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一副自己大度的样子说:“这次的聘礼我也不多要,要多了你去了日子也不好过,就山脚下的猎户。身强体壮,保证你满意。”
原本还非常生气的余霜和秦小福突然就卡壳了,两人面面相觑,余霜甚至有些心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赶紧回去吧,有这些心思还不如帮你闺女好好找个聘礼多的人家。两个闺女,多要些你就发达了。”
秦三霞:“用不着你操心,赶紧去收拾东西。”
余霜讽刺地说:“我不去,你死了这条心,被你卖两次还不够,还想一直卖?”
秦三霞不认:“老秃头的钱我都退给他了,怎么就两次?你不走,难不成还真想给秦晚守一辈子寡?”
余霜冷着脸,说道:“我乐意,三辈子都乐意。守寡也比被你卖来卖去的好。”
秦三霞不理解:“你怎么那么想不开,秦晚都活不久了,那猎户身强体壮,又有一份射猎的手艺。哪不好了?”
“我觉得我还能活的更久些,所以我家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从我家滚回去。”
三人闻声看去,秦晚站在门口,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余霜惊喜地到他身边说:“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三霞没好气地说:“你应该问他哪里舒服,这倒霉样,早不醒晚不醒的。”
秦晚没好脸色给她,冷声说道:“你滚。”
秦三霞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
余霜小心地扶着秦晚回屋里,说:“你快躺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秦小福等在屋外,见余霜出来,小声地说:“其实猎户很好,就是时机不对,可惜了。”
余霜也小声地说:“是挺可惜的。”
秦小福没好气地说:“你那后娘干嘛一开始不把你说给猎户,一开始就把你许猎户的话,哪有后面这么多事。”
余霜泄气地说:“谁说不是呢,哎~”
躺床上的秦晚:……
莫名有种老头瘫痪坐轮椅,眼看老太太跟别的老头跳广场舞的感觉。
这次病好之后,秦晚明显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该不会是他成年人的灵魂和幼小的身体不融合,所以这么多年才体弱多病吧?
秦晚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他拿的应该不是修真飞升剧本。
“一个人瞎乐什么呢,喝药了。”
余霜端着药走过来,果然又见到秦晚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的他在心里直摇头,这么大了还怕喝药。
等秦晚皱着眉把药喝完后,余霜给他嘴里塞了一块饴糖。
“小福给我的,给你甜甜嘴。”
秦晚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东西,一抬眼对上余霜眉眼弯弯地笑脸,舌尖搅拌着饴糖,一股香甜气息从味蕾蔓延到心底。
他微不可察地点头:“嗯,是挺甜的。”
余霜笑容放大,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
秦晚看着焕然一新地院子,说:“这些都是你打扫的?”
余霜点头:“对呀,还有羊圈,我每天都打扫。我看有些羊长的不一样,我就把它们分开了,还有那只快下崽的羊,我也单独给它弄个窝。”
秦晚诧异地看向他:“你挺能干呀!”
公羊和母羊、大羊和小羊要分开饲养,他一直想着分开,只是不得空。最主要是羊圈里也没小羊羔,要下崽的那只虽然在一个羊圈里,但离其它羊远。他也就没着急的去做,真没想到余霜能想到做这个。
余霜分外的骄傲加认真:“那是!所以你假装娶我这件事,真的一点都不亏。”
看他一脸求表扬地样子,秦晚觉得好笑:“是,是不亏。”
春风徐徐,或许是因为身体好的原顾,秦晚此刻竟然觉得有一丝温馨,这种感觉还没得及细究就听羊圈传来异动。
两人来到羊圈,母羊正焦虑的走来走去,叫声也和平时不一样。
余霜震惊:“它这是要下崽了吗?”
秦晚点头,这是他特意换回来的羊种,这种羊产乳多,刚好可以给他未出生的弟弟们喝。
没错,他小爹这胎是双胎,所以他更紧张,每天想的都是如何保证母子平安。
余霜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要……要给它接生吗?”
秦晚原本想到小爹生产的事,还紧绷的心弦突然松了。
他忍着笑,说:“如果不难产的话,不需要人为干预。”
余霜瞪着圆圆的眼睛,十分吃惊:“羊还会难产?”
秦晚一边观察着母羊生产,一边回答:“会,但一般几率不大。”
果然,没过多久母羊生产了两只小羊羔,白色的小羊羔颤颤巍巍站起来咩咩地叫,声音细嫩。
余霜兴奋极了:“它们叫的好好听。”
秦晚笑着说:“是不是很可爱。”
余霜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