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路二柏已经走上前来了,他将舒予往后面拦了拦,自己对上了两位官兵。
舒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拄着拐杖站都站不稳,却给人一种格外高大的感觉。
她最终没说什么,也没往前去,只是抬眸看向那两个官兵。
站在后面的那位官兵往前一步,打量了一番路二柏,随即笑了起来,你就是路东家啊?我们大人听说今天是路家铺子开业的日子,这不,差我俩给你们送份贺礼。大人刚来江远县,事务繁忙,就让我俩跑一趟了。
哈?
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路二柏,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止他,路家其他人以及在场的围观百姓也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听到了什么?两位官兵是来给路家送礼的???
那位新来的暂代县令的向大人,跟路家有关系?
官兵手里还拿着礼盒,见路二柏愣愣的,忍不住往前递了递,路东家?拿着啊。
啊?哦哦。路二柏猛地回过神来,伸手将礼盒接了过来。
和先前吕东家送来的那个又大又重的礼盒不一样,手里的这个盒子挺小的,也很轻,但里面的份量,却不容小觑啊。
路二柏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太了解怎么一回事,但想来应该是跟舒予有关的。今日来贺喜的,除了徐大夫之外,都是舒予认识的人。
所以他接下礼盒后,便笑着对两人说道,多谢大人抬爱,两位官爷也辛苦了,进来喝杯茶吧。
路家和向大人有关系
谁知道两位官兵却摆了摆手,不了,路东家去忙就是了。这边不是还有事吗?先把这事给解决了。
说话间,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坐在地上的那位伙计身上。
伙计满脸的震惊,在听说两位官爷是为了给路家送贺礼开始,他浑身上下就开始不停的冒冷汗了。
这会儿对上两人询问的视线,更是整个身子都在抖。
偏偏那打头的官兵还问他,刚刚说到哪儿了?你再给我详细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那伙计哪里还敢说,只能颤抖着嘴巴,慌乱的摇头,我,我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官兵的声音一瞬间提高了上去,表情也变得不善起来,你这怀里还躺着个晕倒的人,你现在告诉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那伙计都要哭了,只能看向依旧在装晕的吕东家。
吕东家脑门上也全都是汗,他同样心神不宁起来。
以前倒也罢了,他们吕家在这县城盘根多年,和地方官自然也打好了关系,跟县衙里的捕快更是称兄道弟的。
若不然,这江远县也不会只有他们家成衣铺在这一家独大。
可原来的县令已经被抓了,跟着犯了事的捕快也给关进了大牢,剩下的衙役如今根本就不敢冒头。
吕东家根本不认识新来的那位向大人,更别提眼前站着的两位官兵都是向大人带来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却跟路家有关系?
吕东家闭着眼,脑子里飞快的想着主意。
半晌后,他微微动了动,挣扎了起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随即一副茫然的样子,我,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晕过去了吗?
舒予,你这演技有点辣眼睛了。
伙计却更是夸张的喊道,东家,东家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
吕东家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被伙计扶着站起身来。
两个官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既然醒过来了,那就你来说说吧,究竟怎么一回事。
吕东家皱着眉十分难受的样子说,我就记得,我刚才走路走得急,大概是天气热,中了暑气,没事没事,我回去躺一躺就好了。
是吗?
当然不是。人群当中很快就有人喊了起来。
这世上从来不缺看热闹幸灾乐祸的人,先前吕东家势大,他们就一个劲的批判毫无背景的路家,说他们收了礼还气晕了吕东家。如今得知这路家跟新来的县令交好,他们立刻就能调转方向,把所有的因果都推到吕东家这边。
很快,就有人将吕东家明着说来祝贺路家开业,实则却故意站在门口当着大伙儿的面将路家铺子批判的一文不值。
随后遭到路家人反驳,说不过人家小姑娘后,就立刻装死晕倒,败坏路家和路姑娘的名声的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
简直就将吕东家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吕东家气得要死,张嘴想反驳,可围观群众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带走
偏偏先前还说群众说话太杂乱听不明白的两位官兵,这会儿却频频点头,甚至立刻就做了个总结,所以,吕东家上门挑衅不成,又想装晕讹诈路家?
差不多就是这样。围观百姓点头。
两位官兵当即面色一冷,沉着脸对吕东家说道,路家开成衣铺已经在县衙登记过了,向大人是希望江远县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