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是哪里勾引别人的。”晏珩山目光微沉。
微凉的手掌从上衣下摆伸进去,贴着温郁的腹部,肚子有圆了些,很明显的凸一块,晏珩山抓在手心里揉捏着,掌心的纹路蹭磨着。
温郁哆嗦起来,又羞又怕,恳求着,“珩,珩山,不能,在这里……”
“肚子怎么这么圆,要生宝宝了吗?”晏珩山低头衔住温郁的下唇,很肥满的一块肉,在口腔里挑弄来挑弄去,用牙齿轻轻地吮磨着。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想哭又不敢哭。
下唇那样吃含住,说话也变得困难,“不是,不是的,男孩子,不会怀。”
晏珩山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吃了那么多,弄也弄不出来,东西都去哪了。”
温郁的脸一下子涨红,难堪得要落下泪,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晏珩山看他这副羞极了样子,越发痴迷起来,手掌顺着往上,掐住了两块凸起的肉。
脸上的红潮越发浓,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惊慌地摇头。
这里不是晏珩山的别墅,是学校,不是私密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
“珩,珩山,晚上,好吗?”温郁声音带着哭腔。
那里原本很平坦,被他晚上嘬吸的了,平地长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不大,刚好被他整个裹吃在嘴里,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上面也有些畸形。
红粉的珍珠陷入到里面,不肯出来,要他用舌尖和舌面,一点一点地□□和吮吸才肯羞涩地冒出来。
“我看它们是不是肿了。”晏珩山哄他。
刚才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和这里的校领导打过招呼,说要借用这里打一个私密的电话,希望不要有别人来打扰,陈修明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会拦住不知情想要进来的人。
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温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可怜又天真地撒谎,“……它们,没有。”
怎么会没有,晚上总被他那样吃着,皮都变薄了一层,红艳艳的凸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弧度,走动间棉质的布料蹭磨着,又疼又痒,时常让温郁脸庞泛红。
晏珩山徒手解开中间的扣子,扒到两边去,凸着便被挤出来,鼓得越发厉害了,靡丽的,顶端一条小缝隙,珍珠便嵌在里面。
因为胀大红肿着,不能完全被外面的肥嫩的肉裹进去,一小半可怜的,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
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来,轻轻地吹拂在上面,于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包裹中出来了。
晏珩山痴迷地注视着。
衣服并不是完全地脱去,而是只露出那个地方,这样令人难堪的样子,温郁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缩进缩出,一时羞得缩成一团,双腿抖得站不稳了。
“晚上,再看,好吗?”温郁带着哽声哀求。
晏珩山朝上面吹了一口气,原本慢慢冒出头的顶端,忽然顶出来,颤颤巍巍地起来。
“出来了。”
温郁羞极了,脸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哭。
晏珩山觉得自己有些混账,这种时候听到温郁哭,并没有心疼,倒是还想多说些刺激的话语让温郁羞赫得不知所措。
如果温郁是那种开放并且放荡的人,这样反而无趣,可是温郁那么纯稚和害羞,这样调弄起来,很令人兴奋。
“要帮它们缩回去。”晏珩山这样说着,指肚按在上面,微微用力,温郁哭声忽然停住,身体开始细细地发颤。
“别,别这样……”那里被吃得很纤敏,神经敏锐,晏珩山的指腹很凉,又有些粗糙,那样按动着,温郁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肯将脑袋埋在晏珩山脖颈里了,而是想推开他,要逃。
晏珩山掐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还要威胁他,“想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
温郁含着两颗饱满的泪珠,不敢动了。
晏珩山低头,亲吻他太阳穴那里濡湿的头发,亲吻的力道很轻,一路到耳垂那里,将耳垂含在嘴里裹吮。
温郁身体慢慢发软,哭声也止住了,晏珩山知道他动情了,指腹越发用力。
看温郁又要哭时,嘴一下子包住了他的嘴,将他唇舌全部裹到嘴里,连带着哭泣的声音和口水一并吞噬下去。
只是珍珠原本像小石子那般大,轻轻松松地便能陷入进去,然后被两边的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给外人一个微微开口的缝隙看,可是现在被他吃得大了一倍,和花生粒一样,原本保护它的地方容纳不下它了,只能使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入到里面,那样半遮半露的诱人样子。
而稍微用点力,温郁便疼得发颤。
晏珩山张口,吐出温郁已经湿黏的唇舌。
“缩不回去了怎么办。”
温郁被亲得满脸潮红,双眼涣散的,缓了一会儿意识才清晰。
“用这里帮你好不好?”晏珩山唇舌从锁骨往下。
温郁惊慌地摇头,泪水一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