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完后,赖胖子点头:“一句没错,就是你们听到的这样。”
屋里众人顿时哗然:“听说是个小丫头,她小小年纪就能把侯宝德那个黑心鬼压着打?”
赖胖子:没错,确实把赖宝德压着打!
“听说那个丫头身边带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随手就能布置阵法?”
赖胖子:没错,扔了几枚铜钱就把阵布好了,□□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功力!
李金黑脸:“叫你说那个丫头,提我干什么?”
赖胖子嘿嘿一笑:“我这也是希望你们清楚她的厉害嘛。不说别的,就说那丫头一手召唤天雷的本事,谁能不怕?”
他们能混到现在的位置,被那么多富商名流奉为座上宾,都是老江湖了。在江湖上行走,谁没做过一两件亏心事?
大家都能经得起天雷的考验吗?
不说其他人,李金扪心自问,他不敢说这话!
赖胖子自嘲地笑:“所以嘛,咱们这样的人,见到那个丫头最好躲着走。”
有一个猜测赖胖子没说,当时叶南音和侯宝德一照面,叶南音就说侯宝德把孽力转移到别人身上,有这份眼力的人,只怕相面的功夫相当厉害!
在场的人,谁有隐藏面相的本事?
要被叶南音当场看出来不妥,人家召唤天雷劈下来,谁能逃的了?
不管别人听不听劝,反正他赖胖子以后看到叶南音肯定绕着走。
赖胖子忍不住叹气,这地界上大家都是熟脸,为了混口饭吃,平日里也不会故意针对谁。
说到底,毕竟是认识多年的老熟人了,谁有什么看家本事,大家互相心里都有数。
仗着没人能看出自己的面相,私下里放肆的事情也没少做。赖胖子心里决定好了,以后还是要多行善积德。
有灾消灾,没灾积福!
至少,如果以后和叶南音对上,看在他没做大恶的情况下,能求她高抬贵手。
赖胖子环顾四周,在场的九个人,他赖胖子绝对不是作恶最多的人。至少,他没主动害过人命。
李金敲桌子,所有人都看向他。
李金:“她说她来自九岁山叶家,你们谁对九岁山有所了解?”
众人对视一眼,九岁山?你说龙虎山我们肯定还知道点。
见没人说话,李金又道:“我说两件事,第一件,现在内地和咱们这儿也通了,两边来往的人也不少,大家都费点心思打听打听九岁山叶家。顺便再了解了解内地玄学界这些年发展成什么样了。”
李金是在他爷爷那一辈搬到香港生活,他爷爷在内地的时候是个火居道士,凭着一手真本事在香港立足,李金的本事都是他爷爷传授给他的。
他小时候听爷爷说,当年好多道士下山参加抗战,大都死在战场上。爷爷说传承断了,以后道门只有形式,没有真东西了。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他从小在香港出生长大,和内地没什么接触,真不知道现在内地玄学界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现在必须去了解了!
“第二件事,叶南音会来香港,和齐思贤家的事情分不开。齐思贤掳了叶家的一个小姑娘,所以叶南音才会打上门来。”
李金严肃道:“以后接活多长个心眼,和叶家有牵扯的活儿,我建议你们都不接!”
虽然认怂有些丢脸,总比丢命好!
李金的想法,既然打不过,最好跟叶南音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真正聪明且消息灵通的富商,恨不得自己家的井水连通叶家的河水。
李金他们开会的时候,很多富商已经在偷偷打听叶南音的行程,叶南音上午要走的时候,在码头上碰到好几位想请她当自家供奉的富商。
叶南音全部回绝!
“我听说叶大师家族在深圳投资了几家工厂,我家工厂正好在做相关生意,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我们张家很乐意效劳。”
船来了,叶南音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就上船离开了。
目送叶南音一等人离开,张家的大儿子叹气:“这位叶大师,对人真是冷淡。”
旁边一位二代笑道:“如果她真如传说中那般有本事,人家缺咱们几家供奉吗?”
听说,要不是为了家族中那个在艺术团工作的小丫头,叶大师都不会踏足这里。
张家大儿子可不是一般混吃等吃的富二代,他就算不认识跟在叶南音身边的其他人,那十个身板儿特别直的寸头,一看就是部队出来的人。
叶南音来香港办私事,还有一队这样的人跟着,可见人家不是香港那些看钱办事的大师。
“叶大师家族里,那个在艺术团上班的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来着?”
张家家里有家电影公司,那位如果对演电影感兴趣,合适的话可以卖个好。
“孙青青。”
“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