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间酒店房间,会发生什么似乎不用多说,更何况,还害怕打扰一般将手机关机。
简元白一直没看手机,这会闻言才发现真的关机了,他怒气冲冲的坐在卫枕戈身边,将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卫枕戈眨了眨眼睛,“你以为她是来刺探商业机密的?”
简元白:“嗯。”
“然后你又以为她是来杀你的?”
简元白:“嗯!”
卫枕戈使劲咬住了自己嘴唇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他知道有些时候简元白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但一般他都是被气的那个人,没想到简元白迥异的脑回路对上其他人会让他觉得这么好笑。
他忍笑忍得辛苦,笑意还是从眼睛里跑出来,他开心了,简元白更不高兴了,“你居然觉得我会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睡觉。”
卫枕戈认错积极:“我错了。”
简元白冷哼一声:“我要和你冷战,一周!不,一个月!”
卫枕戈觉得他幼稚得可爱,忍不住道:“这么严重?”
简元白委屈至极:“你懂什么,这事关我男人的清誉。”
男人的清誉,卫枕戈又想笑了,他拼命的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在道歉的时候笑出声来:“我知道错了,别和我冷战好不好。”
简元白话都不回了,还偏过头去不看卫枕戈。
卫枕戈想起上一次他叫哥哥时简元白软化的态度,便一声一声叫着:“简哥,哥哥,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们两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以两人之间勉强算是前监护人的关系,卫枕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对简元白有可能和女人亲密而不满。
卫枕戈拉着简元白的衣角,软着声音叫道:“哥”
简元白被他晃得不堪其扰,忍无可忍的转过头,卫枕戈含着笑意的眼睛撞进他的视线里,漂亮的脸上唇角微微勾着。
那双唇刚刚被主人使劲咬过,很红,嫣红得扎眼,在瓷白的脸上像雪中的红梅,雪漂亮,红梅也漂亮。
当晚,简元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环境暗淡模糊,唯有一双像是藏着细碎星光的眼睛清晰无比,眼睛的主人唇角微翘,呢喃着叫他哥哥。
被豪门家族抛弃的小可怜
好热,简元白其他的感官似乎都淡去,只有这唯一的一份感觉,是热,又不是大汗淋漓的热,是隐约的燥热,有什么东西在内心鼓噪,蠢蠢欲动。
周围的环境色彩暗淡,简元白看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只能大概感觉出这是一间房子里,可房间明明开了灯,他却依旧觉得隔着一层雾似的看周围。
他难耐的单手扯开束缚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左右转头试图让自己舒缓一点的他却在转头时撞上了一个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房间顶上的灯光落在他眼中,如点点细碎的星光,眼睛的主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似嗔的看着简元白。
简元白隐隐觉得这张脸熟悉,却又想不起他是谁。
冷白漂亮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简元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无处躲避,那双唇形饱满红润的唇离他的嘴边也越发的近。
简元白的心猛地加速跳起来,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敢承认自己心中隐约的期待。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气息,好烫,简元白想到,他的呼吸重了,他没发现。
在将要亲上的那瞬间,那个人错开了脸,柔软的唇瓣擦着简元白的脸划过,一触即离,简元白这才发现,那一刻他紧张得忘了呼吸。
没有亲上,简元白松了一口气,却又难以忽视自己心里巨大的失落。
那个人漂亮白皙好似上品瓷器的脸就轻轻靠在简元白肩头,他伸出手半搂住了简元白,像是在往简元白怀里钻。
简元白的颈侧被迫承受着那个人说话时喷洒的热意,他听见一声呢喃,似乎是在叫他:“哥哥”
本就浑身若有似无的燥热,脸上被唇瓣擦过的地方还泛着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痒,这痒像是一条引线,串联着浑身的燥热,情况已经足够危险,颈侧那点热意顿时成了引爆燥热的火星。
暧昧在发酵,怀里温热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
简元白一把扯开了怀里的人,被拉开的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憋着嘴,有些委屈的看着简元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简元白却在这时掐着他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简元白第一次接吻,唇齿相依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从最初的舔吻,只知道在那双饱满的唇上用舌尖舔弄,用牙齿细细碾磨,细微的疼痛令那个人蹙起了眉头,眼眶也微微泛红,却让简元白更加兴奋。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吻,蛮横的闯进那人的嘴里,巡视领地一般的扫荡,敏感的口腔薄膜每一处都被他用舌尖舔过,留下属于简元白的气息。
很快,他便发现了这里面最甜的宝贝,粗粝的舌纠缠着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