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确定了,这门战技除了能把人一分为二外,还能把衣服瞬间扯开,包括唐衣的马甲。
他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不由得暗叹道:“先贤智慧果然了不起,竟然知道我想脱兄弟衣服而不得。”
是的,相较于撕人,他如今更倾向于撕人衣服。
敌羞,吾去撕他衣!
说实话,如今季缺领悟了这么多门技艺,已很久没有如今天这般兴奋了。
如果是唐衣的马甲是一个固若金汤的锁,那如今的他的“仁手”算是找到了钥匙。
不过他得先练习一下,因为“仁手”既撕人又撕衣,别一个手滑,把唐衣人撕了。
想到这种可能,季缺一下子慎重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现代社会里忽然有了一把枪,有点担心擦枪走火。
同时他又发现,之前那种有东西盯着自己的预感消失了。
一切向好?
总之,他恢复了不少宁静,虽然离贤者差一截,可比之前的心急火燎好多了。
那如今真是万事俱备,只等撕衣了。
于是天刚亮,季缺就开始找目标练习了。
老实说,相较于义击什么东西的脑袋都想敲进去,这仁书领悟到的仁手果然很仁慈,对人形身为特别感兴趣。
清晨的黑竹城已逐渐苏醒过来。
街道上还有些迷雾,那条长街上的一些摊贩已出现了。
季缺走过街道,看着他们穿着衣服的样子,很手痒;看着他们双手双脚,站着走路,也很手痒。
“仁手”手法的起手式,基本是双手扯着人体大腿根部左右的位置,撕人就从裆部一分为二,撕衣也是如此,连着裤子也会撕裂。
所以做这种事有点违背道德,特别是如果贸然撕了女孩子的衣服裤子,那是要负责任的。
当然,这是最顺手的方式,撕人这种方式最好,毕竟一个大活人要撕开是需要好的发力点的,而撕衣还有优化空间,主要是要把力量用得巧妙。
这个时候,季缺眼睛忽然一亮,缘于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那是之前结伙想偷他东西的那群小乞丐的头儿。
他认得对方,因为对方脸上还挂着他之前踩的脚印。
之前踩得有点重了,他得去向这个熊孩子道个歉。
那熊孩子刚在街边包子铺偷了个包子,一脸嫌弃的想要开吃,结果忽然一个人影杵在他面前,吓得一抖。
下一刻,他的一抖变成了瑟瑟发抖。
因为他认得这张英俊的容颜,不由得颤音道:“你想干嘛?”
季缺看着他脸上到现在还没消的脚印,说道:“你到底还是个孩子,那天我下手重了点,是来道歉的。”
熊孩子乞丐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道:“总算不会出事。”
结果下一刻,只见这书生忽然捏住了他的大腿,一撕!
“啊!”
裤头连着衣衫落地,那熊孩子在地上一边惨叫着一边打着滚,尿都流了出来。
因为在那一瞬间,他以为对方会把他撕成两半。
熊孩子的惨叫惹来了一阵儿关注,因为这小乞丐一直是个刺头,平时街上的小商小贩还真不敢惹他,没想到这家伙会叫得这么惨。
而这个时候,季缺已道歉完毕,消失在了迷雾里。
小乞丐惨叫了一阵儿,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光着屁股和上身趴在那里,一时竟喜极而泣。
过了一阵儿后他才反应过来,暗道:“这是道歉吗?”
季缺早上转了一大圈,都没有遇到好的练习对象。
毕竟他在这黑竹城里没怎么倒霉,这就代表着这里没多少坏人。
他来这里这么久,遇到的人里,除了那一伙儿小乞丐外,就属那龙阳之好的城主儿子,以及那吃豆腐脑儿不给钱的家伙不靠谱,而其他的看起来都挺好的。
这个时候,他不禁想起了唐衣姑姑的稻草人,那也是人形。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唐衣姑姑是自己人,就是小时候拿根木棍练剑法,他也知道不能打自家的菜花田。
而在城内转悠的途中,他路过了一间裁缝铺。
裁缝铺的伙计儿打着哈欠,季缺灵机一动,走了过去。
那伙计儿一看来了客人,一下子清醒过来,热情迎了上来。
季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要这里的衣服一百件。”
“一百件?”伙计儿震惊道。
这店铺,就是一年也卖不到一百件成品衣服。
这要是卖出去了,老板娘岂不是要把他当宝贝?
老实说,他暗恋那风韵犹存又死了丈夫的老板娘很久了。
季缺说道:“不过你得配合我一下。”
“啊?”
看着季缺的眼神,伙计儿有些懵逼。
“你穿上衣服裤子,我来撕,撕一件给一件银子。”
“啊?”伙计儿一脸错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