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好茶以后站起来,递给简元白时手一抖,娇娇柔柔的惊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吧。”
她的手抚上简元白胸口的那一刻,整个人也随之倒飞了出去,简元白嫌恶的皱起了眉头,“你不是我老婆,好臭。”
“我要去找我老婆,”简元白的脸上因为易感期而涌上红,一边说一边委屈起来:“我老婆在哪,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要走,却被大皇子拦下来,“你听我说,你现在易感期,不能随便出去,我去替你找你老婆。
大皇子一把拽着倒在地上的oga退了出去,转头黑着脸道:“换一个男性oga进去。”
等在房间里的简元白看着走进来的oga,晕乎乎的头努力的辨别,“你是我老婆吗?”
男oga点了点头,放低了声音道:“我就是你老婆啊。”
“别急,我来帮你来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朝着简元白走去,“很热吧?把衣服脱了就好了。”
简元白坐在沙发上,任由他替自己解着纽扣,他突然一把抓住这个纤细的oga的手,认真的看了他几秒,“你不是我老婆。”
说着,他就把oga推倒了一边,“我要去找我老婆。”
倒在地上的oga咬了咬牙,不要命的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狼狈的追赶了几步,抱着简元白的腿,泪汪汪的说道:“我就是你老婆啊。”
“你不要我了吗?”
没有任何一个没标记过任何人的alpha,能在易感期的时候抵抗住正在发情的oga的信息素,他相信上一个人被赶出去,不过是因为放不开。
他躺在地上,将衣服缓缓拉开,语带哭腔而隐约魅惑,“你弄疼我了,还不来哄哄我。”
哪怕这个alpha看起来像是有心上人,只要此刻和他在一间房间的是自己,他就有机会。
oga难耐的扭动着,想要勾着简元白的心越来越迫切。
简元白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oga,喃喃道:“不是的。”
“我老婆疼的时候,不会开口叫我来哄,”简元白想着老婆,脸上不由得带上了笑继续道:“他只会在心里想要我哄他,然后泪汪汪的看着我。”
说着,他毫不犹豫的踢开了抱着他腿的oga,长腿一迈,就从已经半裸的oga身上跨了过去。
门口的大皇子惊愕的看着简元白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一路飞奔很快不见了踪影。
怎么可能,一个没有标记过任何人的alpha陷入易感期,在闻道oga的发情味道后,难道不应该像一个野狗一样扑上去,急切的标记oga吗?
哪怕是心里有喜欢的人的alpha都会在易感期变成毫无理智的欲望野兽。
为什么简元白能接二连三的推开oga,直接跑出了这里?
他们谈话的地点避开了人群,在宴会厅后面的花园里的房子,简元白一边跑,一边胡乱的薅花。
委屈又可怜的喃喃自语:“老婆我给你带花了,你不要躲了好不好。”
“老婆你在哪啊。”
他看见远处灯火明亮的宴会厅,眼神也随之一亮。
简元白冲进去,在热闹拥挤的人群当中一把抱住了他的老婆,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我找到你了。”
“老婆!”
路千云被抱了个满怀,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捧乱糟糟七零八落的花就递到了他面前。
而简元白兴奋而喜悦的两句话,让热闹的宴会厅现场为之一静。
所以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宴会厅现场,所有人都听见了简元白期期艾艾的话:
“老婆,我好想和你睡觉。”
满是人的宴会厅现场,人群视线焦点集中的地方,路千云的脸色一时间赤橙黄绿青蓝紫,很是好看。
被挖掉腺体的小可怜
璀璨奢靡的灯具将豪华的宴会厅照亮,穿着精致得体的女士和男士端着酒杯站在宴会厅中,本该热闹非凡的场景,却一片寂静。
他们或是惊讶,或是错愕,视线紧盯着站在宴会厅一角的两个人。
本在角落的人,却成了视线关注的中心。
不远处的李文书默默的将滑落的眼镜往上推了推,就连站在路千云旁边的路家家主,头发已经花白的精明老者,也难得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他距离最近,受到的冲击也最大。
但所有人,恐怕都没有路千云的心情复杂。
百般滋味,难以言说,一张脸哪怕极力保持镇定,也藏不住脸上浮现的红透了的红晕,在学院大比中面对炮火沉着冷静的人,现在是肉眼可见的局促慌乱。
路千云想说什么补救一下,可看着简元白专注的盯着自己,唇瓣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说。
他看得出来简元白的状态不对劲,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把人拉着逃离了现场。
是的,是逃离而不是离开。
好在简元白虽然智商和逻辑都跌倒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