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知道才怪。
大概也就是谭大少这样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才会误打误撞的差点闯上山去。
但谭老爷应该是知道的,所以谭大少问江宽玉那边是什么地方时,江宽玉也没瞒着他。
不过,阿凝的怀疑也没错,在眼前三幅画当中,江宽玉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低头,面对阿凝期待的眼神,笑了笑,“嗯,你说的有道理。”
阿凝得到了肯定,越发的兴致高昂起来,“这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我现在脑袋瓜子转得可快了。”
说着又义愤填膺了起来,“这个江宽玉怎么这么坏?他不是和谭大少是好朋友吗,竟然就给他下毒了,亏我以前还觉得他帮着小芽儿的爷爷办后事,是个好人。”
江宽玉不在府城
小姑娘越说越生气,“不行,回头我得跟小芽儿说一声,让她以后见到江宽玉离远一点,绝对不能再把他当大善人了。我……”
她说到一半,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算了,江宽玉都离开东安府了,小芽儿以后可能也看不到他了。”
舒予刚想让阿凝歇会儿,冷不丁听到她这句话时愣了一下,“阿凝你刚才说什么?江宽玉离开东安府了?”
阿凝点点头,“是啊,谭大少说他走了,不然谭老爷都要找上门去对峙了。”
舒予和孟允峥对视了一眼,神情微微严肃起来,“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又去了哪里?”
“谭大少说,他是去年七月份的时候离开的。当时江老爷出了意外去世了,江宽玉就一蹶不振了好一段时间,再后来就收拾收拾,将东安府好几家铺子都卖了。江宽玉临走之前去看过谭大少,扬言要回老家经营生意,说这是江老爷最后的心愿,想要落叶归根,回报乡里。”
江老爷虽然在东安府这边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但他的祖籍其实并不在这里。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将家安在了府城。
江老爷去世了,临终前突然怀念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和亲人,想要回去,这也是人之常情。而江宽玉为了满足他的心愿,毅然决然的将这边的生意全部出让,自己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重新开始,似乎也说得过去。
纵使有人在背后说他傻,但也有人盛赞他是大孝子,且十分有魄力。
至于谭家,只是有些不能理解。
不过那会儿谭大少已经中毒一年了,身子骨不太好,谭老爷谭太太自己都焦头烂额,出席过江老爷的葬礼之后,就将精力都集中在给谭大少找大夫身上。因此,江宽玉将家里的铺面作坊出手时,他们一时都没注意到。
等后来知道时,再劝也已经晚了。
最后只是彼此道了别,让他们保重身体后,就此分道扬镳。
舒予蹙眉,“所以江宽玉去年七月就整合所有资产走了?阿凝,那谭大少有没有说江宽玉的老家在哪里?”
“没有说。”
“除此之外,谭大少还说过什么吗?”
阿凝开口,“就说这么多了。”
舒予又问了几个问题,但阿凝能说的都说了,其他的确实不知道。
舒予就放弃了,看小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眼角有生理盐水溢出来,陡然想到她刚从府城赶回来,肯定很疲惫。
她当即摸摸阿凝的头,“二姐知道了,谢谢你跑过来告诉二姐这么重要的消息,帮了二姐这么大的忙。你刚回来也累了,先回院子休息吧,有什么话咱们晚点再说。”
“好。”
能帮上大姐的忙,阿凝格外的高兴,当下就冲着舒予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舒予眼睁睁的看着她蹦跳着跑远,忙喊了一声,“慢点走。”
但小姑娘已经不见身影了。
舒予摇摇头,收回视线,却见孟允峥指着桌子上的包袱。
江宽玉和黑市一伙的
舒予猛地一扶额,“包袱都忘记带走了。”
阿凝带来的包袱里面,不仅仅放着三幅画像,还有她的日常用品和衣物,这会儿都在这。
“算了,一会儿再给她送过去吧。”
阿凝走了,舒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这才跟孟允峥正经的讨论起来。
“如无意外,给谭承下药的人,应该就是江宽玉了。以前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再回忆起来,确实也有点不合理。江宽玉既然能将自家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怎么会买下那处庄子和那上百亩地,花费了五年还没将产量提高上去后,还没有及时止损,一直等到去年才出手卖掉呢?”
现在想想,江宽玉并不在意粮食的产量有多少,也没有想要费心打理,去寻找适合的植物种下去。
他一直没有出手,只是因为那处庄子,距离黑市很近,方便他随时进出,也能当个岗哨一样的地方。
孟允峥点头,“而且他是在五月底的时候,将庄子卖给你的,那个时候,也是江远县黑市因为镜子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已经在准备后路想废弃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