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两条雪白的小臂搭在晏珩山的肩膀上,晏珩山的小臂则是按在温郁的腰身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轻轻浅浅的呼吸交错着……
“亲我。”晏珩山拨弄他的唇瓣,露出糯米糍般的牙齿和粉嫩的牙肉。
温郁薄薄的脸皮红起来,“饭,凉了。”
晏珩山不动,温郁便忍着羞意迅速在他嘴巴上碰了一下,晏珩山却抓住他深吻起来,煲好的汤被遗忘在厨房里。
……
温郁喜欢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在家里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晏珩山害怕他憋出病来,晚饭后会带着他出门散步。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晏珩山母亲的宅子,即使再恩爱的夫妻也会有争吵的时候,每当争吵,晏珩山的母亲便会带着他来到这个地方,通常一天不到,他父母便会找过来,乞求他母亲的原谅。
然后晏珩山便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他父母在大片的果园前拥吻,因为太过于司空见惯,他很快将注意力移到功课上。
这里有着广袤的土地,很多果农种植水果,他们宅子附近种的是柿子,这个季节正是柿子成熟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红色连绵着,是一处很不错的景观。
温郁很久没有出过门,又是陌生的地方,有些胆怯地扯着晏珩山的衣角,在看到果园门前拴着一条皮毛油滑的杜宾犬后,害怕地躲到晏珩山的身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去观察那条狗。
晏珩山经常出入,这条狗认识晏珩山,但它没有见过温郁,对着温郁狂叫,晏珩山牵着温郁的手,带着他走远一些,看温郁很害怕的样子,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认真地安慰他。
“没关系的,绳子绑住它,它伤害不了你。”
“不觉得这里很美吗?以前我和父母一起来,傍晚会骑车穿过这条长长的路,看着霞光慢慢收拢消失。”
在房子里待了太久,温郁被晏珩山牵着出来时,一路上都在心惊胆战,并没有好好地欣赏周围的环境,直到此刻听晏珩山的话后,才犹豫地去看周围,然后有些失神地靠在晏珩山的肩膀上,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狗叫声吵醒了果园里的果农,一个带着草帽的老人走了出来,“珩山,是你啊。”
然后又看到了晏珩山身边的温郁。
“这个就是你的小妻子吧,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老人笑呵呵道。
而温郁听到他说自己是晏珩山的妻子,脸微微地红起来,往晏珩山的身后躲了躲。
晏珩山并没有否认,向温郁介绍道:“这是石伯伯,这片果园是他种的。”
石自好道:“你们先别走,我去给你们捡一些好的柿子吃。本来早就想给你们摘一些的,但一直忙。家里孩子不在,只剩我们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做事不如年轻时候利索……”
晏珩山和温郁拎着一袋子柿子回家,晚上温郁若有所思地发呆,晏珩山洗完澡出来,从背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他们看起来,很辛苦……”
温郁小声地说,那个热情好客的老人很瘦,脊背微微佝偻,身上都是灰尘,那么大果园,那么多的果子,会很累。
“帮帮他们,好吗?”
温郁也刚洗完澡,脸被热气蒸得发粉,晏珩山看着他这样娇柔的样子,是无法拒绝他的恳求,他本来便想着明天休假带温郁去果园里玩一玩,帮他们摘一些。
只是,晏珩山喉结一滚,不轻易地答应他,而是道:“可以答应你帮他们,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玩点别的◎
大清早的, 狗一直叫,石自好端着饭碗去开门。
晏珩山和他的美人妻子站在外面,石自好愣过后, 赶忙让他们进来, 听说他要帮他们干活后, 石自好摆手, “不用, 不用, 你们都是坐办公室的人,金贵着呢, 怎么能干这种累活呢。”
“之前我父母在这里住的时候你们没少关照,家里种的菜和养鸡都要给他们送,我帮你们干些活也是应该的,再者长时间用脑,偶尔体力劳动也属于放松。”
“我妻子昨天晚上说, 看你们很辛苦,一定要我帮助你们。”晏珩山又加了一句, 特地加重了妻子两个人,被他牵着的手发羞得挣动起来。
温郁脸微微发热, 两个人并不是夫妻关系,老人误会后, 晏珩山也没有解释,还跟着他这样讲……
石自好笑呵呵地望着温郁,“真是个善心人。”
诚心想要帮他们,再拒绝下去反而令人下不来台, 石自好一拍大腿, “那好吧。”
晏珩山穿的还是衬衣和西裤, 昂贵的布料,石自好怕他弄脏了,叫来自家的老婆子,让她找两件孩子的干活的衣服,让他们换上。
“你要他们帮我们干活?你个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人家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一个怀着孕,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石瑛指着石自好的脑袋数落。
“你赶紧去找衣服,说那么多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