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不厌其烦提醒,“你频繁在大众面前露脸,又叫凤戏随身保护纪年,你自己怎么办?”
“我想再向保全部要一位保镖,可他们敷衍着不给我安排。我打算在公司外雇一个,但又摸不清底细。”
“让昭然给你配一个,他说话管用。”
“他说会从家族里挑一位合适的成员来随身保护我。”郁岸戴上亡湖面具,波动的暗物质自动吸附在左眼眶上,看起来那些暗物质仍在不断滴落。
他向玻璃月季枝条最密集的方向离开,亡湖面具的暗物质将他笼罩,使他的身影与阴影融为一体,消失匿迹。
走出梦之花,郁岸意识清醒躺在昭然在红狸市常住的小别墅里,蓝色的玻璃月季藤蔓收拢,缩回卧室桌上的花盆土壤中。
窗外天已经黑了,春季来临,暴雨席卷树叶,惊雷闪电仿佛要打碎玻璃。
郁岸摸索着找到手机,钻进被窝里打开昭然的对话界面。
这是和昭然住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习惯,起夜不开灯,用被子遮挡手机屏幕的光,因为一点光亮都会惊醒昭然,虽然他会继续闭着眼睛假装无事发生,但郁岸与他皮肤相贴就能感知到他从睡梦中惊醒的心率。
他侧过身,双腿夹着枕头,打字给昭然发消息。
在输入框里不假思索敲了四个字“我好想你”,但输入到一半又删除,改为“预计明晚午夜12点抵达恩希市。”
还没来得及发送出去,对方就飞了一条消息过来。
昭然:输入那么久,怎么还没发过来?红狸市今夜雷阵雨,你还好吧。
郁岸:嗯。
昭然:我好像感觉到你焦躁不安。今天怎么没有“啊啊啊啊啊”?
郁岸:今天情绪稳定。
昭然:我收到你新寄来的信,里面有一张手绘的小木房子,门前种蓝色的花和一株捕蝇草,窗外挂一盏蓝色的灭蚊灯,后院铺满倾斜的电池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