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国的话怎么办?”
“唉……我来教。”
他输了,这一次输得很彻底。
塔娜手脚不干净,痒痒的,开始解他的衣。
谢安平快要被?她“色令智昏”的模样气晕了,他切齿:“你等等!我还有话说。”
塔娜噘嘴:“大宁男人果?然婆婆妈妈的……”
“最要紧的一桩,我要同你事先?道明。我父亲战陨于同胡族交战的战事中,母亲她不喜胡族人,即便你的部落同当年的战役并无关?联。”
这话是说,谢安平乃守礼的君子?,他若真从了塔娜,便会担负起?责任。
塔娜是一时畅快了,不过和他成了家?,日常起?居定?会受气,母亲那一关?便很难过。
塔娜了然:“我知道了。”
“你不怕?”
“你们大宁国还是看重子?嗣的吧?”
塔娜忽然问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谢安平又要被?她搞晕了。
“所以?”他不明白。
“我早日给你母亲生?个孙子?孙女,哪里还有那么多工夫来烦我。夫君,你努努力哦。”大宁语说的是真顺口啊。
“……”谢安平缄默了,他真的低估了这个女人的面皮。
厚如?城墙,不知羞耻!
心里这样骂,某个谢姓郎君身子?倒是很老实。
只不过今夜风好月好,其?间有细微的淋漓骚动与喘息,隐约还夹杂着几句小娘子?怪里怪气的惊呼——
“谢安平!你技法这样生?疏,不会是第一次吧?!”
“你闭嘴!”
……
嗯,除此之外?,其?他都还蛮和谐、蛮融洽的,可喜可贺。
虽中了刘云的计,谢安平却也成功抱得美人归。他稀得同老阉人计较,横竖回了京中,两人暂时也无交际了。
眼下两人最要担心的,还是同谢老夫人开口说明塔娜身份一事——任谁知道自家?孩子?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胡族女子?,都得气昏过去吧!
原以为谢老夫人那?关最难过, 怎料母亲比谢安平想的开明得多?。
带着?塔娜归京的谢安平不解,且再次强调了一句:“塔娜是乌兰部落的公主?, 是胡族人。”
谢老夫人慈眉善目的脸一变, 重重皱起眉头来。
谢安平松了一口气,嗯,这才对劲。
哪知, 谢老夫人问了句:“蕃国?的公主?都吃什么啊?为娘听说胡族人茹毛饮血, 那?咱家也不好总拉着?人吃米、面,要寻头羔子宰带血的活肉给你媳妇吃吗?哎哟,生肉吃起来血气重,还得好生养着?的,为娘瞅瞅哪家的牛羊养得肥美些,你待我打听打听。”
“娘, 儿和塔娜还未成亲。”
喊‘媳妇’不合适。
“没?成亲你就敢和姑娘家住一个屋啊?”谢老夫人痛心疾首,捶了谢安平胸口一拳, “你该不会?是强了人, 逼她成的事吧?”
“……”谢安平缄默了, 他倒是想为自己洗涮冤屈,说是塔娜霸王硬上弓,可这样?太跌小娘子的颜面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吧。
谢安平不放心, 仍说了句:“您记得父亲战殒的事……”
谢老夫人此刻才明白过来, 儿子这般谨慎问话?, 是为何意。
她释然一笑?:“你爹为国?捐躯,于大义而言, 是死得其所。为娘的确恨那?些发动战乱的胡族,可调遣你爹, 让咱们谢家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还是顶上那?位,要真都怪起来,为娘管得了那?么多?吗?该怪那?些需要谢家将庇护的百姓?还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天家?又或者是怨恨起挑起战事的胡族人,把大宁国?化外之?地的蛮夷统统杀光?这笔账不能这样?算的。要都怪起来,为娘后半辈子也不必过了,成日里待佛堂记仇家名?讳录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