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言酸语,热闹的场面顿时尴尬起来。姚梅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二女儿满脸通红地强拉着出去。
气氛有一丝僵住,这时余霜笑着说:“院子里准备了一些茶水,各位一起去喝点茶再聊怎么样?”
“呦,这是霜哥儿呀?这才来秦家几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那后娘今天咋没来?”
余霜笑着没接话,他才不想后娘来呢,连吃带拿的恨不得把人家家底都搬空,他跟秦晚这个情况怎么好意思多拿东西。
“没来不是正好,她那什么性子谁不知道,要我说她也就在霜哥儿这事上做对了。”
“可不是,误打误撞还真给霜哥儿找了个好夫婿。”
这村里的阿婆阿婶们聚集在一起,茶水是换了一碗又一碗。
不过好在话题不在是围绕着他了,余霜抹了把虚汗,这一个个忒能说了。
热热闹闹的人群一直到下傍晚才散去,在秦晚家做事的两位婶子拿着工钱依依不舍地走了。
这以后上哪找这样赚钱的事做哦。
阿烟丰韵气色好的模样和两个孩子的样子几乎附近的村子都知道了,包括两亩荒地是买的不是开垦的也知道了。
一时间羡慕嫉妒的人纷纷唏嘘,光好吃好喝有什么用,家里连一亩良田都没有,真是不会过日子。
荒地还用钱买,真是有钱烧的荒。
也就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是的,秦晚家连地都没有的,农家人怎么可以没地?
羡慕嫉妒的人心里舒服多了,就这还学富贵人家请人伺候,真是打脸冲胖子。
第二天一早,阿烟起来先是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又把两小孩的尿布洗了。闷在屋里一个月,昨晚上又通通快快梳洗了全身,现在整个人都舒畅不已。
看见余霜从屋里出来,他笑着说:“先去洗个脸,然后就可以吃饭了。”
余霜一惊,顿时清醒了:“阿烟叔,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都睡了一个月了,再不出来活动活动骨头都软了。”阿烟从灶间起来,说:“阿晚呢?还没醒?”
“醒了,醒了。”秦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余霜满心懊恼,就一墙之隔,怎么就没听见阿烟叔做饭得声音。
中午太阳温热,阿烟把两个小豆丁抱在外面晒太阳。
婴儿床就是用几块木板搭的,不睡时随时可以收起来,余霜瞧着挥舞着小手小脚的两个小娃娃,心都快要化了。
“他们叫什么名字?”余霜问,两眼盯着胖娃娃都舍不得眨一下眼。
阿烟没好气地瞪了秦大壮一眼,说:“是呀,他俩叫什么名字?你都想一个月了还没想出来?”
秦大壮为难的摸着脑袋:“我说的那些你都不同意。”
阿烟无可奈何:“那是我不同意吗?你就让他们说说,什么小花、小牛、大牛、春花的,这名字像样吗?”
秦大壮哼哼唧唧:“可村里的孩子都这样起名的。”
秦晚和余霜忍笑不已,这名字随便叫一声能站出来三四个,其中还得有两大人。
秦大壮:“那我说叫狗蛋你又生气。”
秦晚和余霜这次真的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秦晚说:“要不我给弟弟妹妹起一个?”
他从没来没想名字的事,毕竟自己的名字听上去还可以。所以他觉得两个小孩子名字的事完全用不上他,何况他也不擅长取名,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比他爹秦大壮要擅长一些。
他想了想说:“弟弟叫秦昱,昱就是光明的意思。妹妹叫秦晴,晴天的晴,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过都像春日晴天般舒适。”
阿烟眼睛一亮,拍手叫道:“好,就叫秦昱和秦晴。”
余霜小声说:“没想到你还会起名字。”
还怪好听的。
热气喷在耳朵边,从脚趾间痒到头发梢,秦晚不自在的别过脸,低声:“嗯,随便起而已。”
余霜盯着眼面前的红通通的耳朵,好奇的用手摸了摸:“你耳边这么红?还烫的很,咋回事?”
秦晚僵着身体,回道:“可能太阳有些晒。”
余霜纳闷,太阳只晒耳朵不晒脸?怎么光耳朵通红?
捏捏耳垂,揉揉耳边,真的烫的厉害。
“要不我打点井水给你凉一凉?”
阿烟这时奇怪地看过来,问:“你俩在一边嘀嘀咕咕什么呢?”
余霜:“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