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斤,但那边人有些少了,我就送你们这边来碰碰运气。”
秦晚当场喊道:“麻辣羊肉拌,原价七十五文一斤,现价七文一两,还剩最后两斤,先到先得,先到先得。”
“便宜了,便宜了,原价七十五文一斤的麻辣羊肉拌,现价只需七文一两,还剩最后两斤,先到先得,先到先得。”
姚圆发懵:“这有什么区别吗?”
余霜怔愣过后,说:“当然的区别,这样一算不就七十文一斤了。”
姚圆更加不解:“所以呢?为什么不直接喊七十文一斤?”
秦晚回答:“心理感觉。”
姚圆不懂什么心理感觉,余霜也不懂,但他看到一息间好几个人围过来询问,他连忙上前帮忙。
在姚圆的不解中,两斤麻辣羊肉拌很快卖完了。
临走时,秦晚看了一眼対面,酒铺依旧关着。
半个月后,酒铺依旧没开门。
这半个月里发生一件大事,就是县令换了,街坊四邻热议几天后唯一担心的就是新县令仁不仁慈。从各处听来的小道消息和自己的观察,秦晚总结出不止县里邻导班子换了,就连这镇上的领导班子也换了。
县里秦晚不清楚,但从镇上这一次的大洗牌来看,县里只会更甚。
不过这些都跟秦晚没关系,只要这世间太平谁做县令、谁做员外,秦晚一点都不关心。
不管是县里还是这镇上,这个员外倒去,就会有那个员外站起来,总归就是有钱人的一种称呼而已,但这些对普通百姓间的生活作息没多大影响。
白天的生意和晚间的生意都在逐渐变好,这对秦晚和余霜,甚至一系列相关的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这天,三人特意绕路去坡里村,秦晚想把当初买五只羊欠下的钱给了,坡里村的路是真难走。大路似小路,小路似野道,好不容易看见房屋就连姚圆都气喘吁吁。
秦晚扶着余霜坐到一旁的石头上,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
余霜擦着额头的汗,点着头说:“你也坐会儿吧。”
秦晚见余霜坐好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说:“早知道我花五文钱让万家兄弟跑一趟了。”
姚圆玩笑着说:“那你早说,五文钱给我赚啊,我现在可缺钱了。”
余霜好笑道:“这世上还有不缺钱的人?”
坡里村看上很荒芜,零星几户人家。
余霜感叹:“都说坡里村穷的很,亲眼瞧见了才有实感。”
秦晚:“道路不通想富都难,想要改变现状首先就要修路。”
想要富先修路这可是耳熟能详的一句话。
余霜:“修路这种大事哪那么容易的。”
给了剩下的钱,拿回欠条,又买了两只羊。甚至还买了三十只鸡,来时带的满满一小箱铜钱一个不剩,余霜抱着空空如马的小木箱惆怅。
“这钱花的好快。”
“没关系,花完再赚。”秦晚觉得手痒,很想替余霜抚平耳边被风吹起的碎发,但到底顾及着姚圆在,心里真是火热的不行。
回去的时候从万家村路过,又被万家村的人拦住要卖鸡。
秦晚摊手:“今天钱全都买了坡里村的羊和鸡了,你们要卖鸡只能等下次,或是亲自去我家,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下午在家。”
余霜只钱箱子打开:“不好意思客位,要不下午你们自己去家里?”
不着急的人不愿意为了一只鸡跑秦家村去,就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秦晚思忖过后,说:“我也不确定具体哪天,要不这样吧,你们哪些鸡要卖拿过来我看,看完过称、算钱后觉得没问题的话,就让几人跟我回去拿钱怎么样?”
万家村的村民商量过后决定可行,于是就在万家村的麦场排队卖鸡。
一个半时辰后,秦晚又买了二十只鸡。
回到家时已经下傍晚了,跟着回来的万家村几人拿着钱就回去了。
姚圆半道就回姚家村去了,让来吃饭怎么都不来。
这一天累的,秦晚和余霜坐在桌前都不想动,阿烟和秦大壮把饭筷摆好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两碗饭下肚后余霜才觉得脑袋能转弯了,他看着这天色应该是来不及去戏院那边摆摊了。
他可惜地说:“今晚羊肉串生意是做不了了。”
阿烟笑道:“你怎么一天到晚竟想这事,小小年纪不要把身体累垮了。”
余霜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也是习惯了,我每天早上才去,秦晚才是担心把身体熬坏了。”
秦晚连忙替自己证明:“我昨晚可没熬大夜,这天天熬一整夜我也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