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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摇身一变,换了个聂总的称呼,但他感觉和原来的生活,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离开医院以后,聂辛年也没给自己放假,而是早早的就去了公司,金秘书还不知道昨天一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按照往常的惯例,按部就班的跟他交流着工作上的事。
闲暇之余,金秘书帮男人泡了杯咖啡端过来,多嘴问了一句,“昨晚,您是不是跟朋友聚会了啊,蒋小姐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聂辛年伸出手,刚要触碰到咖啡杯的动作明显一顿,蒋小舟昨晚,还给金秘书打了电话?
他抬眼,虽没说话,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询问。
金秘书才接着说道,“是蒋小姐用您家里的座机给我打的,问您下班了没有。”
蒋小舟从很早开始,就在家里一直等着他了吗。
那个女人,等不着人不知道早些去睡觉吗?
金秘书又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聂辛年也没给任何的回应,他这才停下,轻轻唤了一声,“聂总?”
聂辛年回过神,冲他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有点意外,所以没能早回家。”
他手指触碰到咖啡杯,能感觉到明显的热气,男人视线落在手腕戴着的那块表上,是蒋小舟送他的,生日礼物。
她大概是不知道,他已经好些年没有过生日,也不喜欢收这些仪式感的礼物。
他那些朋友原来还送,都被他象征性的收下,有的盒子现在都还没打开,找了个空柜子往里面放着,然后,再没想起来去碰过。
更别说,把谁送的礼物佩在身上了。
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却迫不及待的摘了原来的手表,换了蒋小舟送的。
他好像打心底里喜欢蒋小舟送的任何的东西,不管她送什么,他都喜欢。
金秘书也注意到了他这一细节,“这个新表,也是蒋小姐送的吧?”
聂辛年抬眼,不瘟不火的看向金秘书,语气淡淡,“是工作太少,还是工资太多?”
金秘书识趣的马上闭了嘴,从他跟前麻溜的退了出去。
刚才金秘书说,这个表也是蒋小姐送的吧?
难不成,是他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
可蒋小舟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究竟又算是什么呢,在蒋小舟出现以后,他就好像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说不清的问题在他脑子里转。
转来转去,也没能想出个像样的答案。
他右手轻轻的摩挲着那块表,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自言自语的呢喃,“蒋川啊蒋川,你为什么明明还活着就是不肯回来。”
蒋川忽然抛下这一切不辞而别,想必也是有他的难言之隐,就算现在他知道蒋川就在云南,绕着那电视台采访的地方周围打听打听,估计很容易就能知道蒋川的下落。
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去做。
蒋川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想先去打扰,还有就是……
想回来
蒋小舟是因为蒋川不在,才暂住在他这里的。
那如果等蒋川一回来,岂不是再没有理由,留她住在这里了吗。
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已经一点一点的变得重要,让他产生了私心。
那私心就是,不想让她离开。
聂辛年拿着咖啡杯,手机屏幕就又跳出一条消息来。
nj03564飞往墨尔本航班就近备降。
他下意识的点进去看了一下,那是不是这就表明,那架飞机安然无恙,在上面的沈楠也同样不会又什么意外。
聂辛年看到这条新闻,忽然松了一口气,万一那架飞机要真的不知所踪,那他一时兴起的行为,岂不是间接害了沈楠。
那样在蒋小舟心里,也始终会是个结。
他也只是单纯想让沈楠暂时去别的地方,别在蒋小舟身边转,也压根没想过要他的命。
这一上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聂辛年也难得中午还回趟家。
蒋小舟原本在二楼阳台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好长时间没人给他们浇水,叶子都掉了好些。
她拿着喷水壶浇花,手机放着音乐搭在一个小花盆上,虽说是正午,但这初春的阳光也并不刺眼,反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滋生出一种倦怠的懒意。
蒋小舟视线里忽然出现一辆停靠下来的车,然后车门打开,里面的男人紧接着就迈了出来。
她拿着喷水壶的手一偏,把水尽数都浇在了自己手上,蒋小舟这才快速的把视线收回来,放下水壶,找了块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转身下了楼。
聂辛年上班时候中午的时间一般都不回来的,说是他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有路上来来回回的时间,还不如抓紧做点下午的事情,宁可下午闲着没事做,也不想留着加班。
他这一套理论倒是一点老板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类型的资本家哪个不是不舍昼夜,恨不得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