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键的是,异物会在这件事里充当了什么角色?
许青青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后来才拥有的?
看得出来,至少在被绑去送子神的庙宇前,而就是两三年前,许青青都很正常。
只是一个喜欢穿绣花鞋,知书达理的姑娘而已。
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这鬼迷心窍的村长赵田磊弄出来的,如果他不是这么病态的想要一个骨肉,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当然,这都是宁红鱼的推测,具体的结果和谜团需要更深的钻研和线索。
季缺听完了宁红鱼的分析,忍不住赞赏道:“宁姑娘,你懂得真多。”
“那个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可以教教我吗?”季缺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老实说,他对宁红鱼真的很感兴趣。
作为一个勤奋好学的读书人,不管是对方的刀,还是眼睛,亦或是这个人,他都想好好研究一番。
可惜,宁红鱼只说了一句“放心,这个东西你真学不会。”就傲娇的走了。
季缺颇为不服气,不就是瞳孔镶金边,能变成花把神吓住吗?
额,好像悟性真教不了这个。
首先他没有一只金色瞳孔的眼睛的硬件,就等于本是无根之人,就算开车技术再精湛,也无从操练。
而另外一边的宁红鱼对季缺也颇为好奇。
对方确实有追赶自己的资格,并且对方的某些技艺她也很有兴趣,比如受击时忽然变成一张纸。
但她清楚,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
这家伙摸人的刀、偷看人的胸,还想知道自己眼睛的秘密,实在是……
不怎么讨厌。
这就是宁红鱼内心给出的结论。
相较于宁红鱼的那只眼睛,季缺觉得对自己更有启发的是对方的刀和刀法。
经过那样一场厮杀之后,季缺发现自己确实缺少一把趁手的武器和对应的技法。
板砖、榔头、剪刀、板砖可以应急,可是随着战斗激烈程度提升,他不只是局限于被人抢劫、打闷棍、揩油,而是涉及到了妖魔,那它们的作用就越发有限起来。
比如之前面对送子神,如果没有刀,而是用双手去拆的话,要费力许多,而且面对那些触手般的东西,用手的话,还是有一点点恶心心。
季缺看着识海里的那股红彤彤的悟性,心中大致有了个方向。
姐夫?
这场如瘟疫般的灾难暂时被解决,陈竹一时豪气顿生,只觉得他们五人真是厉害得不行,不到十天时间就解决掉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地阶降魔者不说,还要替代赵管事,成为天仁城降魔楼分楼新管事,他就忍不住笑开了花。
特别是想到赵管事可能出现的郁闷不甘的表情时,他笑得就更开心了。
老实说,陈竹等人一直对降魔楼如今的风气颇为不满。
别的降魔者“聪明”,愿意怎么轻松安全的赚赏金是他们的门路,他们对此无可厚非。
赵管事这种老油子凭资历混日子,他们也管不着。
可是有的事,想起来就火大。
比如楼里一直卡着灵玉大师的晋升。
以灵玉大师的资质和品性,五年前做一个地阶降魔者都绰绰有余,可是楼里一直未给他晋升。
灵玉老和尚不在乎,可是陈竹他们在乎。
在他们眼里,这楼里的那些家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
所以他们这次逮着这个机会,要把该拿的、不该拿的都要拿回来!
他们以为此行会十分凶险,因为从赵管事和其余降魔者避之不及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可目前来看,只要跟对了人,凶险只是相对的。
有宁姑娘和季少侠在前面冲锋,他们这些坐镇后方的,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当然,他这一下子既升了地阶降魔者,又占了赵管事的位置,难免会遭人嫉恨,但是他不怕。
这楼里赚得比他们几人多的人不少,可真本事就不一定了,再加上有宁红鱼这根粗大腿,谁敢造次。
再说了,即便宁红鱼姑娘离开了北地,他这里还有另外一根大腿。
这个时候,这根大腿正笑得和他一样开心。
季缺私下向陈竹打听了一下,以这事件的难度和宁姑娘的性格,他大概可以分多少。
陈竹给他比了个“五”。
“五千两?”季缺眼睛睁得老大,一脸惊讶道。
“保守点是这么多,没办法,楼里最近挺穷的,并且这次银子不是主要的悬赏。”
之后,季缺就一直处于笑得合不拢腿的状态。
中途踩狗屎、驴屎、马粪,被鸟屎、小孩打架扔的牛粪砸中也不恼,在小孩脸上涂满了牛粪后,一脸笑着离开。
是的,如今他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了。
路上,宁红鱼四人都离他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