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人抓起来打死。
幸好当时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在,其中就有来给丁月华报信的那个婆子。
舒予听完前因后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舒予大笑
丁月华火冒三丈,那图纸她是看过的,她虽然不是很懂烧瓷,但瞧着也有些复杂,想来是花费了阿予一番心思的。
就因为那图纸是三房拿过去的,梅氏说毁就毁,简直恶毒。
舒予这是被自己给连累了。
丁月华双眸发冷,厉声问道,“大嫂,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图纸是客人给的,那是生意,你毁了图纸让樊家交不出货来,毁掉的是樊家的声誉!”
樊家的生意?
不见得吧?
梅氏抬眸瞥了舒予一眼,叹着气说道,“三弟妹,你这可误会我了。我确实过去看过那图纸,可那图纸放在案桌上脏兮兮的,而且画的乱七八糟,也不是瓷器的模样,我就以为是小工在上面乱涂乱画。可窑厂是什么地方,是烧瓷干活的地儿,怎么能允许小工这般不务正业,浪费时间?作为樊家的大少奶奶,我有责任监督惩罚他们,不是重要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窑厂里,对吧?”
梅氏是樊家的大少奶奶,说到底樊家的大半产业,将来还是大少爷的。她在窑厂里当然也有自己的人,因此梅氏很快就知道三少爷对待那两张图纸的态度。
梅氏就觉得奇怪,多问了两句。对方说那图纸好像是三少奶奶的朋友给的,她朋友有急用,但是量不多,也就几个而已。
好嘛,这么一打听梅氏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大客户的单子。
她和丁月华不对付,樊家人都知道。
尤其是最近,因为她将花娴发卖的原因,夫君对她一直爱答不理的。偏偏老三和老三媳妇都半年了还跟新婚似的,整日里黏黏糊糊。
她看得心里能爽快吗?
如今瞅着机会就想给他们使使绊子,既然不是什么客人的大单子,只是帮朋友的忙,那将图纸毁掉,她倒要看看老三和老三媳妇要怎么跟她朋友交代。
唯一让梅氏意外的是,这个朋友今天居然也来了,还正巧撞上并且知道图纸被毁的原因。
不过无所谓,这也证明老三两口子无能,连两张图纸都护不住。
她虽然不知道那图纸上画的是什么,但看着挺复杂的,再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到这,梅氏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三弟妹,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不找人好好看管着。更何况那图纸真的画得太糟糕了,看着就像是小孩随便涂抹的,正常人看了都会当做是没用的草稿,对吧?”
丁月华真是被她的无耻给惊到了,以前觉得她不讲道理,现在觉得她又蠢又毒。
“大嫂,你做错了事情还死不悔改,你……”
“老三媳妇。”于氏呵斥,“这是你大嫂,有你这么骂大嫂的吗?”
丁月华都想连她一起骂,可前面的舒予却突然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她笑的声音不大,但清脆的很,堪堪将院子里的动静都压了下去。
众人不由看向她,就见舒予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丁月华心一惊,阿予该不会受太大的刺激了吧?
你知道图纸谁画的吗
其他人也觉得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莫名的就被笑得毛毛的。
“哈哈哈。”舒予终于笑够了,直起身擦了擦眼角,扭头笑盈盈的看着梅氏,“你说那图纸画的太糟糕了,像是小孩子画的?你知道那是谁画的吗?”
梅氏,“谁画的?天王老子画的,太难看了也是事实。”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画当然不是天王老子画的。不过嘛,这图纸是京城工部郎中,姚天勤姚大人画的。”
梅氏瞪大了眼睛,“你,你说谁?”
舒予拿着鸡毛当令箭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姚大人给了他爹那么多图纸,她就藉著名头用一用吧。
“当然,姚大人在京城里当官,你肯定不认识。那你应该听说过最近各府各县都在大力推广的高速转筒吧?那就是姚大人设计并做出来,得到皇上盛赞的灌溉农具。你现在居然说姚大人画的图纸太糟糕?你是在质疑谁?姚大人的本事,还是皇上的眼光,甚至是那个利国利民给百姓带来便利的灌溉农具不行?!”
舒予一句一句的质问,就像是一把锤子一样狠狠的敲在梅氏的心尖。
随着她最后的话音落下,她的脸色也跟着瞬间惨白。
“不,不可能的。”梅氏豁然抬起头,猛地开口说道,“你在吓唬我,你怎么可能认识京城里的工部郎中,又怎么可能有工部郎中的图纸?”
一旁的于氏定了定神,也跟着附和道,“没错,你那图纸哪来的?是不是偷来的?”
“图纸自然是姚大人送给我的。”
梅氏‘哈’的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谁,既然是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送给你?”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