不想日后自己的妻子还要靠娘家人护着,自己的女人他要自己护着。
沈国公长叹一口气,眉宇间也染上了淡淡的忧愁,他早就看出了这孩子的野心,也不知道这野心是好事还是坏事。
子非要入内阁,但又没去翰林院这清水衙门熬着,却要去刑部。在刑部他用尽手段,屡破奇案,不少官员被他拉下马,不到四年时间就已经是二品尚书郎了。他想要入内阁,就要一个契机和皇上的放纵。
沈月祺惘然不解:“爹,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沈国公看了儿子一眼,感觉果然还是大理寺适合他,清水衙门,没有太多的明争暗斗。原本想过带他上阵杀敌的,没想到他是读书的料子,看来要在孙辈里找人继承衣钵了。
沈月祺嘴角一抽,“爹,您这什么眼神?”
韩子非抿唇笑了笑,他这未来大舅哥似乎就在学问上聪明过人,在其他事情上似乎反应缓慢了些,不过这也是好事,单纯点会活得更轻松。
忖思片刻,沈月祺才反应过来,惊诧地看着韩子非,半晌才道:“子非,伴君如伴虎,你要悠着点。”
让他们急
自从韩子非做了尚书,国公府一时间门庭若市,不少人前来送礼。更有官夫人带着女儿来串门,毕竟国公府有两个未定亲的青年才俊,不管是谁看上了自家的闺女那都是好事。
那厢,定远侯府提亲遭拒,张成泽也是意想不到,本以为自己与沈月蓉感情那么好,她应该会劝服沈国公才是。
定远侯府夫人林氏脸露不悦之色,定远侯府与国公府势力平分秋色,两家若是结成秦晋之好就是锦上添花,自己的儿子也不差,竟然还要被拒绝。
林氏一口气喝了一杯清茶才压下心底的不快,对儿子道:“泽儿,为娘看户部尚书李大人家的姑娘就不错,温婉可人,女红又好,听李夫人说十三岁就已经开始学管家了,肯定是个贤内助。”
张成泽却是知道拒绝的真正原因的,毕竟国公府从不参与党羽之争,定是不想卷进来才拒绝的,他想他该写封信给蓉儿。
张成泽不以为然,“娘,李姑娘再如何好也比不上沈国公的女儿。”
林氏蹙了蹙眉,自己看中的姑娘还会比国公府的姑娘差?估计儿子是看中了人家的相貌,国公府的姑娘她在一次宴会上见过,确实是倾国倾城之貌,李大人家的姑娘在相貌上也确实逊色很多。但是,娶妻当娶贤,相貌不可当饭吃,若要美娇娘,纳几房美妾就是。
林氏语重心长道:“泽儿,沈家的姑娘虽然长得美,可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