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云一边趴在简元白坚实的背上,一边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发自内心的思考起了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其他未被发现的,无人居住且宜居的星球。
他真的很需要。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路千云刚从简元白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猛地压在了木柜上。
简元白再也克制不住,欺身吻了上去,他胡乱的舔吮着路千云的唇瓣,不得而入的焦躁让他动作越发急切,“这里只有我们了老婆。”
“让我亲一亲好不好,老婆。”
路千云狼狈的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你先起来,好疼。”
他的背硌在木制鞋柜的框上面,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元白伸手横进路千云的后腰,将人和木柜隔开,却把人更紧的往怀里搂,处在易感期的人本身就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和老婆处在一个封闭的,只有他们的环境下。
这里充满了自己的信息素,是他熟悉的居住的地方,他甜美的老婆就在这里,在充满他气味的领地。
简元白根本忍耐不住,他俯首在路千云的颈间深嗅了几下,因为易感期而滚烫的唇瓣贴在路千云白皙的脖颈,似吻非吻,他难耐的,渴求的,用近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叫道:“老婆。”
路千云狼狈的仰起头,腿软得站不住,艰难的说道:“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你先把我放开,我去给你找药。”
alpha的易感期也可以靠药物缓解,见效快,副作用小,只是不能长期使用。
察觉到他有离开意图的简元白硬是将人牢牢的锁在怀里,似乎还因为察觉到他的挣扎而语气委屈的说道:“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简元白眼神受伤,动作却不停,一下一下啄吻着路千云的颈侧,目标明确的逼近后颈,“老婆。”
路千云在他舔上后颈的腺体时,猛地睁圆了眼,害怕和不安,一起涌上心头,“简元白,不行,脖子那里不行。”
他是alpha,注定不能被标记,简元白咬上去,只会让他感觉到痛苦,而且alpha的本能会让他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要被咬下腺体的恐惧让路千云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气,猛地将简元白推开了,转身就准备跑去拿抑制alpha易感期的药。
还没跑出两步,路千云就被身后的人扑倒在地上,他的下颚被大手扣住,被迫朝着简元白露出了毫无防护的腺体。
简元白带着一身蛮力牢牢将路千云压制,语气却受伤委屈道:“老婆不要走。”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渴求,又一声声叫着这种暧昧亲密到极致的称呼,很快让路千云红透了耳根。
虽然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但是路千云还是极少被简元白叫老婆,路千云只是心里知道简元白把自己看作老婆,但也许是因为同是男人,简元白几乎没有将老婆叫出来。
现在,路千云才知道自己被简元白一声声叫着老婆,他心跳得有多快。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着,要不就让他咬了吧,不就是疼一点。
“你唔”
简元白听到他说话,以为又会是拒绝,扣在路千云下颚的手摸索着向上,捂住了唇舌。
“老婆,我的老婆。”
看着路千云白皙的脖颈上含苞待放的花印,简元白眼神越发着迷,低下头一口咬上了路千云后颈上的腺体。
(abo世界标记咬脖子是设定谢谢,锁我二十次了)
被压在地上的路千云想挣脱挣脱不得,在简元白信息素注入后颈的那一刻,眼眸圆睁,猛然仰起头。
鹤在濒死之际的悲鸣,它仰着头,露出纤长白皙的脖子,它想叫,叫不得,分泌的唾液打湿猎人的手指,晶莹的泪从鹤的眼尾滚落。
被咬了。
他身为一个alpha,像oga一样被咬了脖子上的腺体。
路千云呜咽着,泪落了满面,而他的脖子后面,腺体所在的位置,滚烫的舌尖沿着刚刚咬出来的痕迹反复舔舐,将血珠也一起吞进肚子里。
简元白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膝盖顶地,微微向前,“老婆,你先走了。”
他将缓缓浸出的血珠舔掉,呢喃道:“不公平,太狡猾了老婆。”
路千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简元白抽手以后,哽咽开口:“别说,别说了。”
他以为会痛,但并没有,反而是另外一种极端的感受席卷了他的全身。
身为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
不仅毫无痛感,反而似死了一回,这让路千云羞耻到极致,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变成了简元白一个人的alpha,成了一只打上了简元白标签的牝鹿。
简元白将人翻过来,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云脸上的泪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欢,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