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拉着秦晚点豆子,也不占正经地皮,就在屋前屋后,篱笆边或是田梗边。
秦晚用锄头前面刨坑,余霜在后面放入豆子。
秦小福挎着篮子过来,说:“你俩干啥呢?点豆子啊,怎么点在这篱笆边?”
两人运作也没停,余霜说:“屋前屋后哪里有空地就点哪里,豆子嘛,随便点一些。”
“你上次不是说想种菜什么,韭菜根要不要?”秦小福说着把篮子歪一下,好让余霜和秦晚看到里面的东西。
余霜双眼一亮:“要,当然要,等下就给种上。”
秦小福看了圈,说:“哪还有地方种?”
刚好豆子也点完了,余霜拉着秦小福进到院里,指着门旁边的一小块地方,说:“就在这里种几行,够自家换换口味就行。”
秦小福没好气地说:“你可真会利用地方。”
说着放下篮子,挽起袖子:“我来帮你。”
秦晚见没自己什么事,便说:“那我去磨配料。”
这可是正经事,余霜点头:“行,你快去吧。”
秦小福也挥手撵人:“去吧去吧,我刚好跟小霜说说话。”
余霜好奇:“你要跟我说什么?”
秦小福:“张春花姐妹俩要嫁人了。”
“这么快?”余霜诧异地说:“日子也定了?”
两人一边种着韭菜根,一边说着话。
秦小福:“定了,就在五天后。”
“这也太快了吧!”余霜感叹道,随后问:“定的是哪里的人家?是对她俩有意的本村人?”
“这个节骨眼上,就算喜欢她俩的男方家里愿意,怕是也拿不出让你后娘满意的彩礼钱。”秦小福啧啧两声,好笑地说道:“你这后娘真是为了钱连亲闺女都不放过。”
余霜有些惊讶:“怎么?男方很差劲?比老秃头还差劲?”
秦小福白他一眼:“那怎么可能,张桃花要嫁的是矿山隔壁的村子。听说是家里兄弟三人,这人是最小的,家里条件还可以,不然也不会答应出一两银子彩礼。”
“张春花的婆家是秦大丫那村上的,孤儿寡母十多年,怕是花光了家底、借了钱才凑了一两银子。”
余霜想了想说:“我那后娘倒也做了件好事,到底是亲闺女。”
“什么好事?”秦小福疑惑地问道。
“张春花有胆没脑子,张桃花有脑子没胆,在家里时张桃花负责在后面拱火,张春花在前面冲。这下两人的婆家隔得远,相互凑不到一块,对她们来说反而是好事。”余霜说道
秦小福点头认同:“还是你了解她们。”
余霜好笑道:“吵闹了十多年,也算略知一二。”
秦小福一脸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成亲前她们家都不会安宁,至从定了男方后,你家都吵了几架了。”
这就不关他的事了,余霜种着韭菜根,无所谓地说道:“随便吧,不要打扰到我就行。”
第二天天刚亮,一家人便起床忙碌起来。
余霜烧水做饭,秦晚去喂羊、喂鸡鸭,秦大壮在外面杀鸡,阿烟喂两小的喝羊奶。
秦晚端着鸡血和鸡杂从外面进来,说:“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晚上归晚上,你来烧火我贴点饼,早点吃完好去镇上支摊子。”余霜说着就要起身
秦晚拦着他说:“你坐着继续烧火,饼我来做。”
一家人吃完饭,余霜动作麻利地收拾碗筷,秦晚在井边把鸡清洗干净腌上。
秦大壮扛着锄头笑呵呵地对阿烟说:“我去后面的地里除除草地,有事就在站屋后喊一声。”
两个小的又哭起来,双胞胎是一个哭,另外一个肯定跟着哭,阿烟要哄孩子,随意地点头回应着。
到摊子上时,秦晚没急着烤。
他和余霜把烤炉推出来,打了井水把烤炉里里面面又擦一遍,这才推到外面的摊子上准备烤鸡。
烤鸡的香味飘出没一会儿,对面的胡掌柜和孙掌柜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胡掌柜问:“还要多久?”
秦晚转动烤架上的烤鸡,说:“快了,二位要什么口味?好了我给你们送过去。”
胡掌柜挺着肚子,斜眼看着孙掌柜说:“问你呢,要什么口味。”
孙掌柜不搭理他,想了一会儿才说:“要辣的吧。”
说完转头就走,胡掌柜啐他一口,说道:“不就昨天吃了你一个鸡腿,看那小气样。”
两手插袖不耐烦地对秦晚说:“我也要辣的,好了叫我一声,一起送到酒铺去。”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关照道:“千万不要在我没到酒铺前把鸡送过去。”
秦晚忍笑答应:“好,您放心。”
等人走后,余霜疑惑地问:“两位掌柜这是干嘛呢?”
秦晚说道:“这一条巷子里开铺面的,基本都是几十年的老熟人,关系不能只能看表面。我们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