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林香织头发都竖立起来,以为季缺是被什么邪祟上了身。
“看鼎吃人。”季缺补充了一下。
林香织毛发平息了下来,抱怨道:“你说话就不能一次说完。”
结果下一刻,她毛发又炸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吃人?”
于是季缺把刚刚的所见所闻向林香织诉说了一番。
听完之后,林香织不由自主离那鼎远了一点,说道:“这东西好邪门。”
季缺点头,说道:“我也觉得。”
“可是它要怎样才能吸人呢?是有开关吗?”
只见这个时候的季缺半边身子已探入了太岁鼎里,只留下了一双脚在外面,把林香织冷汗都吓了出来。
“你快出来!”
就在林香织忍不住要去拉季缺出来时,季缺自己出来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什么也没找到。”
林香织惴惴不安道:“这鼎这般古怪,我们还是把它扔了,不要碰了吧?”
季缺诧异道:“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弄明白呢。再说了,它虽然是挺吓人的,可是防盗方面是有一手的。”
翌日,天仁城内一个老头儿忽然疯了。
他神智近乎失常,一边发疯,一边哭嚎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向别人不断诉说自己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别人看了他一眼,只能颇有礼貌的回复道:“你这长得有点着急。”
那老头儿不断说自己是中了妖法,他记得他是要去哪里偷东西,结果一出来就变这样了。
众人只觉得他疯了,纷纷远离。
老头儿只能往衙门方向跑,结果刚看到衙门大门就忽然身体一僵,死掉了。
他那模样是标准的油尽灯枯。
季缺和林香织是看着他死掉的。
自从太岁鼎把这贼吞了,他又爬出来后,季缺和林香织并没有放弃对他的观察。
靠着对方留下的痕迹,季缺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对方。
他们一直在不远不近的位置观察他,没有暴露,就是像看他最为真实的反应。
有的时候,威逼利诱其实并不能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这贼逃出来后,就躲在一处角落里休息,直至日出时分才上了街。
这一切本来表现得都很正常,直至他在一处水洼前看到了自己的脸。
他反复确定了几次,甚至惶恐把积水踢掉,之后,他又换了新的地方去看自己的脸,忽然如丧考妣。
季缺和林香织亲眼看见恐惧爬满了那张长满了老人斑的脸。
之后,他们就一路跟着对方,看他发疯。
后来的经过表明了,这个贼并不记得落入鼎中后的事情。
他甚至已快记不清季缺的家在哪里了。
他只不断向别人诉说,他半夜进了一户人家里,想要去借点东西,结果出来就这样了。
“那户人家一定有鬼!”
“一定!”
这是这位借东西爱好者死前说过最多的话。
季缺虽然目睹了这诡异离奇的过程,却依旧没有找到这太岁鼎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