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他多疑,男人不认识女生,想对女孩子图谋不轨。
他和男人起了冲突,如果是简单的动手也就算了,坏就坏在,他推了男人一下,让男人的后脑勺磕到了高几台的棱角上,那高几台是用来放装饰品的,纯玻璃打造,棱角锋利,男人的后脑当场就出血了,被送往医院。
而他被带到警察局之前,他的上司脸都白了,说那是新城集团的太子爷李炜。
新城集团主营电子产品,最近又抱上了晏珩山的大腿,收购同期几个小公司,风头正盛,即使盛怀谦不是这行的,也对新城集团有所耳闻,从一些新闻上也了解到,李家就李炜这一个独子,可想而知要金贵到什么程度。
他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盛容问警官什么时候能走,警官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回他,“另一个当事人还在医院,得看看对方伤得怎么样,要是不严重,对方愿意和解,马上就能走,要是伤的严重,对方不愿意和解,那就不好说了。”
盛容脸色灰败地走过来。
明明是做了好事,却是这样的结果,温郁听着盛怀谦低落的声音,难过极了,“并不,不怪你,是对方想伤害女孩子,你只是为了救人。”
“是,我们郁郁说得对。”盛怀谦呼出一口气,笑了笑,看着温郁,温郁从小是个美人胚子,一身的肌肤像是牛乳泡出来的,呈现出一种丰盈的雪白,此刻杏眼泛着红,隐隐可见泪光,惹人怜惜极了,盛怀谦心中一痒,摸了摸温郁的红润的腮颊。
手指瞬间被无法言说的滑腻勾住,盛怀谦克制住心里头那些越矩的想法,有些慌乱地收回手。
这个时候,警局里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张望了一圈,视线停留在盛怀谦的身上,“盛先生,你好,我是李先生的律师。”
“我是来通知你,李先生的头部受伤严重,很有可能醒不过来,他母亲程女士决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
听到醒不过来,温郁脸瞬间苍白,下意识地看向盛怀谦,盛怀谦虽然像个兄长照顾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可其实他并没有比自己大多少,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嘴唇微微哆嗦,沉默着。
“是,李先生想对女生图谋不轨,怀谦哥他是为了帮她,推他并不是故意的。”温郁发抖,“你们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图谋不轨,你们大概是搞错了,那女孩子是李先生的女朋友,怎么会是图谋不轨的说法。”
盛怀谦猛地抬起头,“怎么可能!那女生自己说得不认识他,还哭着求我救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那就是李先生和他女朋友之间的事情了。”律师淡淡一笑。
盛怀谦立即明白了女生为什么会这样说。
温郁也意识到刚才自己多么天真,躺在医院里的并不是普通人,是泾市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即算那女生真的是受害者,在对方胁迫下也会隐瞒真相。
作者有话说:
双洁1v1
年龄差十岁。
攻有两个养子,帮母亲的朋友照看的。
◎不肯后退◎
“还有监控,监控视频可以证明。”温郁怀抱着一丝侥幸。
律师似笑非笑地看温郁一眼,“走廊的摄像头正在维修中。”
没有证据,意味着被起诉很大可能有牢狱之灾,温郁眼睫颤动不停,猛地起身,“可以,可以让我见李先生一面吗?”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你们,李先生不愿意和解,你去见他也只是白费功夫。”律师不冷不淡。
不过男人总会对美人有所优待,盯着那双正晕着水光的杏眼看久了,忽然便不忍对他说拒绝的话了,他清了清嗓子,告诉他李炜住院的地方。
律师走后,盛怀谦冲着温郁摇头,温郁虽不是他的亲弟弟,但他和盛容也是从小宠到大的,即使盛怀乐比温郁还小,什么东西和事情也都是紧着温郁先来,他打伤了李炜,把他们得罪了,摆明了想让他坐牢,他害怕温郁去见李炜会被为难和羞辱,或者被人做了坏事。
温郁才刚上大一,甚至还没有过二十岁的生日,在他眼里还是天真的、单纯的,偏偏他的容貌又极为打眼,外面都是觊觎温郁的豺狼虎豹,比起自己出事,他更怕温郁有什么意外。
“小郁,我们请律师。”盛怀谦安慰他,“我有个朋友他哥哥是律师,我找他帮忙。”
“你,你不能坐牢,不能坐牢。”温郁喃喃重复着,面色极度苍白,整个人都处于天要塌下来的绝望中。
盛怀谦心中一痛,却又有丝丝缕缕的蜜流淌出来,让他喉头发涩。
盛怀谦说得那个朋友叫吴鑫,李炜的律师没走多久便过来了,他显然还没有接受盛怀谦这样伟正的人会出现在警察局,一脸难以相信,听完事情的经过,他先是一脸愤恨,可知道当事人是谁后,他那些张牙舞爪的正义徒然消逝,像是斗败了,瘫坐下。
“怎么会惹上他呢。”
吴鑫家境比着常人富裕,勉强也称得上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