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闻,二人倒是相谈言欢,过了好一阵,沈信嫦的幼子愿哥儿醒了,被奶娘抱了进来。
愿哥儿一见到娘亲便挣扎着要下地,奶娘便蹲下身放了他,他乐坏了,迈着两只小短腿便哒哒哒地小跑进厅,一把圈住了沈信嫦的腿。
沈信嫦抄起了小家伙,抱到陶知影跟前,教他喊舅母。小人儿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声:“舅母。”
陶知影笑盈盈地拿了物件去逗他,愿哥儿也立刻便被这个仙子般的舅母吸引了,很快便松了原来圈在娘亲脖子上的手,主动向陶知影求抱,陶知影乐不可支地接过他,掂了掂,到底是男娃娃,抱在手中还是有些发沉的。a href=&ot; tart=&ot;_bnk&ot; css=&ot;lkntent&ot;https:k/a?/a>羘shhi/
因着天时热,愿哥儿又爱动,藕节似的小手时不时便露出来,陶知影伸出大拇指放在他掌心,他一把便撰住了。陶知影便用一要大拇指带着他的小手上下左右地挥着,小人儿黑溜溜的眼珠子也跟着移动,还一边傻乐着发出一串又一串的咯咯笑声,直将厅中几人也逗得开怀大笑。
沈同晏远远地瞧着厅中作耍的几人,心中泛起柔情万千。
是夜,沈同晏早早地便抱了陶知影上榻,狠狠疼了她一场后便停了下来,陶知影松了一口气,到底能容她多歇息一会儿了。
喘息刚止,揽着她苗条的腰身,沈同晏止住自己不安分的想法,分出左手去作弄她的青丝,哑声道:“母亲那处…你可怕她为难你?”
陶知影闻言,媚眼轻撩道:“那你可能让母亲不为难我?”
沈同晏见她眉宇慵懒,沙沙的鼻音无端柔桡勾人,右手紧紧勒了一下她,故作严肃道:“什么你呀我呀的,唤夫君。不对,唤我二郎。”
陶知影配合道:“二郎~”
沈同晏心满意足地应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阴沉着脸问道:“那谢颐在家也是行二,你可也有这样唤过他?”
不等陶知影回答,马上更正了自己的要求:“不行,换一个!唤我晏郎…或者晏哥哥,随你选。”
陶知影心下翻了个白眼,却故作媚态道:“唤好哥哥如何?”
沈同晏笑眯眯:“你若愿意,唤亲哥哥也是使得的。”
陶知影歪在他怀中嗔了他一眼。
沈同晏顿时神魂颠倒。
以前陶知影与他说话时,不是恭敬有礼便是反唇相击,何曾见过她见等媚态横生的模样。
他两手搂了她趴到自己身上,吓得陶知影一声惊呼,沈同晏闷笑起来,胸膛微震,陶知影举了手便要去拍打他,被沈同晏一手握住,狠亲了一口道:“原来娶了你便能见着你这般模样,我就知道自己不亏。”
还好没有便宜了旁人!
陶知影心中回道,我也没有办法呀,你没瞧见你母亲盯着我看的模样,活像我脑门子上刻了狐狸精三个字似的。
她心想,自己可不能辜负了长辈的“认可”,令长辈失望才是…
沈同晏见她趴在自己身上不语,一幅乖巧的模样,再想到那些个“旁人”,咬咬牙,猛地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闷声道:“这次一定让你叫好哥哥。”
陪着陶知影回门后的翌日,沈同晏便结束了婚假,重新回了朝中当职。
他拒绝了齐修让自己借婚袭爵的提议。嘉宪帝离朝远巡,五皇子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时机。敌方到底会走什么脉,他们得先停下来探探。
因刘启有边防之任在身,沈信嫦不便多呆,一家子也很快辞别盛京诸人,回了信州。
沈同晏一方还未摸到五皇子的脉,陶知影却已气定神闲地开始应对上了婆母崔氏的发难。
崔氏拿出了所谓的侯府家法,要求陶知影每日寅时中便去给她请安,却顾自在房中装睡,并不唤她进去,让她在门外一站便是一个时辰,陶知影便摒气静音地在外侯着。每次用餐也总是磨磨蹭蹭,要用足一个时辰,陶知影仍旧毕恭毕敬地立在旁边侍膳。
“瞧见了吗?夫人那样对她,她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还不是乖乖奉母。”
“不然呢?她一介孤女,能嫁到这忠武侯府已是得了泼天的富贵了,瞧着罢,等世子爷这阵的新鲜劲过了,夫人定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她。”
“不必等夫人了,世子爷那院儿里伺候着的几个小蹄子,哪个不蠢蠢欲动的想爬床?若是新婚燕尔便分了新夫人的宠,肚子再争气点儿,抢在她前头生个长子出来,那地位不得压了她的去?”
见秋照已经气到双脸通红,陶知影失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待那几名婆子走远,二人才从墙跺子后面走了出来。
大约是见她实在生得貌美,忌惮着沈同晏的相护,府中奴仆平素见了她还是恭敬有加,并未出现铺房那日的场景。
可是见她被婆母毫不客气的磋磨,却是一幅忍气吞声的模样,甚至都未向沈同晏提过只言片语,众人便渐渐放宽了心,只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