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封闭的环境下,暧昧在不断发酵。
简元白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着,看卫枕戈的眼神烫得惊人,声音含着难以隐藏的期待:“你怎么帮我啊?”
与他相比,卫枕戈似乎很平静,轻描淡写就像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用手啊,男生不是都会在宿舍里互帮互助吗?”
他说得简单,耳根却红透了,黑暗已经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才能让他听上去镇定自如的说出这些话。
甚至碰到本就是他故意不然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简元白表情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都会互帮互助?那你有没有和其他人互帮互助过啊。”
卫枕戈道:“没有,我有社交障碍症你忘了吗,跟他们都不熟的。”
“要我帮你吗?”他放低了声音说道。
简元白闻言抖干净了身上的霜,却还是有些忍不住贪心道:“我不跟别人做这种事情的,我只跟我老婆做。”
卫枕戈一僵,浑身热度迅速褪去,从卫宅看到简元白出现就汹涌的情绪一瞬间降到了冰点,移开了手,“那你和你老婆做吧。”
他居然有老婆,卫枕戈难以控制的陷入了自我厌弃当中,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该死,如果不是卫枕戈就在旁边,简元白都要给自己一拳了。
简元白能看清卫枕戈偏过头时露出的耳垂,小巧饱满的耳垂很红,一时半刻没有消退下去,如同上好的玛瑙,晶莹透亮,红得漂亮。
越看,越感觉干渴,想要将那一点软肉含进嘴里,尝尝它是何种味道,小简不仅消停不下来,还越发蠢蠢欲动。
简元白不死心,贴近了卫枕戈,没敢用小简贴,而是在被子下面,摸索到了卫枕戈的手腕,指尖贴着温热的皮肤,寸寸向下摩挲,手指顺着指缝插进了卫枕戈的五指之中,就这么握着轻轻摇了摇,
声音有些委屈,和装出来的可怜:“可是我现在没有老婆,你帮帮我嘛小枕头。”
卫枕戈的心猛的一跳,心跳声声声如雷如鼓,和简元白十指交握的手心隐隐有些出汗,却舍不得放开。
他开口:“好。”
声音出来以后,哑得让卫枕戈一惊,正想清清嗓子欲盖弥彰的说点什么,却已经被简元白迫不及待的带着跟小简打招呼了。
从丛林里冒头的小简热情洋溢的欢迎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朋友,它滚烫的兴奋让新认识的朋友有些害怕,蜷缩着有些想逃。
逃跑的念头被大简一力压下,甚至还拉上了朋友的双胞胎兄弟一起。
它们互相触碰,彼此亲密的靠近,亲亲热热的吐露欣喜,小简靠住了小小枕头,大简抱住了小枕头。
简元白低哑的喘息声在卫枕戈耳边形成断断续续烫人的乐章,他眼神炙热的看着那越发红艳的耳垂,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只是碰碰小简,还能勉强当作互帮互助,要是他含上去了,怎么也找不出借口了。
在亲亲热热的交流结束,小简不舍的流出眼泪时,简元白头脑发昏的舔了上去,口中的耳垂很烫,像一颗在发热的红玛瑙。
他含着他,唇舌不停的舔弄,还过分的用牙齿轻磨,将那一点软肉含弄得更热,更烫,像一团燎原的火。
怀里的人在他舔上去的那一刻就浑身一颤,却没有挣扎,而是乖顺的被他抱在怀里,安静的接受简元白对自己耳垂过分的玩弄。
像是简元白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而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联想,让简元白越发欲罢不能,他的唇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被他吮弄得通红的耳垂,转而沿着耳后的肌肤辗转向下。
湿热的吻伴随着滚烫的呼吸在卫枕戈颈侧流连,留下轻微的红痕和微湿的水迹,在瓷白的颈侧像一连串靡丽的开在爱欲中的花瓣。
简元白看得愈加眼热,吻越来越向下蔓延,他想做那个种花人,卫枕戈漂亮的身体是他最渴望的土地。
他凸起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吐息越发低沉沙哑,领口的衣服挡住了他前进的去路,简元白想也没想,伸手就想扯开碍眼的睡衣。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摁住了他的手,卫枕戈的声音有些轻颤听得出强装的镇定,“你干什么?”
“这不在互帮互助的范围之内了简元白。”
简元白闻声看去,就看见被卫枕戈咬着的唇,看见他复杂的眼神和泛红的眼尾,简元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难以遏制的慢慢向红而湿润的眼尾靠近。
他想亲一亲,用卫枕戈眼下的湿润来解救他干渴灼烧的喉咙。
卫枕戈却推开他,“我知道有时候昏头了会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事情,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简元白还没来得及失望,就选择性忽视了其他所有字眼,只准确捕捉到了两个字,“下次?你是说还可以有下一次?”
卫枕戈眸子闪动了一下,“好像确实不应该有下次了,我突然想起你说过你喜欢男人,我们这样做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