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院也笑了:“毕竟海归派,他爱好的肯定是洋派物品嘛。”
顾培这人很有意思的,要说他是个玩的花的吧,他除了工作就是健身,工作一丝不苟,健身方面,游泳,网球,也都是很健康,阳光的运动。
而且在工作方面,就连海军司令都专门夸,说钱没有白花,这人请的值。
但你要说他不花吧,他租小黄片不遮人耳目,光明正大到全院的人都知道。
那么,他所喜欢的东西会是什么?
年青夫妻玩得花,那肯定不是一般东西吧。
领导们也好八卦的,而不论林白青带了什么回来,只要是送给顾培的,他都要带到政治处做登记,大家对视一眼,就都把这事儿揣心里了。
都想要看看顾培的兴趣爱好到底是个啥。
会不会是国外最时髦的,带颜色的片子,还是很时髦的,计生用品?
哎呀,在他们想来,那应该是颇能让他们也开一下眼界的,脸红心跳的东西。
毕竟海归派,顾培的爱好成功吊起了大家的兴趣。
顾培自己也很纳闷的,毕竟一个人的爱好兴趣是很广泛的,他有很多爱好的,打网球,游泳,他还喜欢滑板,冲浪,在他想来,妻子要带给自己的,或者是一副网球拍,或者是泳衣,再或者一只滑板,其实那些东西他都有。
但要妻子愿意多买一份,他心里会很高兴的。
鼻子在不住的流清鼻涕,喉咙还在发炎,他还发烧了,这些症状让顾培特别烦躁,不过因为妻子一个电话,顾大军医顿时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
而另一边,林白青今天还顾不上买礼物。
她得先去市区法院的门口,蹲守妈妈。
楚青集比较悲观,抱的心思也是,让林白青见一面,了了心思就走。
因为沈庆仪比她想象得谨慎,难接近的多。
其实她的记忆问题通过催眠术就可以解决,但她不敢,也不会那么做。
因为她身上背着一桩命案,在追溯期满之前,她连催眠师都不敢信任,生怕要翻出来。
而现在,离她的命案追溯期满就剩下几个月了,她会无比谨慎,无比小心的渡过这个阶段。
她是不会跟任何一个东方面孔的人主动交流的。
所以在他看来,今天林白青顶多也就远远看一眼,不可能跟沈庆仪搭上话。
……
但俗话说得好,凡事,总是计划不如变化的。
今天在市区法庭开庭的,是一桩父母被指控虐待儿童的案子,详细情况不得而知。
但这是个公开审理的案子,所以只要提前预约过,就可以旁听。
林白青没有预约,按理是不能旁听的。
不过这方面楚青集就比较能了,他作为一个能量关系户,跟法庭的安何人员拉了一下交情,做了个补预约,他们就可以进去旁听了。
当然,林白青也只想观摩一下,她妈妈做为一名国的律师,是怎么帮人打官司的。
这时官司还没开庭,小法庭,人员才在到场,只有稀稀拉拉十几个人。
当然,沈庆仪作为律师,目前还没有到场。
是小雅提醒的林白青,她说:“姐姐,前面那位阿姨好伤心喔,她哭的好可怜!”
最前面的家属席上有个胖胖的,褐色头发的中年女人一直在哭,她应该是这场官司的当事人,看起来确实很伤心,不停的抽泣着,但她喉咙黏黏的,鼻息也不清,时不时就要扬起头费力的喘两声。
这引起了林白青的注意,因为从她的鼻息判断,她的喉咙应该水肿了。
而在喘了几声后,她忽而手攥上椅背,仰起头,像是噎住了一样大喘了两口气。
旁边有人在照料她,询问她是否还好,女人坐正,点了点头,强撑着笑了笑。
打官司嘛,人们即使身体有不舒服,眼看开庭,也会强撑着的。
旁边的人看她还好,也就不管了。
但那女人抽泣了片刻,忽而又猛的扬起了头,在大喘气。
在她仰头时,林白青看到她喉咙处肿起拇指粗的一道痕,而那,是会厌炎导致会厌水肿的征兆,当她喉咙外部肿的那么厉害时,她的喉咙内部就已经完全堵塞了。
会厌水肿是能要人命的。
林白青一秒跃了起来:“楚先生,把针给我,那个女人会厌水肿了。”
楚青集问:“啥水肿了,什么水肿,谁水肿了,你要什么针?”
林白青带了马衔铁针,但怕针进不了法庭,放车上了,不过金针楚青集带进来了,就在他包里。
林白青已经往前冲了:“那个女老外生病了,会厌水肿,要窒息了,快给我针!”
随着她话音才落,前面那女人猛然站了起来,双手捏上了喉咙。
她说不出话来,于是拍打身边的人,又捏着喉咙左右摇摆。
这一看就是已经窒息了,呼吸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