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眼睛里翻涌着情绪,凝视着温郁的脸,柔美雪白的脸,腮颊饱满泛红,双唇也红,充盈的红,一看便是被男人的心血滋养着的。
按在那样有肉感的腿上,仍是不满足,昨夜在外面,用力而长久,一直到温郁哭了才停下,当时便肿了,充血,越发的肥满,他给他抹了药,这会儿下去了。
而温郁感受到了不舒服,秀气的眉毛不舒服地蹙起,丰盈的红唇也张开了一条缝隙,发出了呓语的喘息,晏珩山拍温郁脊背,要他继续睡。
只有晏珩山会像哄孩子一样拍他的脊背,即使在睡梦中,温郁也伸出粉白的手臂,要晏珩山抱他。
晏珩山小心地抱着他的腰,让他往上了一些,温郁的孕肚越发圆润,面对面抱会压着温郁的肚子,晏珩山通常从后背抱他,胸膛贴着他的清薄的脊背。
因为闻见了晏珩山的气味,温郁即使感受到了不舒服也没有醒,晏珩山的手臂环在他腰上,手掌抚摸他的孕肚时,反而睡得更熟了。
睡着的温郁看起来更柔软温顺,他枕在晏珩山的臂弯里,晏珩山一垂目便能看见他粉色的耳朵和雪白的脖颈,脸颊鼓起来一小块,看起来很讨人喜爱。
晏珩山喉结滚动,他时常认为温郁是妖精化的,专门来吸他魂魄,让他因为他而贪恋痴迷。
晏珩山将温郁的上半身微微地转过来一些,让温郁越发柔媚的脸正对着床顶,那小背心是很粉嫩的颜色,下面遮挡不住圆润的孕肚,上面遮挡住的地方,因为日夜被吃弄而大了许多,那样大小适宜,正好被他一口吃到口腔里。
他吃着,舌面完全贴合住弧度,珠子在弧度上来回的滚磨。
睡梦中的温郁感受到不舒服,原本舒展的脸庞皱了起来,纤细莹白的手指按在晏珩山的脑袋上,想将他推远一些,可是他的力气小的可怜,没有推动晏珩山,反而让晏珩山微微磨起来,尖锐的疼麻,让温郁难受得仰起了脖颈,而为了缓解这不舒服的感觉,温郁不得不挺起上半身。
等被放开后,棉质的布料被浸湿了,显出粉肉的颜色。
温郁以为不舒服的折磨停止了,身体微微抽动,要继续睡过去。
然而晏珩山在他腮颊上落下一吻后,大拇指轻轻地剥开领口边沿,衣服的下摆也往下拽。
瑟瑟地缩在里面,晏珩山挤捏着,微开了一丝缝隙,仍旧不肯出来,晏珩山吃含住,舌尖顶进去,原本舌尖薄薄的,可加了珠子后,厚度便增加了许多,舌尖挤进去碰到了一点,上下两颗珠子却横亘在外面。
这样的动作刺激到了温郁,温郁雪白泛红的身体微微抖起来,不知所措地推晏珩山。
睡梦中的温郁陷入了很多凌乱的场景,手脚情不自禁地发软,也动情起来。
出来了,脆弱羞怯的,晏珩山用珠子去碰顶,被吃了那么久,已然变得灼热,冰凉的触感碰上,温郁便微微地哆嗦起来。
晏珩山拢在一起,一起吃到嘴里,珠子在上面研磨滚动……
温郁被诡异的感觉弄得呼吸急促,眼角流出一颗泪,含糊地不清地叫晏珩山的名字。
膝盖压着膝盖,滚烫的沿着肌肤梭磨……
温郁汗水淋漓地惊醒,一眼看见了旁边侧躺着的晏珩山。
晏珩山衣衫整齐,沉沉的凝视着他,这样的目光让温郁羞赫地移开视线,然后便看见自己的上衣以皱成一团,像是被人揉搓过。
温郁一时羞极了,还来不及遮挡,又感受到滚热的正缓慢地磨动着……
◎紧紧相牵◎
温郁情不自禁地抖起来, 想要分开,晏珩山将他抱得更紧一些,抵着他的额头, 哑声道:“别动。”
温郁一时羞极了, 垂下眼帘, 饱满的腮颊上满是红晕。
晏珩山脸蹭在他的雪白的脖颈里, 呼吸越发重了, 相贴着的两处肌肤被强行的顶开, 一直到头部露出来,然后缓慢地退后, 便又并拢了,然后再度地分开。
那样烫的温度,沟壑不平的纹理,在肌肤上缓慢的摩挲,温郁哆嗦得越发厉害了, 一眨眼,眼睫便挂上了泪珠。
晏珩山手掌轻轻地抚摸温郁的肚子, 嘴唇蹭着温郁小巧白净的耳垂,最后吃进口中, 温郁微微的战栗,带着哽声叫晏珩山的名字。
温郁叫晏珩山的名字时, 声音很轻柔,又夹杂着泣音,这对晏珩山来说,反而更刺激, 他辗转地亲吻住温郁的红嫩的双唇, 堵住他的声音。
以防听到温郁的声音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相比于这个孩子的安全, 晏珩山更担心温郁的身体,如果他知道温郁能怀孕,他不会让他孕育。
太辛苦了,那样瘦弱的身体在孕后期的时候会挺着一个那么大的孕肚,吃也吃不好,睡不睡不好,生产时候还会有各种复杂的危险。
更重要的是,温郁现在太小了,才满二十岁,刚上大学,也怪不得盛家的人会反对,如果他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孩子要不要生下来他也会反复地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