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弟弟现在和他关系很密切,那你应该小心一点,他那样的人,冷漠,无情,没有爱。”
……
另一边的温郁颤抖地抬脚,迈上第一节楼梯,接着是第二节,第三节……而晏珩山并不紧跟着他的,他上到第四节时才动身。
裙摆随着爬上而飞扬,凉水吹拂的感觉那么清楚,让温郁清楚地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对于下面的人来说,完全是没有遮挡的,温郁羞极了,白莹莹的手指不停地将裙摆往下拽。
而后面的晏珩山一抬眼皮便能看清楚湿润的两片唇是怎么含吮那串珍珠的。
他眸光越发的暗,神情是危险的。
卧室里,温郁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发粉的黏腻。
他一低头,便能看见晏珩山的脸,双腿哆嗦着,羞耻地流泪,不肯往下。
“坐下来。”
分在晏珩山脸两侧的膝盖被晏珩山微微用力地摁着。
很快盛开的裙摆便将晏珩山的脸盖住了。
◎有恃无恐◎
寂静的夜, 一室昏暗。
温郁跪坐着,大腿中间被男人按住,往两边分, 雪白的双脚蹭磨在地毯上。
裙子往下垂, 只露出男人纹丝不乱的头发。
温郁并不敢用全部的重量压他, 咬着手指头, 虚虚坐着, 嘴里还可怜地恳求着不要这样, 然而有力的小臂掐住他的腰,用力地往下, 让他一下子压了上去,高挺的鼻子瞬间顶开了,滚热湿黏的呼吸吹拂着,从缝隙里往深处钻。
温郁止不住地哆嗦,电流感从脊椎骨一路攀爬,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陌生的感觉淹没了他。
然而还不够, 双唇和珍珠一起被裹吮进湿热的口腔里,拨弄着珍珠, 含吸微张的双唇,像是顽皮的孩童, 不肯好好地吃东西,而是要在嘴里搅弄吸咬着。
玩够了,又用鼻子去不停地蹭磨那两片唇,蹭到两片唇蠕张开, 湿黏而滑腻的, 吸附裹住鼻梁。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重重地扑洒着, 被烫得几乎要融化了,温郁咬着手背不知所措地哭,含糊不清地哀求。
唇肉却被鼻梁磨蹭地更厉害了,热得要擦出火星,火辣辣的疼麻感,让温郁呼哧呼哧倒吸着凉气。
鼓出来的唇珠也没有被放过,被高高挺起的鼻尖□□着,顶的缩进去后,再用湿热的唇舌吸出来,继续蹭顶,缠绵的感觉刺激得温郁双眼涣散着往上翻,晶莹的泪珠可怜地挂在腮边。
雪白的小腿痉挛到并不拢,黏腻的液体顺着内侧的肌肤往下流,被地毯吸了进去,温郁缩在晏珩山的怀里剧烈地呼气喘气,哭到止不住。
晏珩山看他哭得这样可怜,疼爱压过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轻轻地拨开温郁的头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很轻柔地啄吻他的唇。
“你和他不会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活着的时候没有可能,死了也没有可能。”
“我讲得清楚吗?”
到了这个时候,温郁才意识到晏珩山为什么生气,又因为晏珩山轻飘飘却冒着寒意的话语而恐惧,他颤抖地扭脸,躲避他的亲吻。
“说你不喜欢他。”晏珩山用鼻子顶他,甜腥的气味混合着他的呼吸一同钻入到温郁的肺腑里。
这让温郁想起了刚才,羞得泪珠开始滚落。
等他跟着自己念时,晏珩山脸埋在温郁的颈窝里,又开始舔吃那颗小红痣,手掌覆盖到圆润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领口的边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领线又低了,内陷的从粉色的肉里面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哥哥,是哥哥……”温郁急切地回答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才惹晏珩山生气的,原来他以为自己喜欢盛怀谦。
而回答完,又猛地惊觉晏珩山的手在什么地方,绯红着脸去推他,十根雪白的手指都按在晏珩山的手腕上,温郁换了那样暴露的衣服,晏珩山却还是扣子系到最顶端的黑色衬衣,袖子挽起来,腕表箍住青筋凸起的手腕。
晏珩山反手握住温郁,“谁在日记里写长大后要嫁给他的。”
温郁眼神闪躲,耳根都红透了,日记的事情一定是盛容告诉他的,“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情……”
一个优秀温柔,朝夕相处,同时又没有血缘关系,对于当时刚被父母抛弃的温郁,自然是会偷偷倾慕的,可是慢慢长大后,他便认清了,他对盛怀谦只是亲情,即使以后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只是家人的身份。
温郁失神想着,手指忽然被湿热的东西裹住了,温郁回过神一看,晏珩山在吃他的手指,舌面沿着指头的根部重重地往上舔,然后一整个吞掉。
“珩山,珩山……”
温郁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背地里有那么多令人难堪的癖好,手指在他嘴里快要融化掉了,不得不低声唤他的名字。
“只是小时候吗?”就在不久之前,还在床上叫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