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裴璟便要回自己的住出去,谢行止要送他回去,裴璟不愿意死活给拒绝了,然后就在住处看到了陆广谦。
裴璟有些后悔没让谢行止送,陆广谦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他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子,冲陆广谦僵硬的笑笑,便抬脚步履蹒跚的走着,想赶紧躲回自己的房间。
陆广谦直勾勾地看着裴璟走路,突然语气阴沉道:“铭津劳烦你出去下,我有话同裴璟讲下。”
李铭津低声应了一句,推门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裴璟见状也不好再回房,转过身来无奈道:“陆师兄,可是有什么”
话未落音,陆广谦大步走过来,拽住裴璟的手腕:“你同人睡了。”
不是疑问,陆广谦从裴璟一进屋发觉了不对,裴璟走路的姿势和风月场里刚被开了苞的小倌儿一模一样,一副饱受疼爱的样子不知道被人操了多少次,自己盯了这么久的人竟被别人抢了先,陆广谦怒火攻心:“是谁?”
“从这里给我摆谱,装一副清高样子,如今不还是做了婊子给人睡。”
裴璟愣住,完全想不到陆广谦是怎么看出来的,横下心大着胆子骗人道:“陆师兄不要含血喷人。”
谁料陆广谦不吃这套,趁着裴璟不防备扯开了裴璟衣领露出了锁骨,白皙细嫩的皮肉上印着明晃晃的吻痕。
陆广谦双眼发红,指着那痕迹道:“还要狡辩吗,看你走路姿势也是被人操透了的样子。”
“我耐着性子等你想通,竟让别人抢了先≈ot;
陆广谦俯下身来,对着裴璟狞笑道:“既然和一个人睡也是睡,多我一个也不妨事,你说是吧裴璟?”
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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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止。”裴璟侧过头,嫌恶的与这只疯狗拉开距离。
“提他干嘛?”陆广谦满头雾水。
“你不是问我被谁睡的吗?我告诉你了,谢行止。”
裴璟的语气很平静,但他真的动了气,这人上来就冲他一个劲儿地说难听的话,真的很没家教。
对于裴璟的坦白,陆广谦微滞,随即冷笑一声:“挺有本事的啊裴璟,竟是真扒上了他。怎么?这是只给他一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