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也是!”
“我的肩膀!”
“我的肺!”
“我的背!”
“哟,你们在念顺口溜么?”熊师长慢悠悠地进门,调笑一句。
所有人都看向他,熊师长心头一紧,都看着他干什么?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红符!”
红符啊,熊师长心里松了口气。
“红符这个东西早就有了,以前只在叶家族人中流传,如果不是对叶家很熟悉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这个东西。”
一个老将军急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多弄点呢?”
“对嘛,咱们不是有个特别行动局么,那么多搞神叨叨的人,还不能多弄几张红符?”
呵,要是谁都能弄到红符,红符也不会成为叶家的独特标志了!
熊师长被他们念的头疼:“我又不是叶南音,你们跟我说没用啊!”
也是,跟这老小子说浪费口水,赶紧吃饭,去观礼现场找叶南音去。
等他们吃完早饭,时间已经不早了,观礼的人群正在入场中。
谭文森亲自送叶南音去观礼现场,最里面的位置他不能进,只能送她到门口。
“等到阅兵完了之后,你出来在这个位置等我,我来接你。”
“好,你也快去吧。”
两人分开后,叶南音拿出请柬,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姑娘给她带路过去。
叶南音到的时候,其他人还没到,昨天见过的几位老将军已经到了,他们看到叶南音,连忙站起来招呼她,热情地请她坐。
叶南音看了一下请柬:“这不是我的位置。”
她的位置在后面一排。
“这就是你的位置,老刘坐你的位置,你坐老刘的位置。”
这个看起来比叶南音爷爷年纪还大的老爷子笑呵呵地拉叶南音坐:“我跟你说,老刘的这个位置好,你往右手边数两个位置,就是最中间的位置!”
这是他们为了感谢叶南音,专门还给她的位置。
叶南音连连拒绝:“我坐哪儿都没关系,再说这个位置也不适合我坐。”
“谁说的,怎么没关系,你坐这儿,等到电视上播出的时候,你和大领导都在一个框子里,老有面儿了!”
几个老爷子都劝她,位置就是给她的,别换了别换了!
叶南音说不过他们,只能先落座。
她一坐下,随即,这位刚才说老有面儿的老爷子笑着往她旁边挪了一下,问她红符还有没有多的。
叶南音了然,她说:“红符我不轻易给人。你们用过应该有体会,我怕红符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里,惹来麻烦!”
“你的意思我们明白,我求红符是给我一位老战友用。“
”他呀,今天本来也应该跟我们一起来,就是身上病痛多,去年就起不了床了,在疗养院里躺着,吃喝拉撒都靠别人。”
“唉,他一辈子要强,老了老了,落到如今的地步,心里面不知道多憋屈。”
叶南音道:“您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吗?”
后面一位老将军举手:“我知道,他生日比我晚三天,六月十八,他说他是半夜出生的,所以他爸妈给他取名晚生。”
叶南音掐指一算,这人八字没问题,不是坏人。
“等阅兵完成后,你们去谭家找我。”
叶南音这是答应了,他们稍微放下心来。
刚才举手的老将军问:“谭家是哪家,位置在哪儿?”
叶南音把谭家的地址告诉他们,还说:“我最近都在谭家,你们有事可以来找我。”
“谭家是你的亲戚?”
叶家族人遍地,再说了,特别行动局在北京也有分局,她怎么会住在外姓人家。
“谭文森是我对象。”
是对象,这意思是还没结婚?在场的人里面,有人立刻就动了心思,把自家的儿孙扒拉了一遍,想找个优秀的出来。
叶南音立刻说:“我们的婚事定在明年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