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缺这个准女婿,如今他是喜欢得不得了。
先不说季缺拿出财神秘宝,挽救了宁家的颓势,他们上下必须得感恩不说,就凭对方那身本事,就足以让他注视。
关键是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和他年轻时差不多,不由得倍感亲切。
结果来到大厅里却是浩浩荡荡一堆人。
宁成海站了起来,一边亲切的拍着肩膀,一边疑惑道:“这些位是?”
宁红鱼站在旁边,很自然说道:“我情敌。”
宁成海诧异道:“怎么还有男的,和这位风韵极佳的……”
他指的自然是唐衣杀猪的叔父和喜欢刺绣的姑姑。
“那是情敌的长辈。”宁红鱼解释道。
宁成海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位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唐衣,知晓了这位确实是自家女儿不可忽视的对手。
仅仅是从外貌和身段来看,这位姑娘已不输自己的女儿。
要知道看脸看身材的环节,自家女儿一向一骑绝尘。
随即,他又看向了林香织,忍不住暗吸了一口凉气,暗道:“这情敌的丫鬟都这么姿色天然吗?”
见自家父亲眼神复杂,宁红鱼大气介绍道:“这是唐衣,季缺以前念书的好兄弟,现在却成了女儿身。这是林香织,以前是一只猫,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女人。”
宁成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第二个情敌,不是丫鬟,怪不得容貌气质都如此出众。
宁成海拥有这么大家业,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什么世面没见过,可这女儿带着情敌,情敌还拖家带口来的情况却是真的没见过。
一时间,他竟觉得季缺有他年轻时的那股风流劲了。
身为一个父亲,对女儿遇到这种事自然是深恶痛绝,可身为男人,他又感觉和季缺是一伙儿的。
他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不知多少小姐、仙子求着要跟他在一起,并且都说不图他的钱财,只图他这个人。
他自然也是信了。
这时,宁红鱼已介绍道:“这两位是唐衣家里的长辈……”
杀猪的随意拱了拱手,说道:“杀猪的,不值一提。”
瞎眼姑姑拱了拱手,声色动听道:“奴家姓谢,见过宁前辈。”
身为宁家家主,不知做了多少年生意,宁成海自然表现得很自然,一拱手,便真诚道:“既然到了宁府,都是宁某的贵客,那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不提也罢,快入坐。”
一时间,本来就年味颇浓的宁府就更热闹了。
宁府上下的招待自然是极其周道的,丝竹管乐,酒菜好吃不说还接地气,量大管饱,本来杀猪的叔父想挑刺的,一时都挑不出毛病。
中途,宁府时不时有高手进出,不显山不露水却也展示出了底蕴。
酒足饭饱之后,这一行人自然是被安排了妥当。
本来如果就季缺和宁红鱼两人回来的话,那打扮得颇为喜庆的小院就是两人的住处,可好家伙,小姐竟然带了两个情敌回来了,一个情敌还拖家带口。
特别是看见唐衣那杀猪的叔父和瞎眼的姑姑,下人们嘴上不说,心头却偷偷笑话着。
可宁成海却没有看轻这几人。
唐衣那叔父看起来粗鲁,可就凭能在宁府这般若无其事的保持本性,就肯定不是寻常的杀猪匠。
路上,唐衣三人走在路上,遇到了那练气功的四兄弟,对他们身上长包的模样生出了些许好奇。
三人被安排进了一个有四间厢房的院落,院子里梅花开得正浓,一副雅致景象。
宁红鱼之前确实没有吹牛,就算唐衣的亲戚来个几十上百个,依然可以如此规格的住下。
因为这大一片种着腊梅的院落,全是宁家的客房。
屠夫叔父酒喝得有点多,如今正在打嗝,唐衣忍不住问道:“那四个练同种功法的人如何?”
屠夫开口道:“气功练到他们那种程度的人确实不多,而且四人行走时皆隐有阵法,实力算不错的。”
“三刀。”
屠夫补充了一句。
唐衣点了点头,说道:“那实力确实不错了。”
叔父都要用三刀才能砍死,那四人着实已算得上一号人物。
在入门,屠夫说道:“小衣,你让我俩跟来,是不是怕那小子暴毙?”
“你的感觉是对的,他确实被盯上了,我也不确定保不保得住他。不过这家伙确实命硬,天赋也惊人,入了本命境实力拔高了好大一截,甚至都快赶上你父亲当年了。”
“可惜……”
说到唐衣的父亲,这位屠夫忍不住又要翘起兰花指抹眼泪了。
唐衣看了看天空,今日天气晴朗,天边挂着火红的晚霞,很是美丽。
可是这晚霞和黄昏一样,总是转瞬即逝。
也许这个黄昏之后,坏天气就会来了……
京城,皇宫,巍峨的宫殿罗列其中,如棋盘般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