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伤感道。
说着,他不禁对那叫季缺的小子羡慕嫉妒恨起来。
为什么长得一样俊,我遇到的女人全都是要死要活要人命的呢?
……
关于和谁困了教这件事,季缺纠结了三天之后,终究还是放下了。
男人不该拘泥于这种小事。
降魔楼的重建工程一直在继续,同时也给天仁城和北地的宗门敲了个警钟。
在这庙宇荒废,鬼怪横行的世界,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猪王化身被收拾掉后,季缺等人重新获得了安宁,只是随着陈老实再次重伤,降魔楼本就不富裕的底蕴更加雪上加霜。
与之而来的,还有告别。
宁红鱼忽然要离开了,说是京城那边出了事情,她必须得回去。
季缺问道:“需要帮忙吗?”
宁红鱼摇头,说道:“本就是些家事,不用你操心。”
走的时候,她把那条蓝玉石项链递给了季缺,说道:“送你了,你带着挺好看的。”
季缺看着这条项链,心头忽有所感,问道:“那晚真不是你?”
宁红鱼靠近了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如果是我,肯定会让你有永生难忘,永远只记得我,而不是连人都分不清。”
说着,她就骑上了马,走了。
这早已不是草长莺飞的时节,天仁城城郊的霜叶红得如二月花一般。
季缺看着女上峰宁红鱼骑马离开的背影,竟忍不住伤怀起来。
“又走了一个。”
小白露被家里管严之后,在云雪宗努力修行着;曾经的好兄弟唐衣变成女人后,离开了,要他不要去找她;一向和自己默契非凡有胸有颜又有钱的女上峰也走了,从今天这般正式的告别来看,应该短时间不会回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一时间只有猫耳娘香织姐姐陪伴了。
“我的熟人还是太少了啊。”季缺忍不住感叹道。
陈竹、王花、灵玉和尚从他身边走过,翻了个白眼。
“他的熟人,大概都是女人吧。”陈竹分析道。
灵玉和尚在旁边,回应道:“阿弥陀佛,季少侠是对女性熟人较为看重。”
“那就是好色,有异性没朋友。”陈竹总结道。
灵玉老和尚说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看季施主确实困于女色中。”
陈竹气闷道:“可恶,男色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这时,王花忍不住说道:“你们说的意思我都懂,可是为什么我是女人,还是被排除在外呢?”
师兄陈竹掏出了一面铜镜,对着她道:“师妹,这只能说你不够女人。”
“谁说的!”
灵玉大和尚微笑说道:“这世间不自知的痴儿确实很多。”
之后,他就和陈竹有说有笑的走了。
半晌之后,王花回过味来,大叫道:“秃驴你站住,你骂谁呢?”
下一刻,只见灵玉和尚和陈竹双腿甩动成了虚影,跑得比贼都快。
季缺站在凉亭里,沉默了一阵儿,才往降魔楼的临时据点去了。
他躺坐在唐衣送给他的躺椅上,手上拿着宁红鱼送给他的玉坠,想着今晚让林香织弄什么吃。
结果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哭泣声。
“师尊,我这脸还是歪的,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白神医说已尽力了,为师也不擅长此道,会尽力帮你打听其他方法。”
“多谢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