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真是走了大运了,以后指不定真的有大造化。”
五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直至跟着牙人到了丰淮街,看到了那间大宅子,众人才反应过来,那位来买下人的姑娘,就是这两日江远县传得沸沸扬扬的路乡君。
舒予第一家就挑了五个人,后面去的是官牙。
上了马车,舒予不由想到方才丁月华说起花娴时提到的那些事,似乎樊家那位大少奶奶十分的不好相处。
看来这成了亲,日常生活也变得复杂起来。
丁月华见她时不时的看自己一眼,微微侧过身问道,“你老看我做什么?”
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是不是因着花娴的事情?”
舒予十分老实的点点头,“我听着你提起你们家那个大少奶奶,似乎不是好相与的样子?”
提起这个,丁月华撇了撇嘴,“我那大嫂啊,嫁入樊家早我十几年,当时樊家还没如今富贵,挑选的儿媳妇不说小门小户吧,却也比不上二嫂和我的娘家。二嫂性子温和,二哥又没了,和女儿深居简出的,不打眼。我娘家比起樊家不遑多让,我又是家中嫡女,父母兄长疼爱,嫁妆丰厚,夫君爱重,她嫉妒我,看我自然觉得碍眼。”
足足十九个下人
“她为难你了?”舒予蹙眉问。
丁月华,“在我面前倒是还好,最多就是阴阳怪气几句,不敢真的撕破脸。我恶心的是她专门在背后挑拨,在婆母面前搬弄是非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到我夫君面前说嘴。我婆母原本就不喜欢我在外面跑动,如今看我更是不顺眼。”
“可我记得,当初樊三公子看中你的不就是你在外边做生意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吗?”
丁月华微微挺直了脊背,有几分得意,“可不是?所以我让他自己去找婆母说。结果婆母不说我在外做生意了,又开始催起生孩子来。”
舒予一时无语,怪不得她不乐意呆在家中,昨儿个出门来找她,今天又陪着过来买下人。
也就是丁月华娘家硬气,樊三公子又是站在她这边的,否则在婆家也是举步维艰。
“反正前些日子我大嫂刚将花娴发卖,惹得大哥心里不悦,正想法子要修复夫妻关系呢。”
丁月华的语气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也就是当着舒予的面,她才能如此吐槽个痛快。
毕竟是家事,说给母亲听又怕她担心,说给外人听只会被人笑话。
只有面对阿予,她才没了顾忌。
不过她也不乐意多提家里的那些糟心事,很快转移话题,“不说他们了,我家中新烧了几个瓷器,花样和以往不同,瞧着挺好看的。我给你留着,回头你大宅子修缮好了,都搬你家去,给你贺喜。”
樊家是做瓷器买卖的,这点樊家三公子就能做主。
舒予没有拒绝,两人说着话,马车也抵达了官牙。
官牙里的人要多一些,舒予在这还真找到了一个会武的姑娘。
这姑娘比自己还要小一岁,但身手倒是不错。
不过她是跟兄长一起的,所以要买得两个一起买回去。这样也好,这姑娘的兄长,身手比她还要厉害一些。
据说两兄妹都是在镖局中长大,后来镖局出了事,陷入了一场官司。爹娘在狱中就丧了命,他们兄妹两个也被发卖了。
兄长叫应东,妹妹叫应西。
两人定下后,舒予又看中了两家子,一户人家姓钟,有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带着两个儿子,两个儿媳,还有两个孙女,其中一个十六岁,一个九岁,以及一个十三岁的孙子。一家八口,队伍十分的庞大。
还有一户人家姓林,一家四口,一位妇人带着儿子儿媳和八岁的孙子。
舒予数一数,加上花娴他们,足足十九个下人了。
十九个,比舒予预计的要多出几个。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给大虎和三丫都找了个伴。
人找齐了,舒予便不再继续去别的牙行了,还是让人将人送到丰淮街去。
官牙一般不会帮着送人,不过舒予现在是乡君,人家自然是满口应下的。
人既然买下了,今晚上就要住在家里,一些日常用品自然也得置办起来。
丁月华没事,便陪着她去买衣服被褥去了,同行的还有应家兄妹,让他们跟着搭把手。
有几句话同你们说说
应东坐在车辕上,应西则十分拘谨的坐在车内,秉持着少说多听的态度,格外安静。
舒予很快去铺子里定了不少东西,让人家直接送货到家中。
如今天气已经十分暖和了,被褥倒是不需要太厚的。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的,除了新来的下人要用之外,回头来干活的小工也得备上。
除此之外,还有米面粮油,趁着有空,都先准备好。
等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已经到了晌午过后,舒予呼出一口气,带着应东应西兄妹两,跟丁月华他们去酒楼吃了顿饭,这才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往丰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