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问我愿不愿意为了陈家过上好日子,主动跟了别人。”
秋菊认罪
秋菊知道的事情其实并不多,她也就那日趁着陈集喝醉酒的时候套了点话。
后来陈秀才回来了,她便只能暂时停止了询问。但重点的事情,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秋菊是有些美貌的,否则不会被陈秀才看中纳为妾氏。
而陈家无权无势,想要讨好人,就要投其所好。恰好那位陈集攀上的人有些好色,陈家女眷就几个,年轻的就只有孔芷幼,秋菊和冬梅。
孔芷幼不成,她是陈家明媒正娶的妻子,背后还有孔家撑腰。
冬梅也不行,长得一般般,没啥特色。
那就只有秋菊了,有身段,会勾引人,又不正派,还是个妾氏,没有靠山还有些野心。
陈集觉得秋菊应该是愿意的,毕竟跟了那个人,她也能水涨船高,比现在跟着陈秀才可好多了。
谁知道秋菊不乐意,她虽然没见过那个人,但听陈集话里的意思,对方年纪有些大。而且此人既然好色,那见到好看的女人就扑上去,她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并不占优势。
什么水涨船高?哪里比跟着陈秀才好?在秋菊心里,陈秀才是潜力股,年纪轻轻能考中秀才,将来成为举人,成为进士,还会做官,比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头子可强多了。
再者,秋菊在和孔芷幼的交手当中占了上风,这让她一度觉得可以将她彻底压下去,将来取而代之成为陈秀才的妻子。
有这样光明远大又靠谱的前途,她为什么不要,却非得跟着一个好色的老头子?
秋菊恨极了陈集,她在陈家这么久,对陈集很了解,知道他为了能攀龙附凤飞黄腾达,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整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同样,她也了解陈秀才,知道他听说这事后,也会站在他爹那边。
因此,秋菊没去找陈秀才告状,也没指望陈集回心转意。她有过害人的经历,孔芷幼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给弄没的,这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下手,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了。
陈集成了她的目标,但秋菊毕竟只是富户人家出来的丫鬟,见识有限。
她能害孔芷幼,是因为对她足够了解,能够一击即中。
可要谋杀陈集,且将自己摘出去,还要把罪名嫁祸到孔芷幼身上,中间涉及了很多人,一步步的都要谨慎不能有差错才行。
显然,秋菊没那个本事。
因此她在短短两日时间里想出来的计划,纰漏甚多。
如今事情败落,她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疯狂的状态。
谢大人听完全部后皱了皱眉,问道,“那砒霜,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砒霜?那不是我买的,那是老畜生的。老畜生那天喝醉酒,说我要是不同意就把我给毒死。我就知道他书桌的抽屉里面有毒药,拿出来一看才知道是砒霜。”
谢大人十分意外,那砒霜居然是陈集自己的?
但是,各大医馆也没有陈集购买砒霜的记录啊,难道是他想要攀附的那个人给他的?
专门等舒予
谢大人对那位秋菊口中的色老头有些在意,但秋菊不知道,陈秀才更是压根就不清楚这些事。
唯一清楚的陈集已经死了,还是死在他自己的毒药上面。
谢大人见秋菊这边问不出什么了,便让师爷将罪状放在她面前,让她按了手印。
随即宣布将秋菊押入大牢,择日宣判,至于其他人,既然都是无关之人,自然是可以回去了的。
谢大人惊堂木一拍,扬声说了句,“退堂。”
外边传来围观百姓的欢呼声,对此次案件的真相大白报以热烈的掌声。
秋菊被拖了下去,其他人纷纷离开了公堂。
舒予和孟允峥则被请到了后衙,谢大人正在那边等着他们。
对于此次案件,谢大人对两人表示感谢,随即说起那位色老头。
“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你们说,这江远县,谁有可能会成为陈秀才攀附的对象?那砒霜的来处也透着蹊跷,要真的是那位给的,那他给陈秀才砒霜做什么?”
谢大人来江远县也才半年而已,很多事情都摸不清楚,他最希望的就是在他任职期间,整个江远县都平平安安的,别出什么大事才好。
会找舒予和孟允峥商量,也是因为两人聪慧,再加上有些交情,想彼此间交换下意见。
然而,舒予和孟允峥对视了一眼后,却都摇了摇头,“秋菊给的线索太少了,没有头绪。”
但是……
孟允峥肃着脸说道,“大人不妨找人暗中查探一下,此人既然和陈集来往,那应该不会只有一两次,说不定会有人看到,比如邻里之间。我也赞同此人行事有些古怪,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好像随时都会闹出大事件一样,就比如这次陈老秀才之死。谢大人立刻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会让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