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围起来,再也不靠近,能有什么危险?!”
“怎么没有?房屋坍塌、地基不稳,就像一颗牙掉了,难道其他牙就一点没事?”魏建民抬眸,把众人说的一愣。
学校这么大地方,要是真的塌了,周围的村民确实会受到牵连。
一时间众人纷纷不说话了。
“姨,香荷比我小五岁,跟建华一个班。当初,建华知道后哭得多伤心,我比谁都清楚。”魏建民红着眼圈,“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让悲剧重演。学校已经荒废了十年,风吹雨打,我甚至都不知道地基、梁柱烂成什么样了,咱们自家的房子,有人敢放着十年不动么……”
众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面面厮觑,别说十年了,每年家里都要翻修检查,否则就有可能坍塌。
刘小梅一看香荷被魏建民说动,气得咬牙,立刻道:“反正大师说了,这地方不能用!它就是不吉利!”
他这话一说,又有几个老人点头:“是啊,支书,莲花大师都算过了,这地方真的不能用!我们把它围起来,定期检查保证他不倒就好了,万一再出事,谁负的了责啊?”
“什么大师啊,算这么灵?”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众人不禁回头。苏曼英正款款走来。
她听到消息怕魏建民有事,便立刻赶来,正好听到魏建民剖析自己的残腿说动香荷的娘,心里感动又心疼。
“曼英,你怎么来了?”魏建民看到苏曼英,眼睛都亮了。
苏曼英伸手捏了捏他的腿:“我看看什么大师算这么准,能不能算算我们大伙什么时候发财。”
众人原本悲怆的情绪被她说得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