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她确实有可取之处。
赵淮仁想了想,道:“芙然,你去把你玄玉表哥和表嫂叫过来一下。”
赵芙然看向赵淮仁,然后笑着乖乖点头:“好,这就去。”
赵芙然立即起身,朝徐玄玉和时锦心过去。见他们在说话,她站定后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等他们说完当下的话语后才出声:“表哥,表嫂,皇祖父和皇祖母让你们过去他们那边坐一会儿。”
徐玄玉点头:“知道了。”
他转身面向时锦心,伸手扶住她胳膊,带她一起去见皇帝和皇后。
这是时锦心第一次面见东楚皇帝与皇后,心中多少有些紧张。但这种感觉又和当初在北秦见北秦皇帝和太后时的感觉不太一样。
行至皇帝和皇后身前,时锦心随徐玄玉一同向他们行礼。
赵淮仁道:“今日宴席,没什么规矩,随意些就好。坐吧。”
徐玄玉道:“多谢陛下。”
时锦心福身颔首,与徐玄玉坐在同一侧。赵芙然则回到皇后身边,和她一起坐着。
赵淮仁看向徐玄玉,视线又掠过他,看去他身边的时锦心。
皇后也很显然的看着时锦心,面色温和的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不改神色的将视线敛回去。
时锦心自然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只不过她向来比较能稳得住,心中虽然有点紧张,可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温和带笑的模样。
皇后先开的口:“世子妃这是第一次进宫吧,之前为何没有同玄玉进宫来过?”
时锦心尚未回答,徐玄玉却先出声:“皇后娘娘,您忘了,臣在审刑司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本身就是没进宫过几次的。而且,之前外出游玩,年前才回来的,故而今日之前并无合适的机会带她入宫。”
时锦心笑着点了下头,似是在说:如他所言。
皇后愣了下,然后笑了笑:“是这样啊……本宫倒是不太记得了。审刑司的事很多吗?”
徐玄玉点头:“挺多的。”
回答完,徐玄玉看向赵淮仁。
赵淮仁眉头轻挑了下,显然明白他朝自己看过来眼神的意思。于是在眨眼后转移视线,拿起茶杯递到唇边,假装自己在喝茶。
徐玄玉:“……”
看来陛下是还没考虑好审刑司的事。辞个差事好难!
皇后笑着:“之前没机会,以后可以多来。你若是没空的话,就让你娘带她来。她们若是都得空时,就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在宫中四处走一走、散散心。”
徐玄玉道:“皇后娘娘所言,臣会如实转告给母亲,待时间合适时,会请她带锦心来宫中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看向时锦心:“你意下如何?”
时锦心颔首回应:“谢皇后娘娘厚爱,便如娘娘所言。”
皇后笑着:“如此甚好。”
新年过去, 春日来。
春分已至,弥漫了许久的冬日严寒逐渐散去,太阳也比往日更温暖了些。城外百姓已开始准备春耕种地之事, 城中百姓夜拾掇好年前的事,为新一年中要做的事做准备。
时云漓和慕羽在时府举办了一场很简单的婚礼,只邀请了些家里人来观礼。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 他们便和家里人辞别,收拾行李去往姜晏和齐嘉思所在。
今年他们也要和师傅与师兄继续云游行医,看看外面的大好山河景象。
时客宇和唐静棠没有挽留,知道这是时云漓早就决定好的事,而且,对于她而言,也是好事。心中虽有不舍, 却还是好好的替他们准备了足够的银两与水粮,将他们送出家门,目送他们离去。
直至瞧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赵子修和徐若影的婚期也在双方长辈的商议后定下来, 四月初五,婚期至。英王府和长安王府结亲的婚事, 办得热热闹闹的,宴请众多宾客,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以及众多王亲都来参加。
文习琴在家里哭了好一会儿,自家女儿平日在家里虽闹腾, 可是吧, 真到她嫁人的时候心里还是十分不舍的。
徐继烽劝了许久才让她停住哭泣,稳住情绪。
今日这大喜的日子, 哭哭啼啼的总归是不好的。
王府热闹了一整天,到晚间才停歇、静下来。在外帮忙接待宾客的徐玄玉回到居院,本想直接去找时锦心,可又想到自己一身酒气,转而先让人准备沐浴的热水,洗过澡后、将身上的酒气都洗掉,又洗漱后才回到房间。
时锦心靠在软榻上看书,她的两只猫猫分别趴在她身边和腿侧,时不时起来走动一下,调整好姿势后又在趴下。它们尾巴左右摇晃着,一脸舒坦的模样,显然惬意着。
徐玄玉行至时锦心身边,在软榻边沿坐下。
时锦心视线从手中书上移开,抬眸看向徐玄玉。
徐玄玉面色略微有些疲惫,但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他弯腰垂首下,靠在时锦心肩上,脑袋微动,于她肩颈处蹭了