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肚贴着晏珩山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柔软的肚皮蹭磨着,晏珩山额上青筋微显,用力而小心的,一直到深夜,才抱着温郁去清洗,温郁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哭得止不住,泡进水里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的哆嗦,晏珩山握住他的脚踝时,温郁还以为他又要来,应激一样的想跑,晏珩山安哄他,一点一点的清理出来。
许久没有过,即使已经要小心,也不免用力了些,一直修养的唇肉原本粉嫩秀气的,现在却通红充血,合不拢了,露出里面的粉肉,晏珩山大拇指按在那颗缩进去的唇珠上,一口吃住了,水荡漾着,温郁脸红粉极了,睁不开眼睛,只是哭着摇头,要推开晏珩山……
……
隔天,晏珩山醒来,亲温郁的脸,头埋在温郁的脖颈那里,然后往下,吃出了那凸起来的雪白一块肉,温郁不舒服地蹙着眉,要推开他,梦中也开始哽咽道:“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晏珩山失笑,往他轻轻拍了一巴掌。
温郁茫然地睁开眼睛。
晏珩山掐他的脸,“还玩上瘾了。”
“那么喜欢偷。”
温郁的脸一点一点红透了,慌乱地摇头,“不,不喜欢。”
……
又帮了石自好一天,第三天的时候,晏珩山打算带温郁回家了一趟。
晏老爷子知道温郁怀孕了,高兴得不行,要见温郁。
温郁担心地问晏珩山,“爷爷,会不会,讨厌我。”
自己的孙子出了车祸,而他是罪魁祸首之一,温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晏珩山看出他的担忧,“不会,他很喜欢你。”
不了解真相时确实对温郁有了成见,后来误会解除,老爷子倒是松了一口气,对他道:“那孩子看着就是心善之人,就说不会做坏事害别人。”
后来又知道温郁怀孕了,言语里更是对温郁喜爱得不行,很早便让他带温郁回去了。
“前几天,他还和我说,想你,要见见孙子。”
“我陪着你,要是他讨厌你,为难你,那我们就离开。”
温郁慢慢放心下来。
老宅里,管家准备了一桌子菜。
晏老爷子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人。
晏珩山走在前面一些,牵着温郁的手,温郁有些紧张,晏珩山便握紧他的手,低头和他悄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温郁往前小迈了一步,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温郁穿着整洁温柔的衣服,依偎着晏珩山,动作和目光里都是依赖,而晏珩山的眼神也疼爱怜惜极了,两人的脸庞都很健康红润,眼睛里都是甜蜜,这是彼此相爱处在幸福中的样子,晏老爷子也跟着舒心起来,他还以为晏珩山那性子以后要孤独到老一辈子,现在有那么可人的小妻子陪着,他就是此刻闭眼也放心了。
“去医院做过检查吗?孩子是健康的吧。”
“我看你还是瘦,要多吃点补补。不然你就搬到这里来住,让管家每天给你炖汤喝。”晏老爷子忍不住絮叨。
“大小检查都做过了,孩子很健康,大人也很健康,你不用担心。”晏珩山回答晏老爷子的问题,“我们不住这里,过几天去住南山区的别墅。”
他母亲的宅子安静,环境好,但是并不适合长久居住。
晏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说什么。
从晏珩山的父母去世后,晏珩山便抗拒回老宅,即使他让晏保宁一家搬了出去,晏珩山仍旧如此,又在别处买了一栋宅子,而本来热热闹闹的家忽然空无一人,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便搬去了养老院,那里至少有他的战友,有人陪他说话。
对这个房子有抵触心理是假,归根结底还是介意他父母车祸后,他对晏保宁的纵容。以前他还明里暗里要晏珩山多念在血缘的关系上帮帮晏保宁他们,可是对方显然是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这样的人,念旧情有什么用呢?最应该做的是,让他们离自己远点,所以这次无论晏珩山对他们做什么,他都不会再管,再多说一句了。
“我年纪大了,也管不住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有个前提,你不能让小郁和我的重孙有什么意外,不然我饶不了你。”晏老爷子道。
晏珩山听出他话语里的真正含义,没说什么,牵着温郁的手入座。
饭吃到半截,温郁的手机响了,那是来信息的铃声,晏珩山看见温郁微微侧过身子回复消息,然后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温郁看了一眼,没有回,把手机的屏幕朝下放着。
温郁没有什么朋友,接到的电话和消息也很少,从昨天到今天,倒是频频地看手机。
晏珩山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酒。
和晏老爷子吃完饭,晏珩山又带着温郁回了盛家。
盛容没想到温郁会回来,打开门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然后两只手按在温郁的肩膀上,担心地上看下看,看温郁不是憔悴瘦弱的,反而气色很好,腮颊饱满,过得很好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也没有看温郁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