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起身,攀着他肩膀,问道:“捕头,请教个事。”
“公子请说。”
“我和大师这算除魔卫道吗?”
薛捕头看着和尚七窍挂血的样子,忙道:“肯定的!”
“那有没有……赏金?”季缺一脸认真道。
薛捕头沉默了一下,支吾道:“照理说应该没有,因为衙门里没这份悬赏。”
季缺不由得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结果这时,薛捕头又接着道:“可在下和县令大人会尽力向上面申明的,到时候免不了会给公子和大师请赏。”
季缺一下子握住薛捕头的手,激动道:“可以申请啊。多谢,多谢!”
薛捕头赶紧客气道:“不用,不用,公子和大师除魔卫道,这是应得的。”
“那还得麻烦捕头您。”
“不麻烦,不麻烦。”
“麻烦了,麻烦了。”
“真不麻烦,真不麻烦。”
……
两人客气了好一阵儿才松了手,薛捕头总感觉手都要被这小子摇麻了。
没要多久,风莲教如木偶般的教众们连着车辇全部被带走了,衙门的捕快们还帮忙洗了地。
只是空气中血腥味尤在。
这时,季缺看向了后面厨房,问道:“大师,怎么处置后面那两个?”
老和尚擦了擦眼角的血水,说道:“我得问问他们话。”
你就是那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
昨夜发生的事情,无疑给季缺的人生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其中最明显的一件,那就是他第二天清晨没吃上甜豆腐脑儿。
因为他刚走到摊位附近,就听见有人说:“张老板,今天这豆腐脑儿怎么有股臭鸡蛋味?”
张老板脸都红了,说道:“怎么可能!你这人找茬是不是?”
张老板也不容易,昨夜差点被风莲教带走,又被臭鸡蛋臭了半夜,早上依旧要爬起来做生意。
因为这生意不做,就吃不饱饭。
听到上述说法后,季缺自然打消了去吃豆腐脑儿的想法。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昨夜把风莲教的队伍截下来后,他感觉整个巷子的生机恢复了不少。
至少看见不少人了。
街坊邻居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衙门总算要管他们了,有的说是有高人出手了,风莲教栽了,以后可以睡安稳觉了,有的则是希望之前跟着去信教的家人能有机会回来……
当然,更多的人是担忧,担忧风莲教还会来。
卖西瓜的李四夸下海口,说道:“如果让我知道昨晚出手的高人是谁,我李四请他吃一辈子西瓜,不要钱!”
“得了吧,哪家高人稀罕吃你西瓜,你当王爷都拿金扁担种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