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后不会让他再去打扰你了。
孟允峥定定的看了她两眼,又低头写字,他是你什么人?
这件事情迟早是要闹大的,舒予也不打算隐瞒,她眸光冰冷,我姐夫。
三个字一吐出,孟允峥都愣了愣,他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即写到,你想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舒予一愣,嗯?
孟允峥写,他的行为恶心到我了。
舒予扬眉,嗯,张树果真是人人喊打了。
孟允峥又问,你有什么计划?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要的结果,是我姐跟他和离,他断袖的事情暴露,从此以后身败名裂,人人喊打。不知道孟公子有什么想法?
孟允峥垂眸想了想,又开始写。大概是握着炭笔写字慢慢的习惯了,如今顺畅快速了许多。
张树在县城应该有住处,先找到其住所。
舒予,不仅有住所,甚至,可能还有相好。他多年前就清楚自己对男子有兴趣,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县城打短工,回家的次数少的可怜,极有可能在这就有一个家。
孟允峥点头,写,以他的岁数,相好估计也不小了。
也就是说,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像我姐姐那样的受到欺骗的姑娘。
和靠谱的人合作
孟允峥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我去查出他的住址和相好。
舒予和孟允峥两人一个说一个写,彼此竟然有着异常难得的和谐默契,三两下就将后面的事情给推断好了。
两人说完后,孟允峥最后写下一句,傍晚给你消息。便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给烧了,炭笔也还给了舒予。
随后,他便微微颔了颔首,干脆利落的打算离开铺子。
舒予却在他站起来时,突然问道,孟公子,我想问问,你那里有没有迷药?也不需要多,就是能迷倒一只猫的份量。我有一点点的用处,当然,没有也没关系。
她想着,赵大夫虽然疯了,可之前应该有留下一些药物吧。
孟允峥低头,从腰间拿出一个药包,打开后又分出了三分之一的量,示意了她一下。
舒予眼睛一亮,果然有。
孟允峥见她将药包收起来了,这才离开的。
舒予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事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找一个靠谱的人合作,果然非常重要。
路三竹正好回来,看到她站在门口,还以为她在等自己,但他很是心虚。
阿予啊,我还没找到人,你说这张树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舒予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十分用心的找了。
只不过张树这事见不得人,他能隐瞒这么久,住的地方肯定是十分隐秘的。路三竹这么懒,别说来县城打短工了,连村子里的活儿都不咋干,能熟悉县城找到人才奇怪。
她点点头,那就算了,不找了。这两天你也辛苦了,先进去歇会儿,喝口水吧。
路三竹都惊呆了,阿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还是说,她其实是在讽刺自己?
他忍不住干笑一声,其实还好,我可以继续找。
不用了,你把骡子牵进去,让它也歇歇。舒予面无表情,她是心疼他吗?不,她是心疼骡子,这两日被路三竹牵着到处晃悠,也没个休息的时候。
路三竹哦了一声,牵着骡车往后门走去。
舒予则进屋换了一身衣服,抹黑了脸,拿着那包迷药,晃晃悠悠的出了铺子。
她在县城里七绕八绕的,终于在快要失去耐心之前,站在了一家又小又破的医馆前面。
这里就是张树带着大丫过来看病,据说诊费很便宜的那家医馆。
连大丫有没有经人事都不知道的大夫,要么是庸医,要么就是被张树给买通了。
舒予往医馆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病患倒是有好几个,只是一个个看着都是家庭困难,日子不太好过的人。
而那位给大丫看过病的郭大夫,正摸着胡子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晃脑的和病人说话。
舒予在外面观察了一阵,发现郭大夫果然如同大丫说的那样,看病就两个原则。一,病情严重的,他直接说治不好,让人找其他大夫去。二,病情较轻的,有些甚至能自己痊愈的,他就给对方开什么祖传的药方,买祖传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